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安静整洁,进去摆了张靠墙的床,床侧是张长桌,床对过去是通向卫生间的门和一排衣柜,也兼书柜用。
这出远寺不愧是远近闻名,香火鼎盛。这间禅房还配有空调,文宜进屋之后便拿起放桌上的空调遥控。
将温度调到21摄氏度。
跟进来的小沙弥一脸惊诧:“女施主,开空调?寺庙的房间都比较凉快,完全不需要,我们都当这是摆设”
文宜没说话,不过等了半天,空调是吹了,但也诚如人所言,的确温差不大。
空调这种好东西的好,文宜穿过来时就领教到了。多多享受,多多益处。
小沙弥没多言,领人到地就撤了。文宜没管门边的行李,朝床一躺,“大”字面上。
黑猫有些无语地用前爪搭上了额头,乌鸦从文宜肩膀上飞到门边的行李箱上,嘎啊嘎啊两声。
“过来关门,老黑”
黑猫哀叹一声猫声不易,也踱步门边,转身飞起后腿朝门使劲一踹,“砰”一声巨响后门关上。
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晨
文宜起床,给了一猫一鸟各一个轻柔的大b斗。
“你干哈呢!!”乌鸦被扇得火冒星光,破嘴怒骂。
“嘿,咱走吧,这不叫你两起嘛,别生气别生气,给个脸”文宜胡乱安慰着,抄起晕迷迷的黑猫,开门潇洒离开。
乌鸦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开着的房门,逼逼叨叨地飞着跟了过去。
后门很安静,没什么看头,树和绿缠在一起。
文宜抱着黑猫,让乌鸦落在她的肩上。
“你这趟打算做些什么?这么早”
乌鸦探头问了句。
“找工作,不然怎么养活我们两”文宜白了一眼给它,一幅养你们两很贵的模样。
“其实这黑猫要是它愿意以身饲主的话,它还是很值钱的”文宜一手遮嘴,下指着怀里的乌鸦。“好像是给人当宠物吧,不愁吃不愁穿的,还管交配”
乌鸦听后瘪嘴:“它,不是吧,还是什么名贵品种不成?”
文宜来了个肯定的眼神给到乌鸦。
“就我不成了呗,不过也该它,养尊处优的少爷都卖不上一个好价格,不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鸡腿”
“什么,鸡腿,什么,开饭!哪?在哪?”
垂死病中惊坐起,缘来竟是我自己
黑猫从文宜怀里一跃而起,忙追问。文宜和乌鸦前讪讪一笑,摆手齐说:“没什么,没什么,继续睡,你”
山路十八弯,文宜带着两一起爬坡,有点力不从心。
提议暂时在石阶上歇会。
这里正巧是个小路路口,十字交叉着。
文宜坐在石阶上,捶着酸酸的小腿,望着山下风光。
心里则仰面望天:不是吧,以后都得跑这么远,不累死好几个我啊。
左侧小路上传来衣服簌簌声,像是与路边草类相逢擦起的
文宜疑惑:这么早,寺庙里师傅打钟还未起呢
扭头望向来人,从下往上。
这人脚着布鞋,衣服是件深蓝道袍,外面罩着件风衣,真是有点莫名的不伦不类。
文宜暗暗点评,顺便吐槽一番,望向此人的面容。
“(⊙o⊙)哇”文宜脱口而出,又被惊得直接吞了话,过了半晌才又吐出个“操”
“大祭司!!!”
这人长得跟大祭司一模一样,文宜的嘴张得和眼一样圆。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可文宜没这功夫感动,她心里只剩下震惊😱,大祭司都嗝屁了,那大裘朝那边不得完蛋啊,绝逼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