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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之永恒的观点

它真的属于你父亲吗?”

哈利盯着天花板。当特伦斯盘腿坐在老师的桌子上时,他平躺在一张断了一条腿的桌子旁边。

“是啊,”他最后说。“至少纸条上是这么说的。”

“你不知道是谁送的?”

哈利摇摇头。特伦斯叹了口气。“如果斯内普教授发现我知道这件事却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会杀了我的。他有谋杀我。"

“如果他知道你的苏格兰威士忌和你的可怜杂志,他会杀了你的,”哈利反驳道。

“这不一样,”特伦斯平静地说。“你知道这是不同的。”

“真的吗?”哈利问,把自己推了起来。“如果他只是知道违禁品的事,也许事情不会那么糟糕。但是,如果他知道他的级长背着他,让一个无辜的新生溜进宿舍去找他们,你认为他会有什么反应?”

“成就了你,我的屁股!这既是我的主意,也是你的主意!”特伦斯用手捋了捋头发,在过去的几分钟里他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现在头发向四面八方竖起来,和哈利的头发没有什么不同。

两人陷入了沉默。哈利平静地说:“请不要告诉他。”特伦斯没反应,就说:“我没用过。”

特伦斯哼了一声。“你才没有呢。”

“真的。圣诞之夜,好吧,我在地牢里逛了逛,想测试一下,但我没去过这间教室以外的地方。从那以后我就没把它从后备箱拿出来过。直到今天才知道。”

特伦斯松开双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应该告诉我。如果我告诉斯内普我们今天做了什么,他会很生气的,但是神圣的如果他发现我隐瞒了第一年穿着隐形衣..."他恶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你真的让我陷入困境了,波特。"

“当你帮我溜进宿舍时,你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哈利反驳道。

“该死,”特伦斯小声嘀咕着,然后瞥了一眼正在踱步的哈利。“你说圣诞节那天晚上你来过这间教室?”

“是啊,”哈利说。他藏起一丝浅笑。"我想我不是唯一一个喜欢在晚上溜出去的人,是吗?"

特伦斯盯着他,恐惧慢慢爬过他的脸。他重重地倒在了老师的桌子上,陷入了自己的内心。“你绝对少欺骗."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哈利说着,走向一张桌子。面对特伦斯不相信的表情,他说:“我真的没有。我不在乎你和艾伦是否在秘密约会。你们俩都很体面。如果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为什么要泄露出去呢?”

特伦斯怀疑地盯着他,然后更加泄气。他小声地,几乎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很复杂。”哈利没有回答,他抬起头说,“我们等着告诉人们。我们的一些朋友知道,但是她的父母知道...他们没有我的强硬。但是他们喜欢那个人。他们喜欢他许多,即使他们没有带着他的标记直接跟着他。至少可以说,他们不会赞成我们。"

“我不明白,”哈利说。“你怎么了?你是纯种的,就像他们一样。你也是个好学生。你是首席级长。你在斯莱特林的分数最高。几乎是整个学校。为什么不会有人喜欢你吗?"

“因为我十四岁时就不再和父母谈论他们的价值观,离开家去了乔治·兰伯恩家,”特伦斯简单地说。“我在某些斯莱特林的家长中有点名气,波特。不是好的。”

“哦,”哈利说,然后陷入了沉默。“对。”

“艾伦的妈妈有点...嚣张,”特伦斯小心翼翼的说道。"她想给女儿最好的,但他们对这意味着什么意见不一。"他叹了口气,双手插在口袋里。“这不会是永远的秘密。仅仅...暂时如此。直到我们能找到一种方法,他们不会让她的生活痛苦,当她回家度假。”

哈利感到一阵愤怒穿过他的胃。他摇了摇头。“这不公平。”

“生活是不公平的,”特伦斯平淡地说,不带一丝自怜。“事情就是这样。”他停顿了一下。“你真的没告诉任何人?"

“没有人,”哈利坚定地说。“而且我也不打算。即使你告诉斯内普关于我的斗篷也不行。”

特伦斯叹了口气。“谈论内疚之旅。你把我打低了,波特。”

"是你要告诉他吗?”特伦斯没有回答,哈利说,“上次我们在他的办公室...他说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人再对他保守秘密,他会用藤条打我们。我不知道把隐形衣藏起来算不算对他保密,但是..."

