哈利波特

“介意我加入你们吗？”

西弗勒斯从他的饮料中抬起头。自从他和德拉科在畜栏里的谈话已经过去两天了，他在猪头镇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星期六下午，而学校的其他人像害虫一样在霍格莫德镇上爬行。他当时正在喝饮料，心不在焉地翻着麻瓜研究教授凯瑞迪·布巴吉借给他的麻瓜写的《梅林传奇》，密涅瓦和他一半年纪大的学生都怀疑他在幕后和别人睡觉。

卢修斯·马尔福也对他笑了笑，表情非常愉快，姿势也没有威胁。西弗勒斯啪的一声合上书，感激他给他穿上的假外套，他把这本书塞进他长袍的一个深口袋里。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能收到你的信呢，”西弗勒斯说着，站起身来，握了握那人的手。“来，我请你喝一杯。”

“靠霍格沃茨的薪水？肯定不是。”卢修斯对着照看酒吧的年轻女人打了个响指。“一个老奥登斯，如果你愿意。西弗勒斯，你喝什么？”

“再来一杯。”西弗勒斯指着他几乎空了的杯子说。"我会付钱的，谢谢你。"

他放下八把镰刀(另外给酒保几把)，把卢修斯的手撇到一边。“看在上帝的份上，卢修斯，我是个学者，但我并不贫困。你会得到下一轮。”

一如既往的敷衍礼貌的争论一直持续到他们的饮料被端上来，此时卢修斯多少有点优雅地承认失败，并举杯“敬西弗勒斯·斯内普，世界上最固执的人”

“一个人只能做梦，”西弗勒斯哼了一声说。"而世界上最顽固的人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

“没错，但我不打算敬酒他."

“来，”西弗勒斯说，指着房间里远离吧台的一张桌子。他放低了声音。“你永远不知道谁会在听。”

事实上，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在厨房里游手好闲，假装很忙，但让他唯一的轮班员工做所有实际工作。西弗勒斯怀疑那个人会费心告诉阿不思他看到了那两个人在说话；阿不福思受不了他的哥哥，只有当他怀疑事情确实很糟糕时，才会带着他在酒馆里观察到的情况来找他。此外，西弗勒斯已经知道他会在那天晚上向阿不思报告整个谈话。

“还记得那次我和沃尔顿·麦克尼尔偷偷把你从城堡里带出来，一路带到这里，那时你才一年级？”卢修斯问道，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渴望的微笑。"老阿波罗·普林格尔差点把我们剥了个半死. "

“我记得，”西弗勒斯说，深深地喝着酒，并不像卢修斯那样喜欢回忆。

尽管在被发现之前，他手里拿着一瓶马上就要被啜饮的Blishen's葡萄酒，这种感觉确实非常美妙。西弗勒斯在斯莱特林没有多少朋友，当两个七年级的男孩宣布他们打算帮他庆祝他最近的12岁生日时，他惊得几乎保持沉默。他怀疑卢修斯和沃尔登并不关心他，而是利用他作为一个理由，屈服于青少年的恶作剧冲动(尽管，考虑到他们在业余时间为战争所做的事情，促成一个孩子的犯罪实际上是天使般的)，但这并不重要。西弗勒斯欣喜若狂，因为他受到了他崇拜的年长学生的庇护，哪怕只是一个下午。

“斯拉格霍恩真是个没用的笨蛋。你现在不会让孩子们得逞了，”卢修斯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我应该说我为他们感到难过，但是现在我自己也有一个儿子在霍格沃茨逍遥法外，我可以欣赏你的坚定。”

父母对西弗勒斯的感觉出奇的舒服，因为没有更好的词，严重带着他们的孩子。他们自己来自极其严酷的家庭，在许多方面延续了这种对自己孩子的教育方式。他们不想让他们在学校被溺爱。不，他们想通过任何必要的手段把他们塑造成他们认为合适的社会成员。即使是卢修斯，他和纳西莎一起逆潮流而动，过分纵容德拉科，也在送他去学校之前向西弗勒斯承认，他知道一点严厉的爱和纪律会对这个男孩有好处。

“纳西莎怎么样了？”西弗勒斯问道，一边抿着酒一边想着这个。

“她很好。没有男孩在身边很孤独。我告诉过她无数次要培养一种爱好，但她就是闷闷不乐。”卢修斯恼怒地挥了挥手，然后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她很高兴今年圣诞节能见到他，尽管她对哈利波特不能和他在一起感到失望。”

