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皱眉...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薇拉和纳雷什金接到拉伊莎的电话时,刚刚送萧铎到去往贝尔格莱德的飞机上。
"喂,薇拉,我好累啊。"
薇拉皱眉,朝纳雷什金看了一眼。
"怎么了,拉伊莎——我听你现在的情况并不好,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我现在在喀山这边,过几天就回去,只是这几天可能需要你帮我照看一下大伯。"
薇拉和纳雷什金走进一间空休息室。
"萧先生已经离开莫斯科了,你不知道吗?"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纳雷什金隐约听到那边有呼啸的风声,随后就听到电话那头顺着网线传来的呼吸声音,"大伯离开了?现在已经上飞机了?"
"飞机刚走。"
一阵沉默。
"我这边还得等几天才能回莫斯科,就麻烦你先替我看一下家门。"
电话被挂断。
我现在很不好。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现在在格拉西莫夫的官邸客房里导致的精神状态不好,而是因为我一直在想所有关于萧柯伯伯的可能性,以至于到了莫斯科时间10点给薇拉打电话之后直接趴在桌子上开始把想到的所有可能性写在笔记本上。
然后就写到了凌晨零点。
越写越乱。
丫的,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
格拉西莫夫的官邸很简单,有行军打仗的大将军的感觉了。
莫名有种冷清的感觉。
“你还没睡?”
(鸟语花香的瓷国语言)。
我吓得差点儿跳起来——格拉西莫夫的声音从我身后传出。
“睡不着,”我拿着笔记本,“先把思路理顺了才能做下一步,格拉西莫夫先生,您怎么还不休息呢?”
“临时会议刚刚结束,拉伊莎,咱们得提前回莫斯科——明天上午10点,”格拉西莫夫脸上难掩疲惫神色:“盲目熬夜两败俱伤。”
“好的,格拉西莫夫先生,你也休息,祝你晚安。”
……能睡着觉才怪!
我又爬起来继续梳理已有线索。
1.萧柯和格拉西莫夫有交情,在喀山住过一段时间并失踪,最后出现的地点是一个叫姜萱的疑似瓷国同胞的墓前;
2.萧柯在莫斯科国立大学留学学习美术(家里都知道这件事),信息全都被清理干净;
3.大伯萧铎似乎知道一些隐藏情况(不然为什么会拒绝探望萧柯?),但是从来没告诉过家人;……
就这信息,怪不得纳长老和北方鲨鱼两个资深KGB都查不出来(不过当时萧柯只是一位普通的瓷国公民而已,在毫无头绪的失踪情况下或许也只能找到这些……)
嘶……现在这些线索……
我果断地把格拉西莫夫和大伯画了一个感叹号标记——作为萧柯最后联系/可能知道隐藏线索的人,是重要线索。
莫斯科警局、姜萱、莫斯科国立大学、萧柯留学经手的留学机构、萧柯的同学老师、萧柯住宅周边的人……
又是一波好大的工程量。可是克里姆林宫的工作合约只剩半年了。
“你还在想那件事吗?”
格拉西莫夫把灰斗篷放在一边,关上车门。我们正在启程去往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路上,我坐在格拉西莫夫的安全性极高的专车上。“昨天晚上没睡?”
“……是的,先生。”
“那你还可以睡五个小时,拉伊莎小姐,”格拉西莫夫低头看一眼手表,“到莫斯科的距离还长着呢。”
……就是,格拉西莫夫先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和你家普京总统一样自带气场降温作用呢?
不过我最终还是靠在封闭的车窗旁边睡着了。
但是我不理解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新闻办的休息室里面,身上还有格拉西莫夫的斗篷。
我:???
章鱼哥看到拉伊莎的时候觉得不可思议。
“这不像你,拉伊莎,”章鱼哥看着我:“你们瓷国的一句俗语——事出异常必有妖。”
我从来没有如此想揍当时那个教章鱼哥瓷文的自己。
“你可以理解为抱大腿——瓷国那边工作压力比莫斯科大,没法想请假就请假啊——而且工资也不低,正常人都会权衡利弊取最佳选项,更何况是我这个聪明美丽善解人意不想恋爱一心搞事业的小姑娘呢?”
章鱼哥佩斯科夫先生感觉这位瓷国小姑娘今天的情绪有点儿过分的激动。
不过能长时间留在莫斯科也好……佩斯科夫想着他的顶头上司每次望向小姑娘的眼神——每次都能吃到一碗新鲜热乎的狗粮。
只不过小姑娘一心只想干宣传,倒是因为这个他没少被上司当做反面教材😂
“我去和总统先生商量一下这件事,拉伊莎,最后还是得看总统先生的意思——你得给他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
……所以说还是佩斯科夫先生适合当朋友——我敢肯定他看出来我不是单纯地想搞钱,然而他没明说。好闺蜜之间的分寸感就是如此迷人。
可是,应该编一个什么理由呢?
合情合理,还得合法。
关键我面对的还是鹅国毛熊之中的毛熊王者🤔还有他旁边的KGB同事们,一个个心眼多的很。到底是什么理由比较好呢?
“我不建议你刻意找理由,拉伊莎,”薇拉坐在我对面喝着奶茶,一句话直击痛点,“你太单纯了,你不会撒谎。不说普京、鲨鱼和纳长老,就说梅德韦杰夫——他都能看得出来你在撒谎。”
梅德韦杰夫在总理办公室打了个喷嚏。
梅德韦迪:???
“虽然说你这样不太礼貌……那应该怎么办呢?”
我托腮,以45°角仰望莫斯科天空。
“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思考向他们撒谎这件事?”
薇拉漂亮的眼睛看着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果然,不愧是经过豪门家族大风大浪的薇拉,眼力尖锐。
“有,但是现在我也没法向你叙述,太乱了,”我顺手往杯子里到了半杯草莓伏特加,然后一口气喝完,倚靠在懒人沙发上,声音疲惫:“真的很乱。”
总感觉事情不简单。不能拉薇拉下水,她还有小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