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姬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忽然靠近,“时宴?”
时宴低头,附身贴近,与清亮的眸子四目相对,微凉的指尖捧起软嫩的脸颊,
“我忍不了了,娇娇让我欺负下。”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扬起,清冷的眸子藏了些欲色,眼睫下压盯着呆懵的女孩儿,凑过去,试探性地触碰。
“你别……”莲姬美眸惊慌地瞪大,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带着难以聚焦的光晕,微微凉的触感让她头脑发晕,整个人僵住。
呼吸一滞,满腔清冽薄荷草的味道,但掺杂了些檀木的
他的肖想已久的娇娇果然又软又娇。
“娇娇,呼吸。”
时宴感受到掌下的紧张与僵硬,停下折磨,不过还是强势地赶走莲姬身边的空气,把她困在原本就狭窄的空间里,滚烫的吐息喷洒其上,女孩儿白嫩的耳尖熏得红润润的。
莲姬的淡蓝色瞳孔染上一层水雾,听话大口大口地呼吸,小手死死地攥着时宴腰间的西装。
时宴总觉得合身的黑色系黄是一种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淡金色袖口松松被挽起,露出精致的腕骨。
往电梯楼层按键处撇了一眼,挥臂按了最高层楼,不浪费时间,捧着女孩儿绵软滚烫的脸,继续方才的浅尝辄止。
不是方才的柔情,如果前一段是蜻蜓点水般的清风拂面,那这一段便是进入交响乐高潮前夕的山雨欲满楼,缱绻又纠缠,力量感的压制,闷雷前奏打在云层里。
时宴扶住她细腰的掌心,传来细密的薄汗,紊乱的呼吸在鼻峰间交错。
她偷偷睁眼,只来得急看见他润良的嘴唇,他就再一次靠近,遮蔽了她的视野。
“叫哥哥。”时宴还没忘,困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鱼,捞起柔弱无骨的腰身,任由女孩儿瘫软在自己的臂弯,耳鬓厮磨。
“哥哥~”莲姬媚声服软,似水含情的眼眸波光粼粼地往向他,一脸无辜,又楚楚可怜惹人怜。
时宴强忍着好生讨伐的悸动,舌尖死死地抵住上颚,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她,气息不稳,抵着,声音蛊惑,低哑得快把人溺在情海里,
“再叫一遍。”
如愿,女孩儿足够听话,又叫了一遍,零碎的软言糯语带了娇媚,奶奶的气腔勾得时宴耳根发软,太阳穴突起的经络跳动。
娇娇的尾音哽咽进喉,把所有乞求的轻哼吞咽下肚。
怎么更凶了,小人鱼委屈Ծ‸Ծ~
樱红的眼尾溢出一点点晶莹的花朵,被时宴的指腹擦过。
叮——
电梯又重新回到二十六楼。
大家都认真地埋头苦干,实际上都竖起了长耳朵,只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有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偷偷地看了一眼,只见他们英明神武的时总怀里躺了一只,呸,一个娇小的女孩儿,被西装外套兜头盖住,一双绣花鞋坠在空中摇摇晃晃的。
他还偷偷看见,时总的唇角好红。
都是男人,喻游刚从办公室出来,就捕捉到那片淡蓝色裙摆,被时宴抱进办公室,视线追逐,拿在手里的文件夹收紧。
办公室内,时宴把莲姬扑在门后,护住她的后脑勺,还不忘按上自动升降百叶窗,把整个办公室关得严严实实的。
莲姬更不知道今夕何夕,脑袋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摆布,座下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揽着时宴凌乱的衣襟,晕乎乎的呢喃,“时宴~”
“又忘记了要叫什么,嗯?”
那个嗯字更是激得她一哆嗦,挂在时宴的臂弯慵懒抬眼,讨好似的哄叫,“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