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刚刚到东宫,东宫内外便被重兵围了起来。时宜双目无神地坐着,
清秋殿下。
时宜听到侍女的声音,便站了起来,对刘子行行礼,低垂着眼眸,不去看他。
刘子行婚期,便定在5日后。
时宜没什么反应,刘子行心中有些微怒,靠近她一步,
刘子行你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时宜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依旧没有抬起头,刘子行并不急,坐了下来,
刘子行时宜,你可知,如今坞水房在朝中已经彻底失势,你应该不想漼氏,因你而亡吧?
时宜猛地看着他,他在,威胁她!
刘子行喝了一口茶,
刘子行时宜,从一开始你便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喜欢你,我只不过让一切都回到正轨罢了。
刘子行本王给你几日时间,好好想想。
刘子行拂袖而出,而第二日,中州巨变,刘子行成为摄政王,金贞儿封后位,已有不少提出反抗意见的大臣,被禁卫军处理,无人敢再问刘徽的下落。
东宫内,孟鸾带着嬷嬷和侍女,
孟鸾陛下已下旨,册封娘娘为贵嫔,择吉日行册封礼。
孟鸾看了看身边的嬷嬷,又看向时宜,
孟鸾这位是陛下的乳娘,李贤人。也是跟随陛下多年的女官,日后,由她来侍奉贵嫔。
李贤人对时宜福身行礼,
孟鸾小人告退。
孟鸾给时宜行礼后,便离开了。
还有几日,便是刘子行定的婚期,李贤人的侍候,便是负责教导时宜侍候君王之礼。
李贤人若上榻,当由背下,沿龙脚进锦被中。上至皇后,下至宫俾,都不得以背脊对陛下,下榻也同样如此,缓缓自床尾下榻。
时宜的眼睛早不是昔日充满光亮那般,只是麻木地听着,没有他,开口又有何用?如今不能说,倒省了不少麻烦。
李贤人并没有给她多少喘息时间,除了这些,时宜光着脚在学习如何侍候君王,手里端着滚烫的热茶,一遍一遍走着,直到李贤人满意离去。
夜晚,清秋给时宜拿来伤药,为她处理烫伤之处,
清秋姑娘,你忍一忍,清秋尽量轻一点儿。
清秋轻轻地为她涂上药,时宜的手微微颤抖,手上的疼,不及她心中半分,只是对清秋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清秋出去后,时宜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看向窗外那轮圆月,回忆不受控制地映入脑海。
眼泪顺着她的脸,顺着流进了她的脖子,可是她始终没有任何表情,明天晚上,她便要去找他了,如此,也算是解脱吧。
中州早已失去了往日生机,太原军掠夺百姓,以致民不聊生,而此时,中州城外军营,一袭黑衣的周生辰和萧晏,出现在凤俏面前,
凤俏师,师父?
凤俏说着,就哭出来了,周生辰一直都是凤俏的天,萧晏笑着轻拍她的后背,周生辰也面带笑意。
周生辰凤俏,本王这不是好好的吗?
凤俏给二人说了中州最近的情况,周生辰面色凝重,紧紧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