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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暗局

(大唐)穿越之唐高宗之子

立政殿的暖阁里,地龙烧得正旺,青砖地面泛着温润的热气,案上鎏金熏炉燃着的檀香,混着小几上蜜枣糕的甜香,在空气中缠成温软的团。王皇后坐在铺着银狐裘的楠木榻上,手里捧着件刚绣好的小锦袍——江南云锦织就的月白底色上,银线流云暗纹衬着赤金五爪小龙,龙鳞细得像蚊足,龙角却特意绣得圆钝,透着几分孩童的憨态。

“钰儿,过来试新袍。”她抬头时,眼底还带着刚绣完龙纹的专注,见李钰正趴在榻边跟九连环较劲,小眉头皱成个小疙瘩,肉乎乎的手指扒拉着青铜环,连鼻尖都沁出了细汗,忍不住笑了。

李钰立刻丢开铜环,小短腿“噔噔”跑到她面前,仰着小脸任她套上锦袍。衣摆垂到膝盖下一寸,肩线正好卡在小小的肩头,领口的赤金龙纹蹭着他的下巴,痒得他直缩脖子。他对着铜镜踮脚,小胳膊一挥,差点扫倒案上的汝窑蜜枣糕碟——那碟子是天青釉的,边缘带着冰裂纹,是李治上月特意赏给李钰的玩物。

“小心些,摔了仔细你父皇罚你抄《三字经》。”王皇后伸手扶住碟子,指尖划过领口的龙纹,忽然想起数年前的旧事。那时她嫁入宫中三年,始终未能有孕,宫里只有刘氏生的皇长子李忠。长孙无忌和父亲王仁祐几乎天天进宫劝她:“刘氏只是个浣衣局的粗使宫女,陛下对她连半分留意都没有,你把忠儿养在身边,对外只说是你所出,将来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东宫之位也能稳稳握在你手里。”

可刘氏偏是个拧巴的。明明位分低微,连给陛下奉茶的资格都没有,却把李忠看得比命还重。王皇后第一次派人去接,她抱着刚满周岁的李忠躲在偏殿的衣柜里,任凭太监怎么劝,就是不肯出来;第二次去,她竟抱着孩子跪在立政殿门口,指着门槛哭:“皇后娘娘要夺我的孩子,不如先赐我死!”

两人剑拔弩张了半个月,宫里人都在背后议论——皇后无子,若连皇长子都握不住,中宫之位迟早要让给别人。王皇后至今记得,那天她带着八个宫女去偏殿,刘氏正坐在床沿喂奶,见她进来,慌忙把李忠护在怀里,眼睛红得像兔子:“皇后娘娘,我知道我身份卑贱,连给您提鞋都不配,可忠儿是我唯一的念想,求您高抬贵手,别夺我的孩子。”话没说完,就抱着李忠跪下来,“咚”地磕了个响头,额头立刻渗出血珠,染红了地上的青砖。

王皇后看着那裹在粗布襁褓里的婴孩,小脸蛋皱巴巴的,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心里不是没动摇过。可长孙无忌的话在耳边响:“皇后,你是太原王氏的女儿,是大唐的中宫,不能有妇人之仁!你若连个宫女都斗不过,将来怎么坐稳后位,怎么帮陛下稳固国本?”她终是硬起心肠,转身回了立政殿,只留下句:“三日后,我来接忠儿,你好自为之。”

可没等三日,就传出了刘氏“暴毙”的消息。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宫女轻手轻脚的禀报,打断了王皇后的思绪。

王皇后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伸手把李钰推进里屋,替他理了理锦袍的褶皱:“去找长乐姐姐玩,娘跟太子哥哥说几句话。”

李忠进来时,暖阁里的甜香似乎都冷了几分。十二岁的少年穿着素色太子袍,领口绣着低调的鸾鸟纹,身姿比同龄孩子单薄,肩背却挺得笔直,像棵被风吹得歪了却不肯折的小树苗。他是被奶娘带大的,刘氏死后,王皇后终究没狠下心不管,把他养在东宫,衣食住行都按太子规制来,却从不亲近——毕竟,这孩子的生母,曾是她的“眼中钉”,而他的存在,总让她想起那段无孕时的窘迫。

“儿臣参见母后。”李忠躬身行礼,声音发紧,像被勒住的弦。他每次来立政殿,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皇后待他不算差,却总隔着层看不见的膜,不像对九弟李钰那样,会笑着揉他的头发,会把蜜枣糕递到他手里。

“免礼,坐吧。”王皇后指了指旁边的玫瑰椅,椅子上铺着厚厚的锦垫,是特意给小辈预备的。她端起茶盏,指尖摩挲着杯沿,语气平淡:“东宫的功课做完了?太傅可还满意?”