“不是吗?”特伦斯问道,哈利的胃随着他的目光沉了下去。当然算了。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你似乎并不十分惊讶。”他停顿了一下。“艾伦告诉你了吗?她是唯一知道他告诉我们这些的人。”

“不要因此而责怪她。”特伦斯难为情地耸了耸肩。“但是,是的,她做到了。”

哈利离开书桌,找到一把摇摇晃晃的木椅。他俯下身去。过了一会儿,他转向特伦斯。“她告诉我斯内普只用过一次手杖。但她不告诉我是谁,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只说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你在霍格沃茨。怎么回事?”

特伦斯的脸变暗了,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线。“那是...这不是任何人都喜欢谈论的事情,波特。”

哈利身体前倾,充满了好奇心。“为什么不呢?什么发生了?我听说斯内普在战后很难让斯莱特林入队,但这只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情况还好些。"

“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故事,”特伦斯坚定地说。"这也不是斯莱特林最辉煌的时刻. "

“艾伦也这么说,”哈利说。“我就是不明白。我知道有一次斯莱特林攻击了一个格兰芬多,打得她差点死掉。如果他不用拐杖然后,为什么后来?还有什么比那个?"有一个人特别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问道:“是马库斯·弗林特吗?”

特伦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哈利知道他触到了什么。“那是,不是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是的,”他最后说。“而且没有。”

“那是什么意思?”

特伦斯想了很久。最后,他说,“斯内普不鞭打那些对那个格兰芬多女孩施魔法的学生,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太可怕了,所以被开除了。拐杖不好,但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哈利微微颤抖。他认识的唯一被霍格沃茨开除的人是海格,他坚决拒绝讨论这个话题。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不在这里,但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几年里在这里,”特伦斯继续说。“他们告诉我斯莱特林以前是什么样的,三个人怎么一下子被开除,把大家吓得魂不附体。斯内普在他面前有一场真正的战斗,但是那些开除给斯莱特林带来了真正的恐惧。他们打他,他反击,但真实地;诚挚地;准确地斯莱特林可怕的日子结束了。"

哈利想了想。这很有意义。

那是1982年。他解释说,特伦斯出现的时候,所有即将入学的一年级学生都知道被开除的事,但这不是发生在他们任何一个同学身上的事。他们是听着父母怀念黑魔王的声音长大的,但他们对那些日子的真实记忆比之前来过的学生更加模糊。

“那时候我是个十足的混蛋,”特伦斯低声承认道。"比你的小朋友德拉科在这里的第一个月还要糟糕. "

“你不可能比他更糟了,”哈利抗议道。

“你还记得第一天晚上纳威·隆巴顿来到公共休息室,马库斯和德拉科把他赶走了吗?”

哈利点点头。他当然记得。他和其他六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包括特伦斯,一直追到了这间教室。

“那时我告诉过你为什么德拉科·马尔福每周都有一个晚上呆在斯内普教授的教室里。他试图消除孩子们的伤害事实上尽可能微妙地被灌输。马尔福的疗程持续了两个月。我的几乎持续了一整年。"

哈利沉默了。他无法想象在他之前的这位正直、(大部分)守法、友好的级长会像德拉科·马尔福那样,更不会比他更坏。

“等等,”过了一会儿他说。"这和马库斯·弗林特三年前被打有什么关系?"

盯着其中一张桌子的特伦斯慢慢抬头看着哈利。“因为不只是他。”

哈利不明白,后来他明白了。他盯着特伦斯。"你呢。"

“我们俩,”特伦斯平静地说,声音低沉,充满了太多的情绪,哈利无法理清它们。

特伦斯解释说,他们从小就是朋友。他们的父亲是学校的朋友,他们的两个孩子很快就变得很亲密。特伦斯直到他九岁时妹妹出生才拥有兄弟姐妹,他把马库斯视为自己的兄弟。当他们来到霍格沃茨时,就像他们的父母一样,他们认为自己比那些有着不同血统的人优越。

