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小跑到姬发面前,双膝跪地,温软的小爪爬上坚实紧绷的麦色小山丘,柔媚的婕羽慵懒张合,双眸如钩。
喉结到唇角的痒意蔓延,姬发剑眉狠狠一蹙,就算不看,也知道小姑娘在干什么。
散布各地的水流,没有浪费一滴。
姬发空中端着的杯子一抖,明明没有溢满,却洒出来许多,指尖泛青发白,青花瓷杯在蹦碎的边缘疯狂试探。
腰股曲线流畅勾勒着姬发的视野,扭曲的身形扭在了他的心巴上,纤柔的脊背紧贴薄裳,纯上染魅,出奇地惑人。
每次,每次,雪儿都像一个妖精一样,不由分说的,不给他一点准备的,就开始张嘴吃他。
不,雪儿就是一只不听话的妖精。
姬发的心里出现有一个声音:亲回去就老实了。
在雪儿将柔软主动送上门的那一刻,姬发将忍了不知道多久的情绪彻底放出困兽的牢笼,青筋脉络游走的大掌一把扣住小姑娘的后颈,印上一个并不算温柔的咬。
雪儿对这突如其来感到疑惑,想说什么,却只剩呜呜声。
惊蛰的小手无处安放,吃痛时,修长的藕粉色指尖只能浅浅划过麦色的皮肉,留下一个印记。
在毫无章法中,意识逐渐迷离,铁血少年红了脸,筋骨紧绷,感觉随时会崩裂,四肢百骸早就热血奔涌。
她的青涩,她的软糯,她的甜美,就像征战胜利的勇士归来,有含光承影,也有葡萄美酒,足以让他仅剩的一丝理智彻底崩溃。
这是姬发第一次回应,又凶又重,又欲又野,直叫人招架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昏带过风的软,以小兔子炸毛竖耳为结,一人一兔的耳朵都又红又烫,趴在姬发胸膛的雪儿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如烧红的烙铁一般,吓得她不敢乱动。
瘫软的小兔思绪乱飞,正在找小哥哥咬她在漫长时间的原因。
记得族中长辈说过,如果有一个雄性咬着你的嘴不放,那就说明他在亲你,还说了——
“女孩子不能随便乱亲,亲了就要成亲!”
安静的氛围被打破,雪儿气鼓鼓地仰望姬发。
姬发抚着雪儿的脊骨,拉开一点距离,郑重又宠溺,
“雪儿放心,我一定会让主帅做主,然后带你回西岐,拜见父亲。”说到这里,姬发看着窗外邈远的天空,不禁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
主帅?就是殷旗的领导者,那只大妖狐狸就围绕在这个人身边,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现在还不能告诉小哥哥。
“西岐长什么模样?”雪儿顺势问。
“我已经离家八年了,我只记得那无边无际的麦田···”
两个人亲近了一会儿,时辰已到,姬发必须赶去金殿表演节目了。
就在姬发离开半个时辰,窗外传来丧钟的声音,雪儿灵活地跳下木案,抓住空气鼻尖轻嗅,血腥味儿的死气,有人死了,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戾气。
不是小哥哥,那没事儿了。
继续爬上木案玩儿头发。
果不其然,姬发回来,周身都带着血气。
经此一遭,殷寿就能顺利即位了。姬发魂不守舍地回到房间,看到小姑娘正咱在门口笑盈盈的迎接他,瞬间所有的乌云都烟消云散了。
小姑娘就像天边最柔软的一团白云,撞进怀里,亲昵地拱了拱。
姬发嫌弃撞进身上脏,马上把你拉开。
不了雪儿竟勾着姬发的脖子,一顿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