“回母后,《论语》的‘为政篇’已背完,太傅夸儿臣背得熟。”李忠坐下,双手放在膝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袍角——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从五岁起就改不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儿臣听说父皇在为九弟选伴读,想着……想着儿臣年长几岁,认识些勋贵家的子弟,或许能为九弟选几个可靠的人,尽兄长的本分。”

王皇后喝了口茶,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却没暖到心里。她怎会不懂李忠的心思?他虽是太子,却无母族撑腰,母亲刘氏只是个早死的宫女,宫里宫外没一个能帮他的人。如今李钰是嫡子,背后有长孙家、王家、房家撑腰,连父皇看李钰的眼神,都比看他时多了几分疼惜。他这是在示好,是想借着“帮九弟选伴读”,拉近和她、和李钰的关系,为自己留条后路。

“忠儿多虑了。”王皇后放下茶盏,杯底与案几碰撞,发出一声轻响,“你父皇已有安排,明日就会让几家勋贵的子弟进宫来见钰儿,选谁做伴读,他自有定夺。”她顿了顿,语气依旧疏离,“你安心读你的书,等明年钰儿进了崇文馆,你这个做哥哥的,多教教他读书写字,比什么都强。这些琐事,不用你费心。”

李忠的头垂得更低了,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神情,只听到他声音细若蚊蚋:“是,儿臣知道了。等九弟进了崇文馆,儿臣一定好好教他,不让母后和父皇失望。”

他坐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就起身告辞。走到屏风边时,忽然瞥见里屋的门帘动了动,李钰探着小脑袋,对着他做了个小鬼脸,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小虎牙,显得格外可爱。手里还举着块蜜枣糕,正踮着脚往他这边递,小脸上满是笑意,眉眼弯弯的,像挂在天上的月牙。

李忠的脚步顿了顿,心里忽然一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接过那块蜜枣糕,低声说了句“谢谢九弟”。蜜枣糕是温热的,还带着甜香,他攥在手里,只觉得指尖发烫,连脸颊都烧了起来。他没敢多留,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立政殿,连门口侍从行礼都忘了回应。

王皇后看着李忠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轻轻叹了口气。她对李忠,始终存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对刘氏的芥蒂,有对他“非嫡子”身份的疏离,却也有几分心疼。若当年刘氏肯放手,若她早几年有孕,或许这孩子不会过得这么孤苦,不会像现在这样,连递块蜜枣糕都要脸红着逃走。可皇家从没有“或许”,只有“本该如此”。

而此时的蓬莱殿,却是另一番景象。武媚娘斜倚在铺着蜀锦软垫的软榻上,怀里抱着个五岁的小姑娘——正是王皇后的亲生女儿李幼安,封号安静公主。当年王皇后生下李幼安与李倾城这对双生胎(两个女孩是异卵长的并不一样),武媚娘趁乱将自己刚生下的李钰与皇后的幼女安静公主进行调换,如此就把李幼安抱到身边抚养,对外也称为她生了一对双生女胎,如今这两个孩子也是形影不离。

李幼安穿着粉色袄裙,手里捏着块梅花酥,正趴在武媚娘肩头,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听明心说话。武媚娘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眼底却闪过一丝暖意的同时又有几分冷意。

“……太子殿下问伴读的事,皇后没接话,只让他安心读书。太子走时脸涨得通红,手里还攥着块蜜枣糕,连门口侍从行礼都没看见。”瑞安屏退众人又压低声音,将立政殿的动静一一禀报。

武媚娘轻笑一声,目光落在李幼安软乎乎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皇后倒是沉得住气,可她再沉得住,也不知道自己疼了五年的‘嫡子’,原是我的骨肉。”

她想起当年挑唆刘氏的事——明知刘氏护子如命,偏派人去说“皇后要夺你儿子做垫脚石”;明知刘氏胆小,却给她砒霜教她“以死明志”,就是要借刘氏的死,把脏水泼到王皇后身上。可千算万算,没算到王皇后竟怀了孩子,李治一句“暴毙结案”,让她看清帝王心——再深的宠爱,也抵不过“嫡子”二字。

所以她只能换子。把亲生儿子李钰送进立政殿,让他顶着“嫡子”名分安稳长大;把王皇后的女儿李幼安留在身边,既是筹码,也是慰藉——看着这张与李钰有几分相似的小脸,总像看到了自己的骨肉。

“娘娘,要在九皇子伴读里安个人吗?”明心担忧道,“长孙家和房家肯定会把自己人塞进去,若是九皇子身边都是他们的人……”

“不必。”武媚娘摇头,低头在李幼安额间亲了口,声音柔了些,“让他们去争。长孙无忌老谋深算,房遗爱和高阳公主那两口子也是野心勃勃,他们那些个老臣斗得越厉害,钰儿越能看清人心越能更快的长成。再说,有幼安在,钰儿将来怎会忘了我,再说了我还有弘儿和贤儿?”