“我都记不清第一年我们被拉去斯内普办公室多少次了,”特伦斯遗憾地摇摇头说。“我们是可怕的。用最残忍的方式侮辱了周围所有的麻瓜。我们偷了他们的书,在他们的包里放了垃圾炸弹。让一些人哭了。可怜的斯内普正在尽全力恢复斯莱特林的形象。与此同时,我们四处奔走,强化他几乎已经设法消灭的一切。”

不久,他们就受到威胁,如果他们表现不好,就要挨棍子,就像尼可·勒梅事件后哈利和他的朋友们受到的威胁一样。就像哈利和他的朋友一样,仅仅是这个想法就足以吓得他们齐心协力,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不会保证它的使用。

“他讨厌那东西,”特伦斯向哈利吐露道。”多年后他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费尔奇之前的人负责管教,他没有退缩。他很残忍。斯内普向我承认,他很高兴手杖的威胁吓得几乎每个人都乖乖听话,因为他鄙视实际使用它。”

因此,特伦斯和马库斯缓和的事情足以逃避更严重的惩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晚饭后在斯内普的教室里无数次的谈话,特伦斯发现自己开始不情愿地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事物。它来得如此之慢,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直到斯内普教授小心翼翼地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在来霍格沃茨之前,他从未见过麻瓜出身的人,只见过少数混血儿。他现在知道,他们不是敌人,也不是傻瓜。

“我总是比马库斯更质疑一些事情,”特伦斯微微耸了耸肩说道。“我倒想问问为什么当他没有。斯内普鼓励我们俩这么做,但只有我听了。于是我们渐行渐远。这感觉像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但我们已经变得太不一样了,事情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哈利点点头,然后问道,“但是……”

“我正要说呢,”特伦斯粗声粗气地说。

他们的第一年和第二年过去了。特伦斯第三年回到学校时,和前一年一样紧张。和父母一起度过一个夏天后,他发现自己很矛盾,怀疑斯内普的观点到底是不是胡说八道。当然,他知道得更清楚,但是在家里呆了两个月后,13岁的特伦斯发现自己在两个世界之间左右为难,两个世界他都不想离开。他和马库斯慢慢开始重新点燃他们遥远的友谊。

“马库斯比我记忆中的更坏,”特伦斯说。“我变得比他记忆中的更加勤奋。但他是我的朋友,你知道吗?我想他了。”

马库斯继续悄悄地欺负那些他认为不是叛徒就是不配承受他们魔法能力的人。特伦斯不再参加了,但他也没有做任何事情来阻止他。

“我会视而不见,不参与,”特伦斯承认。“一言不发。我并不以此为荣。斯内普曾经告诉我,袖手旁观和忽视不公正和犯下不公正一样糟糕。然后,在10月初,一切都出了问题。雷吉·德里克是第一年。他是混血,当马库斯嘲笑他的麻瓜母亲时,他勇敢地站出来反抗他。”他低下了头。“马库斯说了一些关于她的非常卑鄙的事情。我就不重复了。但是雷吉是个好斗的小家伙。马库斯不习惯这样。他不怕麻烦,专挑比他小的人,因为他们害怕反击。”

“我认识这样的人,”哈利喃喃地说,想起了达力。

雷吉反驳道,他列举了老弗林特多年来的各种尴尬,包括他在战争期间未能在食死徒的队伍中晋升,他在伊姆帕里斯诅咒结束时的薄薄的借口,以及他无法在魔法部掌权,因为他悲惨的性格意味着没有人真正喜欢或尊重他。

“如果有一件事是关于马库斯的,”特伦斯看着别处说,“那就是他知道不忍受对他父亲的侮辱。"

他们在魁地奇球场附近,马库斯把雷吉拖到更衣室后面。特伦斯紧随其后,试图缓和局势,但没有干预。

“马库斯冲我大喊让我放哨,我照做了。然后……”特伦斯盯着墙壁。"他试图对自己使用钻心咒. "

“那是什么?”哈利平静地问,从特伦斯的语气判断,这一点也不愉快。

“这是……”他咽了口唾沫。“不可饶恕的诅咒。会引起可怕的疼痛。不会留下痕迹,但这是你能忍受的最糟糕的折磨。如果一个成年人被发现使用它,这意味着在阿兹卡班的生活。没有假释的机会。”

