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两个人都没事,他也放下心来。
眼眸晦暗,手指狠狠掐了一下掌心,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这份怒意,是对着那个心怀不轨、不怀好意、厚颜无耻、死皮赖脸的变态。
周峻纬爱怜地捏了捏小姑娘的指腹,将她额前的被泪水润湿的一缕头发温柔地别在耳后。
周峻纬他坏,是坏人,坏人都会被抓起来,都会收到惩罚。
温柔的安抚下,小姑娘有了倾吐欲。
叶竹笙他还有刀,刀特别锋利,还给黄子羽绒服都给划开了,黄子脖子上还有他掐的手印。
叶竹笙抽泣了几下,断断续续地说着。
叶竹笙我,我问黄子,黄子说,说没事,我知道,一定很疼,很,很难受。
叶竹笙很愧疚,愧疚连累了黄子,受到这些无妄之灾,又很感激他,要不是他在,她可能人就没了。
这是第二次,死亡离她那么近。
第一次是小时候生过的那场大病。
周峻纬黄子很厉害,他保护了乖乖,我们请他吃饭好不好,我知道最近北京新开了一家海鲜店,说是很好吃。
叶竹笙真,真的好吃吗?
不出意外,小姑娘的注意力被吸引。
周峻纬点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肉。
周峻纬你还不信我吗,我说的好吃就一定好吃。
叶竹笙还有黄子的羽绒服。
叶竹笙没忘了那件关键时刻起到了盾牌作用的羽绒服。
周峻纬说道。
周峻纬我们买一件新的送给他,不,送一添一,买两件。
叶竹笙好。
见小姑娘的情绪已经安抚下来,时间也不早了,周峻纬搂着叶竹笙,轻声细语地哄着。
周峻纬那我们去洗把脸睡觉觉好不好,明天早上还有丰盛的早餐哦。
叶竹笙应了下来,周峻纬下了床,一把抱起小姑娘,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带着她去洗漱间。
周峻纬常年健身打拳,手臂很有劲,叶竹笙稳稳地坐在上面,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
问着。
叶竹笙你不是在拍戏吗,怎么回来了。
周峻纬因为我担心我们家小朋友呀。
周峻纬宠溺地掂了掂怀里的小朋友,一下子悬空,小朋友赶忙收紧了勾着他的手臂。
深夜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洗漱间里,水龙头打开流水流出的哗哗声,还有两人小声的交谈声。
女孩的嗓音有些沙哑,男人无限温柔地低声哄着她。
没过多久,周峻纬抱着叶竹笙走出洗漱间,转而来到厨房,喝了杯热水补补水,这才把人带回卧室。
被褥掀开,他把叶竹笙轻柔地放在床上,
眼泪浸湿的睡衣已经脱下,周峻纬长腿一迈,挤进被窝,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娇小的小姑娘被他抱进怀里。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了一声晚安。
······
······
幽深的森林里雾气弥漫,云雾缭绕。
四周高大的树木高耸入云,枝叶茂密,如同一把巨伞遮住了天空,只留下阴沉的乌云在狭窄的空间游荡,不透过一丝阳光。
阴沉得让人心脏紧缩,透不过气。
一条小路通往森林的深处。
叶竹笙此刻正站在小路上。
她左顾右盼,可周围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耳边也静悄悄的,寂静无声,什么也没有。
一切好像被凝结的画面。
死气沉沉。
叶竹笙一低头,恍然发现自己还穿着毛绒绒的拖鞋。
对啊,她不是在睡觉吗。
她走啊走。
脚下的拖鞋踩在小路上的落叶与沙砾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被放大了很多倍。
被树木包围得密不透风的森林里,蓦地吹过一道诡异的风,吹得叶竹笙不适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自己离开了森林。
她出现在了铺着白墙瓷砖地的房间里。
角落里几个大箱子,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舞蹈道具,一侧还挂着几件舞蹈服。
熟悉的场景,这是剧院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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