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克里丁来到这里时,温克莱只看见了一堆碎瓦砾粒的废墟,她亲眼目睹了那位送信的残疾少年的死亡,也懂得这件事对于克里丁是多么的重要。她在一边默默地等待着克里丁做完应有的事情,一边因受她的影响开始散发思考。突然之间,她几乎在克里丁一起发觉她们被包围了,克里丁将温克莱护在身后,看看神秘到来的人。因此,她们以过来的巧合碰上了霏德。
尽管让温克莱日后所悲伤的事,她认为克里丁完全抛弃了她。她在心里找了无数中理由来为其开脱,但依旧让温克莱伤心地想到--克里丁走了,自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她当然会怎么想,克里丁走时没给温克莱留下一句话语,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克里丁离开后,留在组织里的温克莱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她经常盼望着克里丁会出现,往往在雪地里待了一整天,她的身体本不好,这对她来说是致命的。然后便一病起,仿佛已经耗尽了此身所有的气力,温克莱也在病中时不时地朝窗外看一眼,生怕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一样,身体也越来越差了,情绪也逐渐低落。
这是克里丁走后的第二周末,温克莱不顾霏德劝阻执意掀开了蒙在那面曾经让克里丁看见她深痛记忆的镜子上的灰布,望着那面从心底发寒的反光镜面。她在巨大的痛苦记忆中崩溃了,它们在她的脑海里喧嚣,被分成了一点点地侵入了心脏,她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缩成了一团。疼痛如苦水般将温克莱的肝脏四分五裂,在巨大的冲击中,她慢慢地放松了身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如睡着般死去。
无论是迟来的霏德还是过后才知道的克里丁,都震惊于温克莱的突然死亡,也许是恐惧压倒了她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与死后的人一样,被送入了虚幻之镜。而这一进去,便又是她痛苦的开始。
温克莱的父母都进入了那里,那个恶魔在监狱里被反抗者们所杀,因为他私通叛乱者,并泄露了情报;母亲在他进入这里的那一刻被迫与他相见了。让人不齿的是,那个家伙竟然想对她进行又一次的污辱,被其他死去的人劝回去了。从此两人隔地远及了,并永远互不相见。温克莱异常幸运的被送到了母亲的身边,负责送人过去的一个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好的事情,便在死后世界的第二天因悔恨自己没有拯救任何人而消散了。
母亲有些不敢看她,但她心里是惊喜的,同时心疼自己这唯一的孩子。那位救她的好心人曾愿意娶她,也认同温克莱是他的孩子。也许,那一天成功逃出,她们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见面了。
在母亲身边,温克莱体会到了那失而复得的爱,当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想法时,她几乎高兴地将要哭出来,而母亲此时正在为温克莱的一生而偷偷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