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大人,是我,时辰不早了,还请执刃早些起身,别忘了试炼大事。”
原来是金繁。
“知道了!马上就出去。”宫子羽停下脚步,对着门口喊道。
“是金繁,烟儿你过于劳累了,咳咳,安心歇下吧,剩下的关卡我一个人就够了,等我回来···”
娶你。
后面那两个字被他咽下,心里却暗暗发誓,下定决心。
“好,我相信羽公子一定会成功的。”
瞥见窗影,不经意间勾唇,红玉侍卫来了···
云若烟故作娇羞地躲进被子里,柔柔地望着宫子羽,拉着他的手轻轻松开,最后的小指尾放慢速度,在他的指腹上细细摩擦,留下暧昧的酥麻。
宫子羽眼里的光她再熟悉不过,呵,男人。小小的撩拨,就能让他重振旗鼓,欲罢不能。
“好了,赶紧跟金繁去吧。”
云若烟就像是在哄一只听话又忠诚的大狗狗一样。
“嗯,我真走了。”
只一次亲密后,宫子羽就格外地黏云若烟,还没有离开,就已经开始思念了。
但云若烟的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宫尚角···
宫子羽彻底离开羽宫,云若烟才褪下那副善解人意的面具,毫不避讳隐秘在暗格出的声音,大咧地赤足触地,一件又一件衣服往身上套,慢条斯理,举手投足间都是经过剧烈运动后的餍足食味与慵懒感。
眼神半分没有触及宫尚角之处。
待云若烟系上腰侧最后一根丝绦,宫尚角还是定在原地,没有出来。
啧···
“这场活春宫,好看吗?”
“角公子···”
云若烟的眼神穿透屏风、暗格,与黑暗对视。
侧过身子,抬手抚摸屏风骨架上那截并不明显的手印,除非亲眼所见生成,否则是绝对找不到的存在。
宫尚角也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经过这段时间不太全面的接触,这个女人,千人千面,捉摸不透,足够诱惑,也足够危险。
就连混迹江湖多年的宫尚角,也有种被她玩弄鼓掌的感觉。
不,不是感觉,而是事实。
宫尚角面不改色,将心底那抹异象与疯狂隐藏得很好,仿佛方才的失控只是幻觉梦境一般不存在。
金冠流苏分至耳侧,眉眼矜贵冷漠,唇角噙着一抹冷若冰霜的弧度,似嘲讽,似轻蔑,难以揣摩,周身气场如凛冽的寒风,令人望而生畏。
“云若烟,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就连我外出的这些时日都等不及,饥不择食地与宫子羽厮混在一起,你的品位···”
有力的手指一把掐住云若烟小巧的下巴,收紧,提起来强迫她与他对视。
“也不过如此嘛。”
如此赤裸无情的冷言冷语,换做是普通女孩儿,早就羞愤欲死了,但她云若烟也只是放射秋波的眼神一滞,再没别的情绪。
她施施然地摸上还未干涸的斑痕,雪腮上的软肉蠕动,
“角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呐,不过,你的身体好像出卖了你哦~”
宫尚角有种躲避敌人而被发现的不适,以及胜券在握被打破的隐隐挫败感,但很快稳住局面,心里告诉自己:别忘了计划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