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一词嘲我愚钝,我不以为然自视清高不随流,被敌对,万般愁苦何成云,我用剑劈雾,却是愚人愚事。
我愚我怨以一生悲多乐少,苦多福少,捷报他人,战鼓起,金光闪,余震身体,又战栗,君子踏河流而来,先是挽着我手促膝长谈又,若我不同行,便乌云密布 ,金光压城。
我一时间无话可说,我问为何,他们齐声答出来我的罪在那幅冷漠虚伪的脸上,别提何况是为理想走入冷门,终于一生背负的债券。
我泪目了却无言以驳,因为苦恼扎入了君子心中,好强地抹去眼泪发现 颤抖的身驱无从谈起,等到尘埃落定,花潋滟,我静心说:我便是黑夜,也有数不清的小星星陪我,不求亘古不变,只求那微小的温暖存在过,生命,思想,在多长时间后便不复存在,一切从零开始。
只不过一代比一代创造出更多智慧,而我们也是之一,我深陷其中,在泥潭中等待着的河流来了,我不搭乘,却总有一天卯足了劲,破出雾天,步入新境界。
秋叶卷马蹄,冬风刮旋风。正所谓生命正如四季般不断变化,比如在冬天生命的气息就不强了。
无论春秋夏冬都是足够的分明。
尘埃落定,一在阴暗无比的黑夜,却是个黄昏,周边轻快的嘲笑声,若是闲人便觉得热闹,但是我却感到头眩。
在人群中间的是一对母子,他们被逐出家门,只是听说这个女人在家时是嗜好酒的泼辣妇女,是不是我不清楚,但总之很反感,不知为什么。
后来她挨家挨户求施舍,有的直接赶走,有的和她闲聊,在她以为有希望时又拒绝,轮到我们家时我向外看,极力反对给予他们所需,那母亲一脸委曲求全,任骂任打的样子,而她儿子却只是犀利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睛,只觉得烦又窥探我我甩门飞走了
在那之后,我听村子人说那对母子淹死在渭河里了,后来再听人说他们是南边小户打劫后的孤儿寡母,有的还说她活该。真相怎么样我不管,只是我似乎做错了。
山冈儿,草野,红顶红柱的凉亭,每一处都有他们漂泊的痕迹,在年前又有人提了一次那对母子,可想而知他们有多少委屈。
到新年又听人说那个孩子活下来了,我生怕他复仇,躲在人群中于是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回来,不过这时听那段笑却是刺耳的魔鬼笑声。
之后我每天睡不着,用枕头捂被窝里,被子浸湿了我,不,是我浸湿了被子。再后来我讨厌无知又冷漠的人群,却怎么也决无逃离的可能。——隆隆咯咯吱吱,我用刀子向身上砍向脸上砍,而一地的碎片正是我的笑脸面具,在这天,天地间都在笑我,但我知道蓝天是对我最后的悼念。
风曾几何时才能回来,那天,炮火炸响半边天,都是风儿都是风儿,那少年我寄以最美好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