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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愿意相信润玉,却不愿信为妖的他。
他在这具身躯上落下自己的印记,每一个咬痕都像是要渗入他的骨髓,让他记住这份痛,记住这份不及自己心中失去朗弟弟而千分之一的痛苦!!!
润玉任由他折磨,眼神黯然,心如死灰。
他永远都不会想通宫尚角为什么不信自己,人与妖之间的鸿沟非他们所能逾越,是他会觉得宫尚角与旁人不同,有那么一丝的不一样…
***********宫尚角俯身在他的耳畔处私语:
宫尚角“就算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手上。”
润玉眼角猩红,别有一番动情的滋味,让看到这幅模样的人欲罢不能,**********************************
宫尚角“为什么…为什么不出声?你不是最喜欢缠着我吗?果然,妖的心都是冷血的……我自认对你没什么不好,你为何要伤害我至亲之人?”
宫尚角“连一句解释都不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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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两人的心是越来越远了…
………………
收拾好衣装,宫尚角走出暗室,将他一个人丢在了里面。
宫门最安全的也就是这了。
宫远徵在寝殿里等了整整一夜,他知道哥哥在做什么,哥哥喜欢男妖是他从不曾想到的。
倒不是因为对方是男人,也是妖。
而是宫尚角会喜欢一个妖就很诧异。
宫尚角“怎么在这睡了?”
宫尚角嗓音沙哑。
昨夜明明润玉一声都不曾吭,嗓子哑的却是宫尚角自己,一遍遍质问,一遍遍没有回应。
他从前不会给妖解释的机会,杀了便是,如今到了润玉这,真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妖天生都如此倔。
宫远徵“哥…上官浅要见你。”
宫远徵抬手拍了拍衣上的灰尘,又道:
宫远徵“哥…把他交给长老吧,你对他有私心,如果实在担心,就让我来。”
上官浅“宫二公子?”
余音未落,上官浅进来了。
宫尚角没有好脸色给她,有意遮了一下脖子处的咬痕,即使不遮,欢愉之时的那种味道也会有所残留,上官浅心知肚明,却也没说什么。
现在最重要是让那只妖彻底闭嘴。
上官浅(不过目前看来,宫尚角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愉快…)
宫尚角“上官姑娘何事?”
上官浅“我听闻了朗弟弟的事情,俗话说人死后需要入土为安,可尸体却不见踪迹,我想宫二公子定然为此担忧,我可以帮忙找到朗弟弟。”
宫尚角“你可以?”
上官浅“清风派有一物唤迷迭香,可以让妖在梦境中吐露实话,如果宫二公子担心我做手脚,可以与我一起。”
宫远徵(奇怪,我怎么不曾听过?)
宫远徵留了个心眼。
他对清风派的上官浅怎么看都不顺眼,还有平日里跟着她的寒鸦柒,不是像个哈巴狗一样形影不离吗?
怎么这次没有跟过来?
宫尚角“…晚些时候你再来。”
宫尚角还是同意了。
之所以晚些是因为他折腾了润玉一夜,现在进去只会对他本就虚弱的身子伤上加伤。
上官浅应下,也没再说什么。
入夜,云为衫到访了雪宫。
雪童子让其他人退下,包括雪公子。
云为衫“多年未见,雪童子在宫门的地位还真是让很多同类望尘莫及…”
雪童子“囚牢中的妖你藏哪了?”
云为衫“妖?不是好好的在囚牢中,都被宫门给抓了回去嘛,雪童子作为一宫之主,怎么记性不好了呢?”
云为衫对他的明知故问不达。
昨日趁着妖王气息初现,她趁机将同类都给藏了起来,在宫门摸索这么久,若只是研究一个宫子羽就太得不偿失。
雪童子知道囚牢中的妖都是假的,可他不能揭穿云为衫的身份,那会让他们一起鱼死网破。
雪童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为衫“很简单,帮我救出妖王,之后你愿意做人还是做妖都与我无关,你最好想清楚,妖的天性是服从至高者,忤逆王,即便你是大妖又有何用?”
云为衫不是在与他商量,更是命令。
其他妖族的藏匿不能暴露,不能整个宫门一起动手她们必死无疑,只能让雪童子出手引开宫尚角,才能带走妖王回春去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