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看着眼前的桃花酿,笑了笑。
即墨茯苓,这桃花酿倒是少了不少,你是不是偷喝了些?
茯苓茯苓没有喝啊,那树下只有这些了。
即墨罢了罢了。茯苓,你回去休息吧,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茯苓还想说什么,看到自己家小姐这么伤心的样子,自己却做不了什么,只好应下自责地回房。
即墨拿了几瓶桃花酿,在院子里逛着,大口大口地喝着,不一会儿,便醉了,走着走着,微风吹过,一阵桃花的香气飘过,一片花瓣落到了即墨脸上。
即墨花?
即墨醉醺醺地抬头看了看,一阵阵的桃花落了下来,落到了她的脸上,肩上,即墨伸手接住,把它放到了手心,紧紧地握住,看着天边那轮若隐若现的明月,仿佛映着他的身影,她连忙伸手,想要抓住他,可是怎么能有用呢?从她嫁入东城,他就再也不是傅宣了……
即墨握着花瓣,慢慢地蹲了下去,从她嫁入这太子府,她就再也不是自己了,她失去了一切,可就在昨晚,傅宣的拥抱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又拥有了全世界,可现在他不见了,都不见了……
这时,一只手摸了摸即墨的头,即墨立马起身,转身就抱了上去,她哭着抱得又紧了些。
即墨傅宣…傅宣!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你没有出现?为什么……
但可惜,他不是傅宣,是聂子桑。
聂子桑看着怀里的即墨,知道她错认了人,但他不想松开,因为,也许这只是她在这漫漫长夜中唯一的安慰。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用自己最大的能力给她足够的安慰。
这时,宫墙外闪过一道黑影,匆匆地跑向毓庆宫。
……
毓庆宫。
小厮太子妃,太子并没有去墨园。
聿苏哼,我就知道太子殿下心中始终只有我一人。
聿苏听后,又温柔地剪起了桌子上的牡丹花。
小厮但
聿苏什么?
小厮小的看到,即奉仪在院中与一男子私会。
聿苏哈哈哈!私会?天助我也!一个心中有些别人的女人又怎么能得殿下的欢心呢?
小厮太子妃说的是。
聿苏把剪刀放下,轻笑着坐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聿苏:本来还想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这就送上门来你的把柄了?这可着实让本太子妃失望啊!
……
次日凌晨。
墨园。
茯苓小姐小姐!快起床了!
即墨揉了揉眼睛,一只手支撑着自己起身,迷茫地看着茯苓。
即墨这么早?我再睡一会儿。
茯苓小姐,不能睡了,今天你得去给太子和太子妃请安!
即墨请安?你代我去问好便行。
茯苓不妥啊小姐!茯苓替不了啊!
茯苓那小姐,你不是想争宠吗?你这样给太子殿下什么印象啊!
即墨听后,连忙起身。
即墨对!起床!说不定能从太子那里查出父亲的死因。
即墨穿好内衬坐到镜子前,茯苓端着洗脸盆在旁边伺候。
即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起昨晚在桃花树下好像有人来。
即墨茯苓,昨晚有人来吗?
茯苓没有啊小姐,昨晚茯苓还去小姐房中看了看,小姐那时已经睡下了
即墨没有吗?我怎么记得……
茯苓小姐,快收拾吧,一会儿就迟了!
茯苓打断即墨的话,连忙把水端到她的面前。
即墨也没再想,快速地收拾了一下,穿了一件蓝色的碎花裙,茯苓有精心地为即墨打扮了一下,画眉点唇,香粉晕染,清新脱俗,倒是和在即府的打扮有些相似。
茯苓小姐可真漂亮!
即墨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那一瞬间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即府,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地方。
即墨走吧。
……
太子府。
即墨看到大殿里并没有人,慢慢地走了进去,转身看向茯苓。
即墨茯苓,他们呢?
茯苓小姐,这…应该是咱们太迟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向皇上和皇后请安去了。
即墨这么早还迟?他们属鸟的啊?这么早!
即墨生气地甩了甩袖子,放下了自己端庄的架子,粗鲁地坐到了主位上。
茯苓小姐!你快下来!这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位置!
即墨坐一下都不行吗?他们又不在!
茯苓小姐……
这时,殿外走来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和一个很美的女孩,站在一起就是一处风景,般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