李幼安似懂非懂地抬头,把手里的梅花酥递到武媚娘嘴边:“阿娘吃,甜。”武媚娘张口接住,心里忽然软了——当年换子的狠绝,如今都化作对两个孩子的牵挂,只盼李钰平安长大,别像曹冲那样,空有早慧却短寿;盼幼安无忧无虑,别卷入这深宫算计。

第二日一早,几家勋贵的子弟进了宫。长孙恒(长孙无忌嫡孙)八岁,宝蓝锦袍衬得他沉稳如小大人;王轩(王皇后侄子)七岁,红衣跳脱,眼睛总黏着案上的蜜枣糕;房明(房遗直之子)七岁,青袍拘谨,手里攥着《论语》指节发白。

李钰正被苏瑾按着读《三字经》,见三人进来,立刻丢开书扑过去:“你们陪我玩掏鸟窝好不好?”

长孙恒躬身:“殿下,先读书明理,再谈玩乐。”

王轩拍着胸脯:“我会掏鸟窝!我带你去!”

房明小声附和:“我……我可以帮殿下捡鸟蛋。”

苏瑾看着三人,心里透亮——这是各家安插的眼线,也是九皇子的“识人课”。

御书房里,李治看着伴读名单笑:“让他们斗着,钰儿才能学会权衡。他是嫡子,将来要做君主的,得早点懂这些。”

夕阳下,李钰拉着房明跑向御花园,手里攥着蜜枣糕:“我带你去掏鸟窝,苏先生的大道理不如鸟蛋好玩!”房明笑着点头,两个小身影映在宫墙上,像两株相依的小树苗。

蓬莱殿的窗边,武媚娘抱着李幼安,望着那身影捏紧了藏在袖中的麒麟玉佩——那是李钰出生时她偷偷挂的,如今成了唯一的念想。夜色渐深,立政殿烛火亮着,王皇后在给李钰讲《史记》;东宫的灯早早灭了,李忠攥着《论语》,书页被捏得发皱;蓬莱殿里,武媚娘哼着童谣,哄李幼安入睡。

这场围绕嫡子的暗局,早已铺开。李钰不知道,他的锦袍龙纹、玩伴伴读,都藏着大人们的算计;李幼安不知道,她的“阿娘”不是亲娘,亲弟弟就在宫墙那头。长安的夜很静,却装不下那么多心思,只等着孩子们长大,揭开这盘棋局的谜底。

“钰儿,过来试新袍。”她抬头时,眼底还带着刚绣完龙纹的专注,见李钰正趴在榻边跟九连环较劲,小眉头皱成个小疙瘩,忍不住笑了。

李钰立刻丢开铜环,小短腿“噔噔”跑到她面前,仰着小脸任她套上锦袍。衣摆垂到膝盖下一寸,肩线正好卡在小小的肩头,他对着铜镜踮脚,小胳膊一挥,差点扫倒案上的汝窑蜜枣糕碟。

“小心些,这碟子是你父皇赏的。”王皇后扶住碟子,指尖划过领口的龙纹,忽然想起数年前的旧事——那时她还未孕,宫里只有刘氏生的皇长子李忠,长孙无忌和父亲王仁祐天天劝她:“刘氏只是个粗使宫女,陛下又不喜欢她,你把忠儿养在身边,将来他就是你的儿子,东宫之位也稳了。”

可刘氏偏是个拧巴的。明明位分低微,却把李忠看得比命还重。王皇后派人去接,她抱着孩子躲在偏殿,指着门槛说:“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把我儿带走!”两人剑拔弩张了半个月,宫里人都看着——皇后无子,若连皇长子都握不住,中宫之位迟早不稳。

她至今记得,那天她带着宫女去偏殿,刘氏抱着刚满周岁的李忠,眼睛红得像兔子:“皇后娘娘,我知道我身份卑贱,可忠儿是我唯一的念想,求您别夺我的孩子。”话没说完,就跪下来磕了个响头,额头都渗了血。

王皇后看着那小小的婴孩,心里不是没动摇过,可长孙无忌的话在耳边响:“皇后,你是王家的女儿,是大唐的中宫,不能有妇人之仁!”她终是硬起心肠,转身回了立政殿,只留下句:“三日后,我来接忠儿。”

可没等三日,就出了刘氏“暴毙”的事。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宫女的禀报打断了思绪。

王皇后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把李钰推进里屋:“去找姐姐玩,娘跟太子哥哥说话。”

李忠进来时,暖阁的甜香似乎都冷了几分。十二岁的少年穿着素色太子袍,鸾鸟纹领口衬得他愈发单薄,肩背挺得笔直,却掩不住眼底的局促。他是被奶娘带大的,刘氏死后,王皇后一直当他是自己半个儿子抚养,虽对他不像是对李钰与倾城他们一般却也没苛待他,只是从不亲近——毕竟,这孩子的生母,曾是她的“眼中钉”。

“儿臣参见母后。”李忠躬身,声音发紧,像被勒住的弦。

“免礼,坐吧。”王皇后指了指玫瑰椅,语气平淡,“东宫功课做完了?”

