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凝视着窗外的猪头,他的饮料没有碰过。在他旁边,卢修斯、老克拉布和老高尔在低声说话,尽管没有人会听到他们,因为他们使用了他在上辈子创造的Muffliato咒语。卢修斯说得最多;大克拉布和大高尔大多点点头,哼哼一声,吐出罕见的短句,只是为了表达他们的同意或暗示一个特别愚蠢的想法。
“你觉得呢,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从窗口转过身去。“什么?”
卢修斯傻笑。“走神了?”他朝外面点了点头,那个特别丰满的年轻女人正从一家商店出来,沿着倾斜的小路往前走。
西弗勒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个村民,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喝酒。“几乎没有。”

卢修斯咯咯地笑了,大克拉布和大高尔很快也模仿了这个动作。我们真的需要给你找个人。躲在那所学校里,周围都是独生子女和老人,一定很可怕。”

西弗勒斯只是扬了扬眉,想起了凯瑞迪·布巴吉,说道:“几乎没有必要。”
“哦?”卢修斯扬起眉毛问道,但是西弗勒斯什么也没说。他与慈善机构的非正式安排对他们两人来说非常合适。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自从他设法溜到她的住处过了一个晚上,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主要是因为他的学生(特别是第一年)把他逼得魂不附体。
"走开。"卢修斯说道,显然他相信西弗勒斯是在虚张声势,并且很大度地允许他保持自己的骄傲。他把一绺松散的头发塞在耳朵后面,继续往前走。“我只问你认为克拉布的想法。继续,克拉布,再说一遍。”
“复方果汁。”克拉布把胳膊肘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我们变成了妖精,径直走进了勒梅的金库。没有人会阻止我们,因为我们会是妖精。”
卢修斯得意地笑着转向西弗勒斯,他完全明白为什么这样不行,但还是给了西弗勒斯解释的机会。西弗勒斯摇摇头说:“不可能。”
“为什么?”克拉布皱起眉头。“对我来说有意义。”
“妖精控制了银行,”高尔插话表示支持。“如果我们是妖精,我们控制银行。"
“是的,他们有。那些妖精是很“我知道有多少人梦想着进入一个金库,”西弗勒斯慢慢地说,指尖并拢。特别里面有一块魔法石。你知道有多少护身符不仅放在河岸上,也放在地精身上吗?你知道他们训练有素吗?这可不是在一根头发上施个召唤咒,甚至强行拿走那么简单。你一尝试他们就会毁了你。"
“但是——”克拉布开始说。
“此外,复方汤剂只对转变成其他人的人类有效,”西弗勒斯打断了他。“在你的情况下,你会变成一个人类和地精的混血儿,然后以比你说‘阿不思·邓布利多’还快的速度进入阿兹卡班。即使你设法克服困难,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妖精,那又怎么样?”
克拉布和高尔盯着他。西弗勒斯叹了口气。“没有钥匙或密码,你怎么进入保险库?你可能有一个妖精的身体,但你不会保留那个妖精的知识。”

“再问一个?”高尔建议。“说你忘了?”

“让那个地精立即在全银行范围内实施封锁,因为他们要召集当局来查明真相精确地你是谁?"西弗勒斯回击道。"动动脑筋,高尔。"
高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没有反驳。卢修斯拍拍他的背,朝西弗勒斯咧嘴一笑。“这就是我们把西弗勒斯留在身边的原因。你们两个是我们不能缺少的力量。我们是大脑。"
克拉布和高尔对此没有争论。他们两个都没有愚蠢到欺骗自己,认为他们是这次行动的主谋,或者任何行动的主谋。事实上,当卢修斯承认他们确实拥有天赋时,他们稍微高兴了一些。
“嗯,做吧你们有什么想法吗?"高尔问西弗勒斯。"那些没有击落我们飞机的?"
“不幸的是,”西弗勒斯举起酒杯说道,“恐怕我和你一样深陷泥潭。”
克拉布和高尔盯着他,想弄明白“泥潭”是什么意思。克拉布先喝了一杯,他皱了皱眉,也举起了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高尔紧随其后,当西弗勒斯喝完他自己的酒时,他的眼睛瞟向卢修斯的空杯子。
"看来情况需要再来一轮。"西弗勒斯站了起来。“这一杯我请客。”
“胡说,”卢修斯把手伸进斗篷里说道。“教授的工资——”
“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悲惨,”西弗勒斯没等他说完就说道。"尤其是对于一个有着十年经验却不用付房租的舍监来说. "
“没有必要变得多刺;我知道你并不贫困。”卢修斯再次傻笑。“你一定知道我在董事会的职位赋予了我了解情况的能力精确地你挣多少。我希望你也知道我会是那个为远的比邓布利多在下周末会议上提出的加薪幅度更大。"
“非常感谢,”西弗勒斯冷淡地回答。"请允许我请下一轮来感谢你。"
卢修斯举起双臂,承认失败,并示意西弗勒斯继续。“那就去吧。我会得到下一个。”
西弗勒斯走向柜台,等着阿不福思决定他已经准备好什么都不做,慢慢走过来。老巫师瞪着他,每当有顾客胆敢要求任何服务时,他总是这样。
“再来一轮。”西弗勒斯说着,把手伸进口袋,取出几枚硬币。他平静地补充道,“就像你之前对我做的一样。”
阿不福思点点头,慢吞吞地走开了,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三杯满杯的蜂蜜酒回来了,其中一杯看上去一模一样,但事实并非如此。尽管三人在餐桌旁等待让西弗勒斯渴望喝到不省人事,但他从第一个小时过去后就开始喝有色水了。
“那好吧?”阿不福思咕哝着,瞥了一眼等候的桌子。
“好吧,”西弗勒斯回答,他的声音仍然很低。“你哥很有觉悟,你放心。”

