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迟醒了,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一会,他才想起发生了什么,炀迟揉了揉太阳穴,心里骂道∶“好你个白尧,让老子问问题,还他妈嫌我问的问题不对?”他一脸厌恶,“他妈,动不动就给老子来一下,亏我还对你的经历感到难过,呸,祸害就是祸害,瞎特么找什么借口。”暗骂不得劲,炀迟捶翻眼前的台灯。“醒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炀迟一愣,他顺着声音望去,白尧靠在落地窗旁,抱手看着他,“脾气挺大,还能砸东西。”炀迟身后一阵冷汗“这小王八真特么能哔哔…拳殴白尧画面”(此处全是炀迟脑补)“哑巴了?”白尧的声音有些温怒。“怎么敢?白少想我干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吗?小的需要跪下来给您磕头吗?”炀迟一阵嘲讽。白尧不语,走到炀迟跟前,抓住他的脖子∶“说的不错,你自己也清楚点,你是谁的所有物。”炀迟再也不能忍了,他一巴掌呼过去∶“小混蛋,你他妈弄清楚老子是你哥,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特么小说看多了是不是?”(唾沫横飞,还准备补一脚)这脚还没踹出去就被白尧一把抓住,白尧贴近炀迟,眼底微红∶“你再动,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我曾经的屈辱。”炀迟一听,脑子立刻播放——(白尧不洁)的画面。一个23岁的男人被一个19岁的毛头小子按在下面的画面让炀迟不寒而立。“你他妈恶不恶心,白尧,我们都是男的!”画面的冲击下,炀迟一股脑骂出来。白尧有点懵,他本意不是这个,但是他反应过来——那些让他难以启齿的噩梦已经被哥哥看到了,但是他仍是对我不闻不问…白尧心里落了两拍,松开抓住炀迟的手和腿。炀迟看着“良心发现”的白尧,一脸嫌弃,他耳朵微红(脑子里想的不正常的),盯着白尧。白尧心里一阵自嘲——还是觉得我可恨吗,也是,你从来都不想多看我一眼,所有人都嫌我脏,都说我是祸害,何况是你呢…他嘴唇微抖,起身离开房间。
懵逼·脸红·炀迟坐在床上一脸缓不过劲,想着想着,——————————“操!”炀迟惊了,————————————————————。事后,炀迟坐在床上,耳边传来白尧年幼的叫声∶“哥,你救救我好不好,你和母亲求个情,我求求你,求求你……”炀迟心里没有感觉是假的,毕竟如果他愿意为白尧求情的话,母亲就不会这样干了,但他也是不知情,都说不知者无罪,虽然他也为自己当时对白尧的粗暴后悔,但为什么白尧却对他的恨意这么深呢。炀迟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哥们脑子不行)
白尧坐在自己的房间,略感惆怅。艾琳看着他∶“少爷,您不想伤害炀迟少爷吧。”白尧低声应了句“嗯”艾琳不再说话,静静地给白尧沏咖啡。“艾琳你知道吗?我自小就渴望得到我哥的目光。我的兄长天生和和别的兄长不一样,他对我总是带着看不起与怒意。我原来以为是家庭的影响。”他眼神暗淡,“那些人还在的时候,他们叫嚣着让我去死,他也参与其中;然而他们死后,我哥仍然不待见我,还私自潜入庄园,堂而皇之地说要掌握我杀人的证据…”白尧闭眼∶“你知道,艾琳,我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属于母亲的解释,但她却想杀了我,你知道…我不想的…”艾琳看着白尧,深感不忍∶“我知道,您是正当防卫,而夫人杀了老爷他们几乎所有人…”“我还是没有等来一句道歉,我是杀人了,但是从来没有无端杀人,他们干的事情就比我干净吗?”白尧沉默一会,“现在只有我哥活着了,他一直活在阳光下,受人追捧,但我不懂他为什么总是对我冷眼旁观,我多希望他能看看我,我不求他救我,从来都不,我只想听听那句‘对不起’,他真的明白,发自内心的惋惜,但为什么总是这么难…”房间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