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在哪?
峡谷之中我附在岩石上,那边浮着我母亲,我放开岩中,看着她苍白的脸,和浮起被水泡烂的身体只是一阵揪心。
我用力托起她,但沉重、冰凉的她,我无力也无心托起,在大石头上,我看着她,期盼她能醒来。
我守了三天,有很多人,但没有人愿意帮助,我走到他们面前,下跪了恳求他们的帮助,等了再等,终是没人。
而我愤懑了,泡烂的尸体引来虫子我便把虫赶走。终于我只能走了,在那时我昂起头努力不让眼水滴落,因为母亲在世前说过,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软肋 ,不要去难过来改变别人对你的看法 。
最终,我跪在母亲前,决心为母亲报仇,可这仇向谁报呢?
几朵云霞奔来,是我的死期到了。
我凭借着号召力,将城门打开。我用最残酷的方式置人于死地,但开心不起来。多年以后我不断地将世界人口利用再消除,我接受着刺杀、辱骂,心里不那么踏实或理所当然了。
我是憎恶麻木不仁的人,却成为了它,斩龙者终成恶龙。
在曾经的一个梦里,我梦到了女神,她在最后嫁给了我,不过那到我梦里看到那个孩子时,发现他与我神似。之后我常常坐在台上,看着江山如地狱。
我感叹道这一生做错了,嗜杀的我改变不了只能寄托于下一任。所以那天起我就在找她和他。
那年我一度陷入她的美,她眼神中能看到纯洁,仙气,不入尘世,我如痴如醉。
她被强拉去给富人做小妾 ,半空中散落的泪珠,和娇小红嫩的哭使人心疼,我年少在车后跟随,等她下车,我直冲过轿子,拉着她跑正好走入森林,他们才没有追来,小姑娘哭着,我哄着,她睡着后我仍是目不偏转地看着她,只觉得欢心却自知配不上。
等到第二天,她要走去别的城,因为她一人,我就和她一起去,她从不害怕我锐利的目光,我和她畅聊没一会就天黑了。
问到她要去哪,她不知道但我依然跟着。
走着,风也轻,我只觉得幸福与活力在脑海中重现又重现。我与她逐渐的关系升温,让我想要和她在一起,不过只是妄想罢了。
时时刻刻都在看着她犯傻,和甜笑我想去拥抱却又不敢,一天天过去了,回想起她昔日我虽然恋恋不舍却该走了。
信中:我很开心与你相见,带你玩,你答应给我的钱自己留着吧,我走了你保重。
后半夜,我便翻墙离开,走在林中总感到身上有视线,在两年后我整合出一个镇,在三年后靠瘟疫占领了一座城。
在一个月后,我将军队带入城,一直有个女人盯我,那眼神让我很在意,之前遇上她染上瘟疫,我把军队撤出中,我去背她。
的确,是你?我惊呼她也惊讶,只是都没力气流泪了,我和当初一样,拉着她走过小堂,后背起她,我找了大夫她才缓和,不过在诞下一子后离世,之后我埋了她,在她墓碑前诉了一天苦,而她此时必定在向我诉苦,并憋出了娇红小脸。
之后带兵没坚持带走那孩子,交给了她姐姐,后来我在找他——我唯一的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