西弗勒斯靠在椅子上，庆幸他们终于谈到了眼前的话题。“我也是。你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允许的。”

“你真的不能说服邓布利多吗？”

西弗勒斯摇摇头。“男孩的家人不会带他回家过节，所以邓布利多坚持让他呆在城堡里。安全之类的废话。”

卢修斯摇摇头。“我无法想象为什么。没人听说要去追那个男孩。没有命令，什么都没有。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我们都在等待某种消息。”

他们当然会这么做。鉴于战争期间黑魔王对主动出击的人的态度。太多人因为想成为英雄而被黑魔王杀死。鉴于没有人确切知道他是否会回来，如果他回来了，为什么要冒着激怒他的风险，如果他不回来，又为什么要在阿兹卡班度过一生呢？每个人都在待命，但不是更多，至少现在是这样。

此外，西弗勒斯知道卢修斯已经采取了几乎所有其他食死徒都采取的相同策略——观察和看看是否有危险斯莱特林哈利波特实际上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尽力了，卢修斯，”西弗勒斯平静地说。“但你知道他仍然怀疑我。我已经为他工作了十年，他仍然不完全信任我——而且他需要如果我要留在霍格沃茨。你能想象他会用什么样的人来取代我吗？"

“不要让我想象它。”卢修斯沉思着，鼻子皱起来。"我不认为他想让退休的斯拉格霍恩起死回生，那个老白痴. "

“彻头彻尾的叛徒，”西弗勒斯和蔼地表示同意。“虽然我想我们在他的领导下有过一些好时光。”

“只是因为现在是战争年代，人们可以公开说出自己的想法，”卢修斯说道，在西弗勒斯听得见的情况下，他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不是说他与此事有任何关系——如果他能的话，他会阻止我们的，但这个傻瓜从来没有花任何时间与他的房子。除了他那可怜的小鼻涕虫俱乐部。”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都从未接近过他们的舍监所觊觎的核心圈子。在斯拉格霍恩对这个男孩失去兴趣并不再邀请他之前，卢修斯已经被邀请参加过两次聚会；西弗勒斯没有被邀请参加任何。当然，如果情况需要的话，卢修斯有能力把这两个邀请变成斯莱特林最喜爱的学生的前任校长，但是西弗勒斯知道他作为一个男孩(和一个男人)被缺乏兴趣深深地伤害了。

“你有“房子收拾得不错，西弗勒斯，”卢修斯承认道。代表董事会，我们对你非常满意。"

西弗勒斯只是点点头，没有回答。卢修斯环顾四周，检查他们不会被偷听。没有人坐在他们附近；酒吧里几乎空无一人，只有酒保和半聋的阿不福思，酒保已经去休息了，阿不福思躲在柜台后面听不见。“邓布利多一直盯着你，教他们正确的价值观一定很难。同时确保他们建立起一个保护他们和我们安全的前线，直到黑魔王回来。”

“的确如此，”西弗勒斯举起酒杯说道。卢修斯举起他的酒杯，他们喝了起来。

尽管卢修斯渴望斯莱特林大声而凶猛地统治的日子，西弗勒斯知道他(和其他父母)在过去的十年里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时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们的孩子表现得好像它还存在一样是很危险的。在战争混乱的日子里，公开对麻瓜出身的学生施魔法，并宣布效忠于黑魔王是一回事，但是现在，在和平时期这么做呢？对他们的孩子和他们自己来说，这是政治和社会自杀，特别是考虑到每个人都试图保持低调，假装他们在整个战争中都受到了伊姆帕里斯的诅咒。

“当然，孩子们并不总是理解，”卢修斯继续说道。纳西莎说德拉科在学校的第一个月寄给家里的信都很委屈。我警告过他，他必须隐藏自己真正的忠诚，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相当大的调整。”

“是的，”西弗勒斯同意道。"起初他过得很艰难，但他已经熬过来了。"

“当然，我想他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的，”卢修斯说。“在一个完美的世界里，他会去德姆斯特朗，能够公开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你知道纳西莎。”他叹了口气。“老实说，西弗勒斯，我同意送他去霍格沃茨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会成为他的舍监。”

