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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薛文龙拜师传佳讯

重生红楼之薛蟠的另类人生

且休论薛蟠心中所念,随上官文博几经转折,终得谒见上官家主。

但见一长者,正坐于太师椅上,位高而无盛气凌人之势,面呈和蔼,望之可亲,此必上官渊也。其旁立一男子,貌与上官文博有相似处,乃上官家长子上官文浩,居五品翰林院修撰之职,颇具清贵之仪。

“爹,此即文龙。”上官文博先为上官渊引见薛蟠。

言罢,未待上官渊发声,薛蟠已趋前恭敬行礼,曰:“后学薛蟠,薛文龙拜见前辈。”

薛蟠此前曾思忖该如何称呼。自己身无官职爵位,自不能以官位相称。若是称呼伯父,往昔并无交情,尚未亲近至此,唯以前辈相称,以表后忱。

薛蟠不知,自入上官家,其行止皆已详报于上官渊。初时上官渊尚疑,待见其人,观感大异。于上官渊眼中,薛蟠似明珠蒙尘,今始现华光,温文有礼,气质若玉,目中似是饱含世事,容颜虽精致却无女气。

“此子,真乃天赐佳徒。”上官渊心喜。

拜师难,求良师尤难,师选徒与徒择师同理,皆非易事。

因王子腾举荐,上官渊遣人探薛蟠底细。若非信王子腾不欺,以其善性,恐难容往昔劣迹斑斑之薛蟠。昔日薛蟠不学无术,于诸般恶事皆涉,而善者未沾。虽有浪子回头之说,然短时难断真伪。兼念王子腾情面,方允其上门。

本欲以数问试之,料其于寻常典籍亦难应对,而后好言遣归,全王子腾颜面且守自家规矩。岂料以貌取人以致误判,百闻不如一见,薛蟠若真改过且天资不凡,既已上门,人品天赋俱佳,不收则拂王子腾意且落有眼无珠之名。虽觉其学识尚可,考校之礼仍不可免。

“汝即薛蟠?果一表人才,王子腾常言汝浪子回头天资卓异,今日一见,果与传闻迥异。”上官渊抚须而笑。

“不敢,皆因舅舅谬赞,小子昔日顽劣,有辱前辈视听。”薛蟠尴尬赔笑,心忧王子腾言过其实,上官渊或介意过往,故先坦言,免日后生隙。

“此平常事,年少谁无懵懂轻狂,能醒而奋进,便不枉此生。”上官渊摆手,不以为意。

实则薛蟠多虑,上官渊收徒岂会不察详情,纵其碍于王子腾情面,其子嗣门人亦不会疏忽。

上官渊对薛蟠诸事尽知,初欲拒之,幸有与上官文博言谈及初见之感,令其心动,否则薛蟠已被遣返。若然如此,于双方皆为憾事已。

寒暄数语毕,众人未忘来意。遂由上官渊考校薛蟠学识。虽纳徒之意已定,然考校却不可免,亦欲探其根基,以便日后因材施教。

薛蟠于科举之学虽浅,然前世处信息繁密之世,诸事略通。于上官渊观之,似见多识广、博闻强记之人。读书何为?求仕进富贵固常情,然根本在启智明心、开拓视野。薛蟠表现,于上官渊为意外之喜。

上官文浩亦对薛蟠刮目相看。诚然,薛蟠所知博而不精。然在上官渊看来,因其年少且往昔无人点化,此非大碍。

“惜哉!”上官渊心内颇觉遗憾。实为爱才之意萌动,念及以薛蟠之天资,若早入己门,此刻必已名动京师,为一代才俊。幸而今时未晚。

事既定,上官渊问:“贤侄可有恩师?”

“未曾,先父在时请过夫子,皆因薛蟠顽皮,未几被气走。”薛蟠赧然。

“如此,汝可愿拜老夫为师?”上官渊抚须,目含期待。

薛蟠大喜,虽从先前情形已窥端倪,然未拜师,终似镜花水月。当即跪地,行三跪九叩大礼,曰:“弟子薛蟠拜见先生,望先生不嫌弟子愚笨,多加教诲,弟子必不负先生。”

“好好好!起身,得此佳徒,亦乃老夫幸事!”上官渊开怀大笑,足见对薛蟠甚为满意。

“爹,薛兄字文龙,与吾等名文博、文浩,岂无缘法?”上官文博笑言。

“善哉!”上官渊称善,觉此乃天赐良缘。

诸事顺遂,唯待择日,薛蟠携礼敬茶行礼,昭告众人拜师之事。

……

“好好好,真真是祖宗庇佑!”

