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看向彼此，秦念璇嘴角上扬，认认真真的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许妄揉了下她的脑袋温柔道。
突然窗外烟花的声音更加大，秦念璇走到窗前，许妄也跟了上来。无数的烟花飞向空中，在某个位置炸开，各种各样颜色的线条在空中展示着属于它们的美丽。
许妄视线移到她的身上，她的眼睛亮闪闪的，不知道是被烟花和灯照的，还是她眼睛本身就有光。
“许妄，大学毕业之前你能不找女朋友么？”秦念璇声音不大，等着许妄的回复。
“为什么？”
“算了，我这要求还挺难为人的。”秦念璇不敢看他，她这问题确实有些奇怪，他这回答没答应也没拒绝。
借这个机会，她想让这个困惑自己很长时间的问题有一个答案，她做了下心理准备，看着窗外小声问道：“你不会有喜欢的人了吧？”
许妄挑了下眉思考了会说：“有。”
他的回答让秦念璇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有想过他会有喜欢的人，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告诉他，一种说不出来的遗憾和失落，让她想哭出来。
“那她喜欢你么？”
许妄笑了下，吊了郎当的回答：“这还要问你，能不能再明显点？”
再明显一点，让他有个底，把自己的一切都赌上去，不顾一切的去爱她。
问她？
难道说他喜欢的人是自己？
秦念璇愣住剖析他刚才说的话的深层含义。
“别想了，去睡觉吧。”许妄半弯腰跟她说。
秦念璇嗯了声，走回房间。她关上门，趴在床上，刚才她的反应好像还挺正常的，但是自己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真的有点奇怪。但他那话的意思怎么理解都感觉有点别扭。
许妄看她回房间，打开手机，许妍给他发了张照片，是刚才秦念璇给她点烟的时候拍的，下面配了条文字：【这么好的女孩，赶紧娶回家！】
他有点开照片，点击保存然后设置成壁纸，随后回复许妍：【知道。】
——
第二天秦念璇自然醒，她走到客厅没发现许妄，突然手机响起，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孟惠安的声音，伴随着往日那首戏曲。
“秦丫头，过年也不知道给外婆来个电话，温华这几天冷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知道了，新年快乐外婆。”秦念璇又说，“又在听曲儿啊。”
“什么时候来檀香？”
秦念璇算了下时间，不知道今年秦父秦母要不要回去，昨晚也只能等到她毕业了自己回去，她犹豫了下回答：“不知道呢，可能要再过两年。”
“哎，家里准备好多草莓，也就阿也吃点，你不来又要坏掉了……”
秦念璇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她打开门，许妄靠在墙上，手里掐着根烟，周围被烟雾包围。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火焰的光在烟雾中仍然很清晰。
许妄看见她把烟熄灭，不急不慢的说：“小鬼，起挺早啊。”
“丫头，你这在哪呢？”孟惠安问。
“我在朋友家。”秦念璇又说，“晚点给你打过去。”
“我去做饭。”许妄悠悠道。
秦念璇嗯了声，拿起旁边的一次性牙刷，挤了点牙膏，慢吞吞的刷牙。
青柠味的。
她洗漱好后走出去，许妄正在厨房煮饺子，秦念璇坐在餐桌上等着吃早饭。
许妄把饺子放在餐桌上，秦念璇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她夹起一个放进嘴里，满足感瞬间把她包围。
秦念璇把嘴里的饺子咽下去，嘟囔道：“初五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饭。”
“有。”许妄夹了个饺子又说，“这次多穿点。”
秦念璇想到上次约他吃饭穿裙子。
再往后——
许妄亲了她，秦念璇尴尬的鞋里已经抠出了一座城堡，她低着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吃完饭许妄去洗盘子，沈书亦给她发微信让她回去。
“我回去了，初五见。”秦念璇起身看了眼厨房里的许妄说。
“注意安全到家发个微信。”
“好。”
——
初四那天晚上秦念璇收到姜稚妤的微信。
【秦秦，我们明天出去玩吧，我后天就要回学校了。】
秦念璇初五已经和许妄约好了，她缓缓地打：【我初五有事。】
【这样啊，我前几天都在走亲戚，好不容易回来几天还没和你出去玩就要走了QAQ】
紧接着姜稚妤又发来一条：【你初五什么事啊？走亲戚么？】
【不是，我和一个朋友……】秦念璇敲到这，思考了下，把这句话删除。
虽然和许妄约好了，但是和许妄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一起吃饭，姜稚妤后天就走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秦念璇点开和许妄的聊天窗：【我初五要去走亲戚，改天请你吃饭。】
随后同意和姜稚妤吃饭。
【我明天带个朋友介绍给你认识，早点睡晚安咯！】
姜稚妤：【爱心.jpg】
——
到了初五，秦念璇早上化好妆出门，到了地方姜稚妤和一个男生已经在位置上坐好，她走过去坐到姜稚妤旁边。
男生长得很高，长得也好看，秦念璇皱了下眉，总感觉男生有些眼熟，好像上次在网吧遇见许妄旁边的那个人。
“这我发小秦念璇。”姜稚妤笑着说，“我同学陆尘羽。”
“你好。”秦念璇礼貌的笑了下说。
“秦念璇……”陆尘羽总感觉这名字很熟悉，他突然想起许妄前几天跟他提过她的名字，陆尘羽啊了一声，“我们是不是在网吧见过？”
他停顿片刻又问：“你认识许妄？”
秦念璇嗯了声。
“你等我打个电话。”陆尘羽拿起手机给许妄打电话。
过了几分钟对方接起，似乎在玩游戏，他随便问道：“什么事？”
“我看见你那小情人了。”陆尘羽调侃说，也没避着秦念璇她们。
“老子上哪来的小情人。”许妄一边发技能一边问。
“秦念璇。”
电话里的动作挺住，许妄愣了下：“放屁，她走亲戚去了。”
许妄没等他说话语气严肃了些：“位置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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