西弗勒斯点点头，下巴微微翘了一下。“我不会让德拉科误入歧途。你的价值观就是我的价值观，卢修斯。”

“该死的邓布利多，”卢修斯喃喃地说，然后稍稍放松了。“我知道你需要教他们在支持黑魔王的时候要小心谨慎。这不是以前的那个世界了。阿兹卡班里的英雄太多了。”

“太多了。”西弗勒斯同意，等着卢修斯说完他的想法。

“然而……”卢修斯微微前倾。“你认为把你的规则扩展到公共休息室可能有点过分吗？全部他们中的？"

“你知道我对我的学生期望很高，卢修斯，”西弗勒斯简单地说。

“我很感激。我知道，西弗勒斯。你对他们很严格，而斯拉格霍恩从来没有对我们这么严格，这对他们有好处。一点严厉，一点纪律——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上帝知道这个男孩在家里没有收到任何。”

那是谁的错？西弗勒斯抿了一口酒，心想。

“我不是指那些“规则，我想你是知道的，”卢修斯说，喝了一大口。我指的是这样一个事实，孩子们甚至不被允许在他们自己的公共休息室里赞美黑魔王。"他停顿了一下。"纳西莎告诉我，德拉科给我们写信的第一个月，他认为你可能是个叛徒。“当然，完全是胡说八道，”他很快补充道，西弗勒斯非常真诚地相信了他，他对卢修斯·马尔福的心情了如指掌但是我担心你对他们太严格了，他们可能会误解。"

每年九月都有新生向他们的父母报告他们认为他们的舍监可能是叛徒，在此之前，西弗勒斯从未怀疑过一个像德拉科一样狂热的男孩(他的父亲像卢修斯一样狂热)是他们中的一员。如果有的话，他很惊讶卢修斯过了这么久才告诉他。

“邓布利多，”他最后解释道，让一丝苦涩从他的声音中消失。“的课程我希望孩子们能在公共休息室无拘无束。"

“他们应该可以在那里畅所欲言，”卢修斯喃喃地说，半是自言自语。“在他们自己的公共休息室。他们应受那个。"

“他们应该这样做，他们也应该这样做。但是到处都有耳朵，卢修斯，甚至在斯莱特林。正如你们非常清楚地知道，在理事会、在部里以及在我们周围的世界里，都有耳朵。孩子们是自由地以安全的方式赞美黑魔王，无论是在公共休息室还是其他地方。尽管这很可怕，但当我在场时，我不能允许它发生。我们有棕色鼻子的孩子，棕色鼻子的父母会立刻向邓布利多汇报，你知道，如果他认为我自己没有这样做，他会坚持干预。我不能让他怀疑我，卢修斯，你知道的。几年前，那个泥巴种的格兰芬多女孩出了事，我差点被解雇。"

“董事会将会介入，”卢修斯迅速说道。“我们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真的想死在那座山上吗，卢修斯？"西弗勒斯问。“那会上报纸的，你知道的。你希望你的名字出现在预言家日报为一个据说在自己家里复活了食死徒的教授辩护？当你在过去十年里如此努力地保护他们的名誉时，你想让这种阴影笼罩你的家庭吗？"

卢修斯没有回应。西弗勒斯内心深处知道，尽管这个人支持黑魔王，但他并不希望他真的回来。他会做任何事情来保持他曾经为维护自己的姓氏而奋斗的体面的光辉。现状可能是由战争的胜利者决定的，但是卢修斯在现状中为自己做得很好。

“他们在学习正确的价值观，”西弗勒斯压低声音说道。“只是比我们学到的更微妙。但他们很聪明，卢修斯。他们正在学习。”

卢修斯失败地点点头。几个回合后，他亮出了王牌。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卢修斯说道，他的脸因为刚刚喝了足够多的酒而略微放松，这让他非常舒服，但没有喝醉。"你也不能告诉德拉科是我告诉你的。"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在他生命的这个阶段，他有足够高的容忍度，以至于他明显比卢修斯清醒得多，而卢修斯显然不是这样那喝醉了。

“那个男孩给我写了一封信，”卢修斯说。“老实说，我通常浏览他们——他继续关于最世俗的废话——但这是相当...嗯，关于，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接过信，其中一封写于几周前。这封信开头和其他信一样，但他越读越觉得肚子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