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离开后的日子异常难熬。
我把自己埋在工作中,同时继续调查宇智波灭族的真相。自来也偶尔会带回一些消息,但关于佐助的部分总是令人担忧。
"大蛇丸的基地位置依然不明。"
一天晚上,自来也在居酒屋告诉我。
"但佐助还活着,这点可以肯定。"
我摩挲着酒杯边缘,没有接话。自来也叹了口气,压低声音:
"关于你之前问的事......我查到了一些有趣的线索。"
我立刻坐直了身体。
"什么线索?"
"宇智波灭族前几个月,鼬曾秘密会见三代和两位高层顾问。"
自来也的眼神变得锐利。
"谈话内容不明,但之后不久,暗部对宇智波的监视突然放松了。"
我皱起眉头。这与我的调查结果吻合——灭族事件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还有这个。"
自来也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件。
"在整理三代遗物时发现的。"
我颤抖着接过信件。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让我的心脏几乎停跳——是鼬的字迹。
"我可以看吗?"
自来也点点头。
"我想你有这个权利。"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数语:
【三代大人:
计划已准备就绪。请确保佐助的安全,以及......她的远离。
— 鼬】
日期是灭族前三天。
我的视线模糊了。那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这还不能证明什么。"
自来也谨慎地说。
"但至少说明,事情有隐情。"
我小心折好信件,还给自来也。
"谢谢。还有什么线索吗?"
"有一条,但不太可靠。"
自来也犹豫了一下。
"据说灭族当晚,有一个戴着漩涡面具的神秘人出现在宇智波族地。"
"面具人?"
我猛地想起佐助曾提过的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男。
"他参与了屠杀?"
"不确定。"
自来也摇头。
"但根据暗部记录,当晚的死亡人数比宇智波实际人口多了一人。"
这个细节让我浑身发冷。多年来,我始终无法相信鼬会残忍到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如果当时有第三方介入......
"我需要更多证据。"
"我会继续调查。"
自来也承诺道。"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更残酷。"
我苦笑一声。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残酷的吗?"
/////
两年时间转瞬即逝。
关于佐助的消息越来越少,而我的调查却有了突破性进展。通过暗部旧识,我接触到一位已经退休的根组织成员,他提供的信息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宇智波一族当时正在策划政变。"
老人在秘密会面中告诉我。
"而鼬......他是双面间谍。"
我握紧茶杯,指节发白。
"所以灭族是......"
"高层的意思。"
老人冷笑。
"但鼬提出了一个替代方案——由他亲手了结族人,换取佐助的安全。"
这个真相如同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胸口。我回想起那个血月之夜,鼬持刀站在血泊中的身影,以及他刺穿我肩膀时眼中的痛苦。
"为什么......"
我的声音嘶哑不堪。
"为什么不寻求其他解决方法?"
"因为当时的木叶经不起内乱。"
老人叹息。
"九尾之乱后,高层对宇智波的猜忌已达到顶点。鼬的选择......或许是牺牲最小的。"
离开会面地点时,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鼬背负了所有罪孽,成为叛忍,只为保护木叶和佐助。而我,却恨了他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