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清晨,张软软醒来时,看到外间的矮凳上放着一束野百合,带着晨露,娇艳欲滴。黑瞎子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刚打来的野兔,看到她盯着花看,故作惊讶:“哟,谁放的花?挺漂亮。”
张软软没说话,只是把花插进花瓶里。阳光照在花瓣上,也照在黑瞎子转身时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她知道,有些话他没说,有些情愫像山谷里的藤蔓,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生长,缠绕住了两个人的心。
张软软依旧会望向山谷入口,依旧会抚摸着张起灵留下的陶瓷碎片发呆。但怀里的孩子咯咯的笑声,还有身边那个忙前忙后的身影,让她渐渐明白:等待或许漫长,但此刻的温暖触手可及。
黑瞎子晾完尿布走进来,看到张陶陶正抓着野百合啃花瓣,连忙冲过去抢救:“小祖宗,那玩意儿不能吃!”他抱过孩子,用毛巾擦着他沾了花粉的小脸,动作自然得像个真正的父亲。
张软软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嘴角忍不住上扬。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三人身上,形成一幅温暖的画面。张软软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张起灵是否会回来,但她忽然觉得,就算那个人永远不出现,有黑瞎子在,有张陶陶在,这山谷里的日子,也并非那么难熬。
而黑瞎子抱着张陶陶,感受着怀里小生命的温热,偷偷看了眼门边的张软软。她的笑容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驱散了他眼底深藏的阴霾。他低头亲了亲张陶陶的额头,在心里默默说:小子,帮我个忙,留住你妈,好不好?
山谷的风轻轻吹过,带来野花的香气。木架上的尿布早已晒干,在阳光下轻轻晃动。有些情愫不必宣之于口,就像黑瞎子洗干净的尿布,就像清晨悄悄放在矮凳上的野百合,就像他看她时,墨镜后藏也藏不住的温柔。
这月子里的点点滴滴,早已在彼此心中种下了名为陪伴的种子,只待时间浇灌,开出最朴素也最动人的花。
我们可以聚焦于张软软和黑瞎子在山谷中共同抚养张陶陶的温馨日常,以及面对生活挑战时的相互扶持,展现亲情与伙伴情谊的温暖。比如:
张陶陶踩着歪歪扭扭的步子扑进黑瞎子怀里,小手里还攥着半块啃了一半的野果。黑瞎子单手接住他,墨镜被撞得滑到鼻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小祖宗,刚换的干净衣服又给我蹭上果汁了!”
张软软坐在门槛上缝补尿布,看着院子里闹成一团的两人,忍不住笑出声。阳光穿过树叶洒在张陶陶淡褐色的眼睛里,那是张起灵和黑瞎子都有的眼瞳颜色,却多了属于孩子的天真。
黑瞎子如今洗尿布的手法比张软软还熟练,能一边给张陶陶擦屁股,一边用脚勾过水盆,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山歌哄孩子。
“你看他,跟你一样皮。”张软软把缝好的小褂递给黑瞎子,上面绣着简单的麒麟纹样,是她用上一世利用休假的时间学的。
黑瞎子给张陶陶套上衣服,故意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蛋:“随我好,不像他爹那么闷。”话虽如此,他却在张陶陶睡着时,偷偷把孩子的小脚丫翻过来,脚踝上的麒麟纹比刚出生时清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