哈利知道阿兹卡班是什么,主要是因为他一半室友的父母在战后都尽量避免去那里。

“没用,”特伦斯继续说道。“马库斯是个小混蛋,但他才13岁。你必须事实上如果你想用不可原谅的方式。所以他把魔杖扔到一边,用拳头打他。"

“你做了什么?”哈利问,他的喉咙突然很干。

“没什么,”他平静地说。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太害怕参加,但又太害怕试图阻止它。

“我一直在观察。就像他要求我做的那样。”特伦斯咬着嘴唇,三年后的回忆显然仍让他愤愤不平。“然后我就回宿舍了,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以为因为我没有参与,所以我不像马库斯那样有罪。因为我感觉很糟糕,也许这有所不同。”

"斯内普没有同样的感觉,是吗?"

特伦斯摇摇头。“他没有。”

雷吉告诉庞弗雷夫人,他从扫帚上摔了下来,晚饭时已经好了。四天后,他向一年级学生卢西恩·伯乐吐露了事情的真相。

"卢西恩告诉了斯内普?"

特伦斯再次摇头。在半人马凯龙星挂毯后面的某个地方,雷吉在一年级学生自己占据的狭小空间里透露了这个故事。

“就是和斯内普办公室相连的那个。”哈利几乎喘不过气来。

“斯内普把我们带到了公共休息室,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办公室。我从没见过他那样。他几乎是沉默的。”特伦斯的目光现在变得遥远,好像他在别的地方。“让我们招供。把我们拖回公共休息室。当他把城堡里所有斯莱特林成员围起来的时候,让我们站在屋子中间。让他们排好队。让我们向他们宣布我们做了什么。然后他用藤条打了我们俩。每个人六个,而每个人都在看。”

哈利盯着他。“我不知道。”

“这不完全是任何人都喜欢谈论的事情,”特伦斯平静地说。“这和斯内普嘲笑你和德拉科去找那个记忆球不一样。我们试图使用不可饶恕的诅咒。我们因为他的血型袭击了一年级新生。这不是一个有趣的愤怒-斯内普的故事。"

“是马库斯干的。”哈利虚弱地说。“不是你。”

特伦斯摇摇头。“第二天早上我去了斯内普的办公室。他没有召唤我。我刚去了。我想是在寻求原谅。他痛骂了我一顿。(解释或更正刚说过的话)我是说事实上打在我身上。告诉我,我认为我比马库斯更好,因为我没有做他做的事情,袖手旁观和参与一样糟糕。"

"你认为黑魔王是如何掌权的?"斯内普站在退缩的特伦斯面前咆哮道,身体前倾,双手平放在桌子上。他越畏缩,斯内普的语气就变得越严厉。“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追随者,还因为那些心怀善意的人,他们不同意,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为时已晚!”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斯内普用一只手猛敲他的桌子,大声咆哮着说特伦斯声称不再相信纯血统至上论,但仍然和那些积极鼓励它的人呆在一起,从未说过一次相反的话。

“我正要告诉你,”特伦斯终于设法向舍监说出了实情。“我发誓,先生。”

斯内普用一种特伦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眼神盯着他。愤怒、悲伤、怜悯和厌恶交织在一起。“那为什么,希格斯先生,我必须自己去发现四天后来呢?"

“我……”特伦斯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用麻烦了,”斯内普说。“我不想听。”

特伦斯觉得他的身体做了一些事情,他花了一会儿才明白是抽泣。他跌坐在斯内普教授书桌前的椅子上,像个小孩一样大哭起来,内心充满了内疚、尴尬和对自己行为的愤怒。他本以为斯内普会当场把他赶出去,但他没有。他坐在桌子后面,一直等到特伦斯哭完,给了他一块手帕,然后他们聊了起来。

“我们聊了几个小时,”特伦斯告诉哈利。“当我离开他的办公室时,一切都变了。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想什么是对的。我不得不做什么是对的。"他不自然地笑了笑。"一开始可能有点太热心了。那年夏天,我和父母发生了争执,我搬去和乔治·兰伯恩一起住。我知道我有时有点固执,但我需要这样。我不能..."他慢慢后退,然后向前推进。"我不能回去。我不能再做那个人了。"他耸耸肩,最后转向哈利。"不管怎么说,似乎很管用。斯内普让我当了级长,是吗?"