阿不福思咕哝了一声,带着被侮辱的表情转过身去,暗示他会让阿不思参与他的任何事情,就好像每次西弗勒斯和三人组在酒吧度过一个下午,他都没有联系他。当然,到那时,西弗勒斯已经把每次谈话的内容都告诉了校长。
西弗勒斯让他们的饮料悬浮起来,然后回到桌子上。在Muffliato魔咒的保护下,他们为魔法石和黑魔王的归来干杯。当西弗勒斯吞下水的时候,他曾经希望自己能喝得烂醉如泥,而不是听他周围的胡言乱语,但是他需要保持对他的感觉,特别是如果其中一个人设法偶然发现了一个好主意,这是不太可能的。
从一月份开始,他们每隔一个周末就见面一次,很快西弗勒斯就明白了,这三个人没有一个真的想要取回魔法石。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坐在一起喝酒,回忆过去的日子,并提出了无数荒谬的计划,但没有人想到他们真的成功地恢复了黑魔王的全部实力。事实上,西弗勒斯怀疑他面前的三个人是否真的喜欢这种可能性。
“我们把自己缩起来,”高尔提议道,“然后爬进保险库的门缝。”
“我们会立刻被抓住,因为小并不意味着你无法被察觉,”卢修斯反驳道。“如果我们小到可以穿过门缝,我们可能要花好几年才能到达最深的金库。”
西弗勒斯想起了他们还是霍格沃茨学生的时候。这场战争在当时看来是盛大而振奋人心的,是一种将纯血统提升到他们应有地位的方式。西弗勒斯不能否认这一点;他被卷入了一股不受欢迎的斯莱特林们的浪潮中,他们争先恐后地想要形成一个统一的身份,却没有考虑这个身份是什么。当时这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实。西弗勒斯毕业后不到一周就拿到了分数,然后一切突然变得非常真实。
那些日子对每个人来说都很可怕,也许除了黑魔王自己。他擅长让他的追随者自相残杀,这足以阻止联盟的形成,但不足以让联盟从内部瓦解。密涅瓦曾经向西弗勒斯提起过在那些日子里修道会有多困难,以及一个人如何不能相信任何人。在食死徒的队伍中也是如此,不是因为间谍被伊姆帕里斯诅咒所控制,而是因为每个人都忙着互相报告,哪怕是在他们的主人眼中最微小的事情。即使在他们的巅峰时期,成为食死徒也是很危险的。然后魔法部在瓦解后进行了清洗...
追忆往昔是一回事,努力让时光倒流则完全是另一回事。
西弗勒斯知道卢修斯·马尔福除了回忆之外没什么别的愿望。战争结束后,他设法恢复了家族的名誉,被认为是社会上受人尊敬的一员。他有钱,有土地,有家庭。他唯一没有的是他的光辉岁月,西弗勒斯知道他有多怀念霍格沃茨那些计划计划,想象一旦黑魔王召唤他会发生什么的日子。
西弗勒斯敢用他所有的钱打赌,卢修斯让大克拉布和大高尔知道魔法石可能存在于古灵阁(还有藏在霍格沃茨的所谓“假”魔法石)的唯一原因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如果,不知何故,黑魔王克服重重困难独自回来了,他就可以说他不仅仅是想帮忙,而是在代表他围捕老帮派。当然,他选择了克拉布和高尔,因为这两个人太亲密了,未经允许他们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他们也不会冒险试图自己接管行动。
"还记得第四年我们用魔法除掉那个泥巴种拉文克劳的脚趾甲吗?"卢修斯问道。克拉布和高尔都笑了。"可惜庞弗雷夫人这么快就恢复了常态。"
“写诗的那个?”克拉布问道,心里暗笑。“有内奸?”
“就是那个。可怕的女孩,甚至更可怕的诗歌。她的家人最终让她退学并离开了这个国家。”对西弗勒斯,他补充道,“这是在你去霍格沃茨之前。真可惜。你会喜欢它的。”
“我敢肯定我会的。”西弗勒斯说道,带着他自己渴望的语气,一边喝水一边摇头。“那些日子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