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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宫紫商的弟弟宫玄商意外摔了腿,郎中说静养半月便好,可就在昨日,这腿伤突然就加重了,照顾宫玄商的婢女说昨日就大小姐来送过一次补药,可大小姐也喝了,宫玄商就喝了一口。
按理来说是跟宫紫商送的补药无关。
但宫玄商的病症不会无故加重,若是想在药中做一些让人察觉不到的手脚,只能找宫远徵来帮忙。
宫紫商前段时间频繁出入徵宫,三位长老心中有了答案,却没有直接询问,毕竟商宫现在是宫紫商做主。
金繁“紫商,他还是个孩子…”
金繁知道她心中有怨恨,可这份恨不应该牵连一个孩子。
宫紫商轻笑着,语气变得阴冷:
宫紫商“我当年被无锋挟持的时候不也是孩子吗?你失约于我的时候我不也是孩子吗?现在都知道心疼宫玄商这个孩子,那我当初算什么?”
宫紫商“没有证据,谁能证明宫玄商的腿是被我害的?金繁,你又想再一次背叛我吗?”
她一步步逼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金繁无法反驳,因为他不能不承认。
最终金繁沉默了。
他将桌角的糕点打开,离开了炼器房。
看着那份桃花酥,宫紫商直接丢了,她早就不喜欢这种东西,早就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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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院
宫子羽向三位长老表明他的意思,想让长老妥善安置云为衫,哥哥被囚禁在雪宫,云为衫的名分也就不存在了,留在宫门难免惹人议论。
花长老听羽宫的嬷嬷说了,在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中,宫子羽似乎更偏向于云为衫。
“子羽,我们知道因为你兄长的事你现在没有心情去培养感情,但羽宫只剩下你,你得需安家才行,尚角受伤,远徵尚未成年,紫商又过于…”花长老叹口气,大概意思是让宫子羽留下一个。
其他世家女子都送了回去,除去死的,只剩下她们了。
“你留一个,至于另一个,不行可以先跟远徵培养一下感情,远徵离成年不远了,早做准备也是好的。”月长老附和道。
雪长老表示无异,宫门的血脉不能断送在他们这一辈手中。
于是……
宫子羽留下了云为衫,原定的夫人上官浅被送到了徵宫。
看着长老指定的上官浅,宫远徵直接丢给了她一个扫帚,指着满宫的落叶:
宫远徵“将这些叶子扫干净,打扫不完饭别吃,水也不能喝,天为床地为被,懂吗?”
上官浅“…不懂。”
上官浅可不惯着这个小孩子。
她是来当夫人,不是丫鬟杂役。
宫远徵自然也不吃她这一套的臭脾气,他冷哼一声,指着敞开的大门道:
宫远徵“不懂就滚,我徵宫不养闲人和废物,你要是不会滚,我可以帮你!”
上官浅(还真是个不好惹的熊孩子…)
上官浅看了一眼扫帚,她蹲下身捡起来,心想不就是扫地嘛,没多少落叶,应该很快…
下一秒,婢女们拿来一筐筐的叶子,往地上这么一撒,无疑是刁难上官浅。
宫远徵勾唇一笑,冷眼道:
宫远徵“慢慢扫,你们看着。”
婢女们齐声应下,她们得了令,就是来为难上官浅。
今天这落叶怕是扫不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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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寝殿
宫尚角守在嫋嫋床边玩弄着风筝,精神力茂盛十足,宫子羽坐在桌旁,夜色深沉,宫子羽的眼皮都在地地下打架,困的不行了。
见状云为衫走来,轻声道:
云为衫“你去休息,我在这守着,放心我不会靠近宫二公子,但总得有人看着才是。”
宫子羽“好,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