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说，“我只是不想欠任何人。”

她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你告诉我。”她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输了。”

她看着他，眼神渐渐柔和：“你还没输。”

他抬起头，看着她。

她继续说：“你还有机会。”

他嘴角微微扬起，像是第一次真正露出笑意。

“谢谢你。”他说。

她摇摇头：“别谢我。这只是开始。”

他点头：“我知道。”

门外，丁程鑫靠在墙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未完待续\] | \[本章完\]萧瑷琥站在病房窗前，看着楼下急诊室的霓虹灯牌在雨中晕出模糊光圈。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她扯了扯绷带缠绕的肩膀，疼得皱眉。

刘耀文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后。他身上还带着火药残留的焦味，混着某种木质香，像是雪松被碾碎的味道。

“严浩翔醒了会说什么？”她忽然开口。

“他会骂你。”

“然后呢？”

“然后他会继续跟着你。”刘耀文的声音很轻，“就像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看到他手里捏着半张泛黄的照片。纸角卷曲，画面里是个穿校服的女孩，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

“这是……”

“五年前的事。”他把照片塞进她掌心，“财务记录里提到过这个人。”

她盯着照片，喉咙发紧。那个笑容太熟悉了，像一面镜子照出自己最柔软的部分。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真源冲进来，脸色发青：“周明远死了。”

丁程鑫跟在他身后，手里拎着个沾血的档案袋。他把袋子扔在桌上，金属扣撞在桌面发出脆响。

“怎么死的？”萧瑷琥问。

“割喉。”张真源喘着气，“现场什么都没留下，除了这个。”

他递过来一张卡片，边角整齐得诡异。正面印着烫金的鸢尾花纹，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游戏该结束了。

刘耀文伸手要拿卡片，丁程鑫突然拦住他：“你怎么知道王俊凯会在工厂？”

空气骤然凝固。

“不是我说漏的。”丁程鑫盯着他，“但消息只传到你这里。”

萧瑷琥看着两人对峙，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照片边缘。窗外的雨更大了，打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手在抓挠。

“所以你觉得我出卖了周明远？”刘耀文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那你有没有想过——”

警报声突然炸响。护士站传来慌乱的喊叫，有人撞翻了器械盘，金属器皿叮当作响。

严浩翔的病房里腾起浓烟

\[正文内容\]

浓烟从病房里涌出来时，萧瑷琥第一反应是扑向严浩翔。她伸手去拉他，却被呛得咳嗽起来。刘耀文已经冲到床边，一把将严浩翔扶起来。

“氧气罩！”张真源大喊。

丁程鑫掏出随身带的防毒面具就往门口冲，却被一股热浪掀翻在地。火光从门缝里窜出来，照亮了整条走廊。

“快撤！”刘耀文把严浩翔背起来，转身对萧瑷琥说，“你跟紧我。”

她点头，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两人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那边！”张真源指着安全通道喊。

刘耀文没说话，拉着萧瑷琥就往那边冲。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却抓得死紧。

他们刚跑到楼梯口，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玻璃碎了一地，火苗顺着窗帘往上蹿。

“你没事吧？”刘耀文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她摇头，嗓子疼得厉害：“你先送严浩翔去医院。”

他皱眉：“你呢？”

“我要回去找贺峻霖。”她说，“他还在楼上。”

刘耀文脸色一沉：“你疯了？现在整栋楼都在烧！”

“贺峻霖在上面。”她看着他，“你带严浩翔走，我去找他。”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松开她的手：“等我回来。”

她没回答，转身就往回跑。

楼梯间的空气稍微好一点，但她还是被呛得不行。她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机，想联系贺峻霖，却发现信号全无。

她加快脚步，冲进刚才的楼层。火势已经蔓延到了护士站，几个医护人员正慌乱地往外跑。

她冲进一间办公室，想找灭火器。可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窗前。

“贺峻霖！”她喊了一声。

那人转过身来，却是丁程鑫。

“你怎么还在这？”他皱眉。

“我在找贺峻霖。”她说，“你看见他了吗？”

丁程鑫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他在另一侧的会议室。”

她点头就要往外走，却被他抓住了胳膊。

“等等。”他说，“你知不知道刚才那张鸢尾花卡片是谁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