闻薛蟠拜师顺遂,薛姨妈喜极而泣,泪落如雨。虽仅一拜师之事,功名未就,然薛姨妈岂同凡俗女流。勋贵与文人,道不相合,常相轻贱,如贾家惯言:“吾等阀阅之家,何须与泥腿子竞逐功名。”然真心若何,唯自家明悉。

且薛家较贾家,实有云泥之别。彼乃国公府邸,赫赫扬扬;自家商贾末流,薛父既逝,皇商之位亦岌岌可危,薛姨妈望子成龙之心愈切。其信子乃千里之驹,非凡俗可比。往昔薛蟠常滋事生非,薛姨妈疼爱之心未减丝毫,只道小儿顽皮,长成自改,多为奴仆蛊惑。此刻见子浪子回头,前程若锦缎铺陈,愈观愈觉珍爱难舍,浑身上下皆为妙处,只觉世间儿郎,唯己子出类拔萃。

心中亦念及胞姐之子宝玉,衔玉而生,在贾家真真如珍似宝。然较于己子,薛姨妈竟觉弗如。既拜良师,下步当博取功名,入仕朝堂。至于薛蟠能否功成,薛姨妈信心满怀,此乃对薛蟠之才深信不疑,亦为对其师之清望满怀信赖。待彼时,薛家方可立稳根基,改换门楣,以书香继世,远胜今朝。

彼时,贾家亦难再以出身轻贱自家爱女。诚然,至今薛姨妈仍未弃贾宝玉此一途。一则为王夫人朝夕蛊惑,二则因此前耗费颇巨。再者,贾宝玉亦为其亲眼所见长大,虽如今薛姨妈以为不及己子,然相较他子,亦属佼佼。

俄顷,薛姨妈思绪纷纭,念及儿子这般英秀,日后科举入仕,荣宗耀祖,即便即刻身死,亦能瞑目九泉,无愧于薛家列祖列宗。

今薛蟠已然立稳,薛姨妈唯余一心事,若得解之,便可全然解脱。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边方得安宁,薛姨妈便思忖为薛蟠择娶亲事,甚而盼早抱孙儿,子孙繁衍。

自然,娶亲之事尚不急迫,至少亦待薛蟠考取功名之后再论。如此,可遴选之范围更广,门第亦更高。然可先留意物色。

念及此处,见薛蟠年已十六,身姿挺拔如修竹,容貌俊美若冠玉,气质清华似朗月,实乃翩翩浊世佳公子,才学初显,家世亦优,性善温和,真乃东床坦腹之良选。

俄顷,薛姨妈心中浮现京城诸家待字闺中小姐,思忖究竟何人可配己子。常言道:“高门嫁女,低门娶妻。”然于薛姨妈观之,己子配公主郡主亦不为过。

自然,薛姨妈择媳,非但己身满意,更要薛蟠合意,遂即问道:“吾儿,汝喜何种女子?”

“儿尚不急,待科举之后再议。”薛蟠今唯欲延宕,且移祸于他处,“然妹妹之亲事却不可耽搁。”

女子与男子终有不同,薛宝钗年岁已然不小。男子晚婚可言志在功名,大器晚成;然女子晚婚则全然另一番情形。老姑娘实难觅良婿。此从每年皇宫放出之宫女便可窥得一二。此等女子除身份家世外,皆为上乘,然终只能勉强委身于人,或于宫中梳头为姑姑。薛蟠不欲薛宝钗如往昔那般,终至别无选择,仅能嫁与贾宝玉,而后独守空闺。

宝钗面上迅即泛起红晕,宝姐姐虽尚含苞待放,然已初露风华,果真是“任是无情也动人”。薛蟠慨叹一声,愈思逗弄于她。

薛宝钗不知薛蟠此癖,嗔目瞪视薛蟠,挽薛母之手道:“母亲且看,哥哥愈发拿儿说笑,再若如此,儿可要恼了。”

薛母此番未护薛宝钗,反哈哈笑道:“吾儿,汝兄所言亦有理。为娘别无所求,唯盼汝二人安好。”

至此薛宝钗终难承受,扑入薛母怀中,娇呼:“娘亲~~”。

此回,三人皆未提及贾宝玉,似有意避之。薛姨妈虽仍以为贾宝玉乃良配,然亦知己子不喜,今日乃大喜之日,自不会出语惹人不悦。薛蟠挑眉,以为己已渐次扭转薛姨妈之念,暗自赞许,觉近日辛劳皆有所值。人活一世,不就为己身与家人之福泽乎!

……

“哈哈哈!!!好好好!”

且说薛蟠这边,其拜师得成之后,首要之事自是传讯于牵线之王子腾,而王子腾亦于此久候。

得此讯后,王子腾开怀大笑,声震屋宇。虽先已知薛蟠浪子回头。然拜师成败犹未可知。今终尘埃落定,其心亦得安然放下。实言,王子腾心力交瘁。毕竟,四大家族之中,目下除其自身,竟无一中流砥柱。

薛家不必多言,素无显要之处,有财无权,一直居四大家族之末位。贾家往昔乃四大家族之首,然自贾代善故去,兼之贾敬修道,转瞬即趋衰败。史家实则略胜一筹,毕竟一门双侯,然亦未达优渥之境。

此从史湘云之言便可察知端倪,家中女子竟需以女红补贴家用,此岂是侯府之风?即寻常中等之家恐亦不至如此。

至于有传言称史家偿清欠银,故而节衣缩食,生活困窘。然此显非正理,若史家已偿,他几家焉能不偿?然他几家何以未现此状?故史家与贾家无异,皆不过虚有其表,一为一门双侯,一为一门双公。实则皆寅吃卯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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