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我是跟你在一起了,但不代表我连基本的社交都要向你报备吧?”
严浩翔“我是个活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江稚鱼“社交?需要贴着陌生女孩耳朵说话的社交?需要在凌晨三点、满身酒气回来的社交?”
江稚鱼“你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浩翔被她逼视得有些心虚,但骄傲让他无法低头,反而拔高了声音。
严浩翔“那我该怎么说?啊?像条狗一样天天围着你转,随时听候你的召唤?”
严浩翔“我是喜欢你,但我也有我的生活,我的圈子!”
严浩翔“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就永远活在你那干干净净、不食人间烟火的世界里好了!”
江稚鱼眼神骤然冷了下去。
江稚鱼“所以,你终于说出来了。”
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仿佛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江稚鱼“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们不是一类人。”
江稚鱼“你所谓的喜欢,不过是浪子心血来潮,想摘一朵高岭之花玩玩,对吗?”
他被她眼神里的冰冷刺痛,口不择言。
严浩翔“对!你说得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安定不下来!”
严浩翔“我讨厌被束缚,讨厌你这种没完没了的猜疑和审视!我跟你在一起累死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空气死寂。
江稚鱼看着他,看了很久,眼神里的冰层慢慢碎裂,露出底下深切的失望和……一种了然的疲惫。
她忽然觉得很累。
江稚鱼“是我错了。”
严浩翔心头猛地一慌,下意识想挽回
严浩翔“我……”
江稚鱼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最后的决绝。
江稚鱼“错在不该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
这句话彻底压垮了严浩翔的理智。
他被巨大的羞辱感和失去的恐慌淹没,猛地伸手,一把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
他眼睛赤红,将她猛地拉近,几乎是吼出来的。
严浩翔“你再说一遍!”
两人身体紧贴,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和灼热的呼吸。
江稚鱼没有挣扎,只是抬起眼,那双曾经清冷、后来为他染上过柔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芜和冷漠。
江稚鱼“我说,我、错、了。”
她一字一顿,她的眼神,她的语气,彻底击碎了他。
严浩翔死死盯着她,胸口起伏,眼中翻涌着狼狈、愤怒和一种混乱的占有欲。
他猛地抓住她手腕,力道很大,将她拉近。
江稚鱼撞进他怀里,抬头,眼中震惊。
严浩翔低头,目光锁住她红润的唇瓣,被一种强烈的、破坏的冲动驱使,俯身,带着莽撞和未经思考的情绪,嘴唇重重地压上她的,与其说是咬,更像是一种失控的、带着痛感的厮磨。
“Cut!”王导喊停,语气严肃,
“浩翔!不对!感觉不对!不是真的让你去咬去撞!”
“我要的是情绪,是那种惩罚和绝望的感觉,是扭曲的亲密,不是单纯的暴力!力度和情绪都错了!重来!”
严浩翔立刻松开了手,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