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莲姬觉得比方才手心的丑东西更烫手,阿宴休想哄骗她,她后悔了,会没完没了的···
呜呜呜⁄(⁄⁄•⁄ω⁄•⁄⁄)⁄~
“不能不要。”霸道又不容拒绝的,拉着人儿缠着她选择。
不知道时宴又在小人鱼耳边说了什么,两人的耳尖都红了个彻底,他就像是被夺舍了一般,突破设定的束缚,彻底沉溺在破天该地的热浪里。
哗啦啦——
水花四溅,铺满红色花瓣的浴池跳出好几瓣儿,红艳似血,两条灵活的鱼儿在扑腾,只听到一声娇银。
时间有多漫长,他们时而这样对立,时而那样紧密,我的模样,我的心脏,一一镌刻在灵魂,肋骨上缺少的一块儿完美契合。
你听,你听,是人鱼在吟唱,大自然最神秘最动听的歌声,只有无尽的大海和孤狼听到了。
碧波海浪在黑幕的涌潮下急湍,离离分分。
还好时宴还未完全丧失理智,扯来一条宽长浴巾,把娇人儿笼罩住,公主抱起他的小公主,身后弾软的棉花贴身后背,热烈瞬间缠绕其身,呼吸不过来。
新生的双腿绷紧,流畅的曲线拉长,淡蓝色的指尖悬空虚无,无助又可怜。
好久好久,当热遇见冷,我遇见你,有了生命的和平,而这样的爆炸,并不孤独。
最后的结果,就是莲姬酸软劳累地摊在大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用尽全力微眯着水眸,抬起眼尾,雾蓝色的头发随意铺撒在枕头上,任由时宴轻嗅把玩,“睡吧,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一个轻吻落在眉心,带着安抚的意味。
这句话安全感满满,莲姬微漾莞尔,像只小猫咪一样缩在时宴怀中,实在坚持不住,沉沉陷入梦乡。
不久后,时宴在确认怀里的小人鱼睡着后,把噙着冰冻三尺的霜寒落在冰凉微光的手机屏幕上,单左手打字,
‘按我说的做。’
时宴又轻吻了女孩儿的手背,替她掖好被角,然后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光明下的阴影面,需要他单独面对,他的娇娇只需要乖乖待在他身后,负责快乐开心便好。
是深夜,原本安眠沉睡的女孩儿此时满头大汗,被汗液打湿的墨发牵连成一束束,惊恐地柳叶眉蹙折,不安地梦呓呢喃,小手攥紧身前灰蓝色被褥。
虚无空间里,只有莲姬和时宴二人,时宴的眼神淡漠疏离,尽管她不可置信,还是被黑眸里的厌恶刺伤,她颤抖着指尖去拉时宴的手,
“阿宴···”
“你别碰我,我嫌脏。”语气冰冷又决绝,没有一丝感情色彩,世界仿佛只有黑白。
轰隆——
莲姬琥珀淡蓝色瞳孔震裂,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胸膛被利剑贯穿出血,她留下的不是眼泪,是一颗凋零的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过,阿宴信我···”莲姬泣不成声,就连天空都在哭泣,泪水也打湿了天空。
莲姬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恐怖压抑的房间,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另一个方向,时宴施舍了半个蔑然的眼神,黑色的背影越来越远。
无助,绝望,啼血,莲姬抱住双膝,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剩满是的污言秽语和寂冷围绕,浑身僵硬,脸死亡消逝都成了奢望。
“阿宴,比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