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时候忘记该忘记的人了。我流着泪,烧掉了那达从北京寄来的信——关于北京的说明书。我相信,他也一定烧掉了我所有的去信。此后,我们各自有了家。
他娶的人,是一个说一口普通话的漂亮女子。郎才女貌,他们,那么般配。我嫁的人,是一个我背个巴掌大的小包,他都担心我会闪着腰杆的极度讨好分子。在苍茫的人世,我们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