“回母后,《论语》已背完。”李忠坐下,指尖绞着袍角,“儿臣听说父皇在为九弟选伴读,想着……想着能为九弟选几个可靠的人,尽兄长的本分。”

王皇后端起茶盏,指尖摩挲着杯沿。她怎会不懂?李忠这是在示好。他虽是太子,却无母族撑腰,如今李钰是嫡子,背后有长孙、王、房三家,他若不低头,将来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忠儿多虑了你父皇已有安排,明日勋贵子弟就来见钰儿。”她喝了口茶,语气疏离,“你安心读你的书,等将来钰儿也正式进入到崇文馆读书你多教教他便是其它这些小事不用你费心了。”

李忠的头垂得更低,额前碎发遮住眼睛:“是,儿臣知道了,钰弟弟来了后儿臣一定会多加帮助幼弟。”他坐了半盏茶就告辞,走到屏风边时,瞥见里屋李钰探出头做了个小鬼脸露出来的小虎牙显得他特别的可爱,手里还举着块蜜枣糕想要拿给李忠吃,笑得眉眼弯弯。

他脚步顿了顿,接过李钰手里的蜜枣糕低声说了声谢谢后随即脸变的通红加快速度,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立政殿。

王皇后看着那落寞的背影,轻轻叹气。她对李忠,始终存着几分复杂——若当年刘氏肯放手,若她早几年有孕,或许这孩子不会过得这么孤苦。可皇家从没有“或许”,只有“本该如此”。

而蓬莱殿里,武媚娘正抱着太平公主,听明心禀报立政殿的动静。

“……太子问伴读的事,皇后没接话,只让他安心读书。太子走时脸色通红,连门口侍从行礼都没看见。”

武媚娘指尖挠着太平的下巴,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怎会忘了刘氏的事?当年她就是看中刘氏对李忠的执念,才故意挑唆:“你若把忠儿给了皇后,将来他当了太子,也不会认你这个生母。”又暗中给了她砒霜,教她“以死明志”,却在最后关头换了药渣,把矛头引向王皇后。

可她没算到,王皇后竟突然有孕。李治那句“此事定为暴毙”,让她明白——帝王的爱,永远抵不过“嫡子”二字。她只能把刚生下的李钰,和王皇后生的小女儿李幼安(封号安静)进行了一个狸猫换太子,好让他顶着“嫡子”的名分活下去,而幼安如今也被她好好照料着。

“皇后倒是沉得住气。”武媚娘轻笑,摸了摸李幼安床榻旁枕头下的麒麟玉佩——那是李钰出生时她偷偷挂的,后来从王皇后的旧物里偷偷寻回来的,“不过也对,她如今有了嫡子,太子是谁,不重要了。”

“娘娘,要在九皇子伴读里安个人吗?”明心担忧道。

“不必。”武媚娘摇头,声音柔了些,“让长孙家和房家去争。钰儿是我的骨肉,就算喊别人‘阿娘’,也不会忘了我。我只盼他平安长大,别像曹冲那样,空有早慧却短寿。”

第二日,勋贵子弟进了宫。长孙恒(长孙无忌的孙子)的沉稳,王轩(王皇后的侄子)的跳脱,房明(房遗直的儿子)的拘谨,李钰的活泼,在暖阁里织成热闹的网。苏瑾看着三个孩子,清楚他们是各家的眼线,却没点破——这是九皇子要学的第一课:识人。

御书房里,李治看着伴读名单,嘴角带笑:“让他们斗着,钰儿才能学会权衡。他是嫡子,将来要做君主的,得早点懂这些。”

夕阳下,李钰拉着房明跑向御花园,手里攥着蜜枣糕:“我带你去掏鸟窝,苏先生说的大道理,不如鸟蛋好玩!”房明笑着点头,两个小小的身影映在宫墙上,像两株相依的小树苗。

蓬莱殿的窗边,武媚娘望着那身影,捏紧了玉佩。夜色渐深,立政殿的烛火亮着,王皇后在给李钰讲《史记》;东宫的灯却早早灭了,李忠坐在书桌前,手里攥着《论语》,直到书页发皱。

这场围绕嫡子的暗局,早已铺开。而李钰还不知道,他的锦袍龙纹,他的玩伴,他的未来,都藏在大人们的算计里。他只知道,明天要带房明掏鸟窝,要把蜜枣糕分给珠儿妹妹——长安的夜很静,却装不下那么多心思,只等着他长大,揭开棋局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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