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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薛文龙赴考童子试

重生红楼之薛蟠的另类人生

隐患既除,心事了却,薛蟠遂将全副心神皆投于不日即临之科举。

虽童子试乃至秀才试于彼而言并非难事,甚可谓十拿九稳,然薛蟠仍慎之又慎。盖因此举于其至关紧要,一步之行,关乎前程,不容有失。

如此,时光于薛蟠休整、温习间悄然逝矣。万事皆备,独缺东风。林花凋落,春红匆匆,转瞬科举之期已至。

薛蟠于现代久经考场,历经中考、高考诸般关键考事,然童子试前夜,仍辗转难眠。非为忧心,实乃激动难抑。缘自明日起始,诸般皆将不同。幸其虽自信满满,亦知考试非独考学识,精神之态亦极关键。遂强抑心绪,安然入眠,直至下人唤醒。

此刻,天色未明,然已至启程之时。提及此,薛蟠不禁欲吐槽古代之学业与科举环境,真可谓恶劣非常,难以言表。其于现代惯于睡到自然醒,初至此处,诸事不适。然古代素有“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之训,无论科考、上朝,皆于此时。实则无奈之举,盖因古时夜晚了无娱兴,漆黑一片。然人之适应性实强,无手机、电视、游戏相伴,早睡早起,薛蟠亦渐次适应,愈显古人之风。

薛蟠于下人侍奉下梳洗毕,用过早膳,即乘马车赴贡院。至考场附近,见人海如潮,灯火辉煌,仿若集市。幸得如此,值此春寒料峭之际,尚可稍缓寒意。盖因书生之躯,本多孱弱,且科举为防作弊,仅许着单层衣衫。薛蟠若非因习武而体魄强健,单此一项,便足以损其成绩。彼下车之际,亦不禁寒颤,他人更甚。

幸未久候,卯时炮响,考场门启,考生依序而入。虽云涌入,实则有序,否则守卫衙役岂会容情。薛蟠携考具,随众而行。入场前,先经查验,证件之查,以防代考,诸般信息,如姓名、年龄、籍贯、婚姻等基本之事,及曾祖父、祖父、父亲三代详情与身材面貌自述,虽繁琐,然仅耗时而已。最繁者乃安检搜身,脱鞋犹可,竟至脱光衣物受裸身之检。然为科举计,唯有忍受,众人皆然,入乡随俗罢了。

诸事毕,终得入场。取号码牌,依图寻位。薛蟠所喜者,其座非臭号之列,否则纵有状元之才,亦难施为。入考号后,稍作整理,磨墨润笔,以待考题。未几,军士举题而至。薛蟠览题毕,先录于草稿,而后从容作答。

县试重经义而轻策论,主考记忆之力,余者但合格式即可。此关于薛蟠而言,毫无难处。记忆力自不必提,字迹虽未自成一家,然与众人相较,亦无逊色。其志不在魁首,故无需揣摩考官文风喜好。于薛蟠,上榜即可,首末之名,并无差异,甚者末名较之首名更为相宜,盖因“枪打出头鸟”。

考记忆之题,薛蟠笔走龙蛇,速书而就。至于诗词歌赋、策论诸项,虽非顶尖,亦达水准之上。即令现代人颇觉棘手之作诗,于薛蟠亦未构成大难。一时间,考场唯闻笔墨沙沙之声。待薛蟠完卷并誊抄妥当,候墨迹晾干,时光几近耗尽。

……

薛蟠入考场应试之际,京城梨香院。薛姨妈与薛宝钗皆目带黑眼圈,显是多日未得安歇,此刻更是坐立难安,满心皆忧薛蟠科考之事。

“宝钗,汝兄今况若何,究竟能否中式?吾心甚慌。”薛姨妈六神无主。

“母亲勿忧,兄长之师与舅父皆信兄长,兄长必无差池。”薛宝钗虽亦心忧,然较薛姨妈镇定些许。“若母亲委实难安,不若往佛堂祭拜,祈菩萨佑兄长顺遂。”

“对对对!!!速往!”薛姨妈闻之,如醒醐灌顶,连声称是。

相较薛姨妈二人之忧,上官家与王子腾处则成竹在胸。若为举人试,或有忧虑,然区区童子试,考记忆而已,薛蟠定能应对自如,彼等唯静候佳音可也。

薛蟠于此浑然不知,考毕且检查无误后,未提前交卷,静候终场。一场县试,于他并非艰难,然于他人则不然。观之周遭,已见十数人被抬出,或因作弊败露,或因身体不适,或因患考试恐惧症……区区童子试,已显科举之残酷。

此场考罢,即薛蟠这般体魄,亦觉疲惫不堪。衣衫凌乱,胡茬初生,身有馊味,通体酸痛,行路颤巍。幸出考场,薛家下人即上前搀扶。归家后,梳洗用膳,又延医诊脉。所幸无大碍,仅为疲倦,眠一宿,次日薛蟠即精神抖擞,晨起晨练。

此后,唯需静候县试发榜。薛蟠自度,若无意外,当可榜上有名,至于名次高下,全凭运气。

金陵,薛家老宅之中!

薛蟠于大院之内,正立混元桩,身姿沉稳,仿若渊渟岳峙。一呼一吸间,尽显动静之妙,节律有度。值此寒冬凛冽之际,仅着一单薄衣衫,然浑身热气蒸腾,汗水淋漓,周身仿若云雾缭绕,氤氲不散。

其旁立有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男子面容与薛蟠有几分相似,女子则神似薛宝钗。此二人非是别个,正是薛蝌与薛宝琴。

自薛蟠归返金陵,此二人便成薛家老宅之常客。诚所谓“歹笋出好竹”,四大家族虽自根基处渐趋腐朽衰败,然仍有几缕遗珠尚存。诸如贾家之贾兰、贾芸,薛家之薛蝌等辈。彼等虽难称绝世天才,亦无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之能,然充任守成之士,尚绰绰有余。当然,此亦需给予彼等施展之机,方得成就。

近日相处下来,薛蟠心内忽萌一念。即欲将薛家之皇商招牌转予薛蝌。皇商者,堪称薛家安身立命之根本所在。然于薛蟠而言,却似鸡肋,食之寡味,弃之可惜。盖因区区一皇商之名号,实难护佑薛家周全无虞。再者,薛蟠既已踏上科举仕途,自当与商事绝缘,不宜有所瓜葛。皇商终属商贾之列,而君子重义轻利,向有“君子不言利”之训。虽说众人于现实之中,皆难脱商事之网,无论内眷抑或奴仆,皆暗中经营铺子,然于明面上,一族之当家者,实不宜涉足商事。故而,自薛蟠立志科举,皇商之路便已注定难以为继。

然此皇商名号,虽为薛蟠所轻,实则极为珍贵,仿若盐商之盐引,其价值不可小觑。每年为争此入场券,诸多人不惜争得头破血流,几近疯狂。薛蟠既自身无需、不用,又不欲彻底舍弃,如此情形之下,寻一亲近可靠之人接手,自是最佳之选。值此际,薛蝌恰入薛蟠之眼。终究其亦为薛家子孙,将此交付于他,亦可谓肥水未流外人田。当然,此仅为薛蟠心内之念,尚未告知薛蝌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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