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昌河在此。”他转身欲走,衣袂翻飞间带落一树桃花。
叶泠霜下意识追出两步,却被苏昌河扣住手腕。他指尖力道极大:“当着我的面就这般迫不及待?”
“你弄疼我了...”她蹙眉轻哼,眼尾泛起薄红,这招向来有效,苏昌河果然松了力道,却仍将她禁锢在怀中。
苏暮雨停步回身,剑伞倏地展开:“我送安胎药来。”伞沿垂落的银铃叮咚作响,与叶泠霜腕间金铃遥相呼应。
当夜苏昌河格外沉默。
替叶泠霜擦洗身子时,他的指尖久久流连在她颈间淡红的吻痕上,那是今晨他情动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在烛光下格外清晰。
“他今日看你的眼神...”苏昌河突然将她转过来抵在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他暗沉的眼眸,“让我好不爽。”
叶泠霜被他困在妆台与胸膛之间,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她轻颤,男人的手掌顺着脊沟缓缓下滑,所过之处衣衫尽裂。
“别...孩子...”她慌乱地抓住他探入衣襟的手,却被他反扣住十指按在镜面上。
“我问过大夫,三个月后无妨。”他咬开她肚兜的系带**********************
当她仰头喘息时,忽然从镜中对上窗外那双熟悉的眼眸——苏暮雨一直守在院中。
她惊喘着想要挣脱,却被苏昌河抱得更紧,他的唇贴在她耳畔,声音带着得逞的恶意:“让他看清楚,你是谁的人。”
烛火摇曳,镜中交叠的身影与窗外孤寂的白影构成残忍的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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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收雨歇,苏昌河将她裹进锦被,自己却起身推窗,夜风裹着桃香涌入,吹散一室暧昧。
“看够了?”他对窗外那道白影冷笑。
苏暮雨的剑伞在月下泛着寒光:“我来看桃树是否需要修剪。”
自那日后,苏暮雨再未踏足内院。
这夜雷雨交加,她因孕吐辗转难眠,忽见窗棂微动,一道湿透的白影翻窗而入。
苏暮雨浑身滴着水,却先将怀里的油纸包小心放在桌上:“街角新做的梅子糕...”
话音未落,他已被她扑了个满怀。
叶泠霜将脸埋在他冰冷的胸前,泪水浸透他湿透的衣襟:“我以为你再不会来了...”
苏暮雨僵着身子不敢碰她,直到她踮脚吻上他紧绷的唇角,这个吻带着梅子的酸涩和泪水的咸涩,当他终于克制不住环住她腰身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躲起来!”她慌忙将他推进衣橱。
苏昌河推门而入,带着一身酒气将她搂住:“怎么醒了?”他的吻落在她颈间,忽然动作一顿,“有梅香...”
叶泠霜心跳骤停,强作镇定道:“睡前吃了梅子...”
他低笑,指尖挑开她寝衣系带:“那我尝尝...”
衣橱里传来极轻的碰撞声,苏昌河眸光骤冷,却不动声色地将她压进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