哈利慢慢地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将隐形衣的兜帽缠绕在手上。“马库斯呢?”

他又耸耸肩。“他还是马库斯。我想相信他会改变,但我不知道他是否会改变。”

他们陷入了沉默。哈利低头看着他现在看不见的手,把它从斗篷里拉了出来。“疼吗?”

“那根手杖呢?还是马库斯的事情?”

“都有。”

特伦斯苦笑了一下。“就像地狱的火焰。”

哈利退缩了,低头看着他的斗篷。他点点头。“是吗...? "

“我不知道。”特伦斯叹了口气。“我欠斯内普教授很多。一切,真的。我不想背着他。不会比我今天拥有的更多。”

“我真的没有用过它,”哈利说。“我太害怕了,如果他抓住我,他会做什么。”

特伦斯对此嗤之以鼻。“采取正确的心态。相信我,波特,你从不想给他理由用那该死的东西。我一生中最糟糕的经历。"

“那么……”哈利满怀希望的声音越来越小,特伦斯发出了更加沉重的叹息。

“别让我后悔。”他说,哈利也叹了口气。

“谢谢你。谢谢,谢谢。我保证不会。”

“我会盯着你的。”特伦斯说着,哈利叠好斗篷,把它塞进了长袍的口袋。“我是说真的。一个脚趾出界了……”

哈利哼了一声。“你已经在盯着我了。我不傻。”

"然而你还是设法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偷了一件隐形衣,"特伦斯指出,他们开始向公共休息室走去,两人都带着鼓鼓囊囊装满违禁品的口袋。

“苏格兰威士忌是什么样的?”当他们走近公共休息室时,哈利打破了沉默。

“伯恩斯,”特伦斯说。"我不会让你试我的,老大"

“不是问。”哈利停顿了一下。"艾伦知道你有那些杂志吗?"

特伦斯的脸颊变得通红。“它们来自我们开始约会之前。不要——”

“我不会。”哈利咧嘴一笑。他们已经到了公共休息室,但他停了下来。“你说吧。我马上回来。”

他丢下特伦斯,匆匆赶往格兰芬多塔楼,希望自己没有犯错,但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胖女人热心地为他打开了门,距离不够远,不能进入公共休息室,但足以叫纳威进去,纳威一会儿后在走廊里加入了他。哈利带他绕过一个拐角,避开了胖女人的视线。

“听着,”他说。“纳威。麦格教授会检查你们的宿舍吗?”

“什么?”纳威眨了眨眼。“不,她没有。”

“很好。”哈利从口袋里掏出隐形衣。

当哈利把它塞到纳威手里时,他睁大了眼睛。“是吗...? "

“是的,”哈利赶紧说。“有人送给我的圣诞礼物。它属于我爸爸。这是我唯一拥有的他的东西,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能帮我把它藏在你的行李箱里吗?”

纳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但是为什么——?”

“因为我信任你,”哈利打断道。“不要告诉罗恩。或者其他人。请。”

纳威的嘴像鱼一样动了一会儿,然后他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几乎是吱吱地说,“好吧,那么。”

“谢谢你,”哈利放松地说。“谢谢你,纳威。我欠你的。”

“你想进来吗?”纳威问,朝走廊尽头画像的方向点了点头。“我们在玩爆炸Snap。”

的确,纳威的一小块头发被轻微烧焦了。哈利通常会很高兴加入,但晚上的事情对他来说太沉重了,他只想早点结束。

“下次,”他保证道。“再次感谢你,纳威。”

他开始朝楼梯走去,当他转过拐角时,差点撞到特伦斯·希格斯。他发出一声尖叫,很快变成了愤怒的鬼脸,特伦斯对他傻笑。

“格兰芬多塔楼。这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看到哈利脸上的表情,他咧开嘴笑了。“哦,别撅嘴。我讲述我会盯着你的。"

当他们开始下楼时,哈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至少我可以坐在你的扫帚上飞一会儿吗?"

“这几乎是你的宵禁。明天?”

哈利点点头,在他们返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特伦斯塞给他一根蜂蜜公爵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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