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在找到那偷窃的少年时,对方正在好奇的翻来覆去打开看着这吊坠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却被人轻轻一拍后肩,慌乱中将此物扔了出去。
恰好落在了宫子羽的手里。
“真不经吓。”
宫子羽温柔的握紧了手中的吊坠急步往回走去。
他步履轻快的上了桥,却唤了无数回“阿云”迟迟未见其妻。
疑惑如他,走着走着便步入了万春楼。
……
这头的云为衫和寒鸦肆僵硬了一会便各自归回轨道。
云为衫急促促的赶回原地却不见他人。
反而在远处瞧见了他。
他进了万春楼。
和这里的红牌姑娘相谈甚欢可云为衫却知道,这里并不简单。
历来无锋所藏之处无一不被宫门中人再三搜过,却未想到在宫门山下,旧尘山谷里却有这么一所天然的庇护居。
万春楼。
紫衣便是这里最红的一位姑娘。
她知君意,有万千柔情也可以妩媚入骨。
是摄魂勾人的妖精也可以是脱尘不染的高贵之人。
万千一面,谁知其里。
宫子羽一进门便有老鸨热情的凑上来打招呼:“这不是公子吗?”
“您老好长时间没来了,我们紫衣呀可是天天盼,夜夜望着您呢。”
宫子羽熟门熟路的来到紫衣的房门一踏入便隔着珠帘看见了正在喝茶的紫衣。
以及,早他一步来到此的云为衫。
半个时辰前。
云为衫已经发觉远在屋檐下的寒鸦肆。
紫衣对于从偏门进来的女眷并不意外,她的相貌娇美又不失优雅。
一眼间便知敌我。
紫衣对于这个突然间入侵的人并没有多大的敌意和关切。
只是手里把玩着茶杯,浅浅一瞥:“姑娘来此可是有事?”
“这里可没地儿藏人。”
云为衫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中的兔子灯。
那是她一眼瞧中,宫子羽特意买下赠予了她。
“久闻,紫衣姑娘和我家执刃相识已久。”
“闻名而来,故而冒昧了。”
紫衣眼中深邃,暗藏杀机。
“没想到,你一人倒是能干。”
云为衫看到她将茶杯倒扣在桌面上,呼吸一瞬间急促了一下便恢复了宁静。
“你是魑魅……还是魍魉……”
紫衣淡淡的看着她,神情自若的:“我只是紫衣,你说的都不是。”
云为衫浅浅一抿唇,笑道:“兴许我们应该更加了解彼此。”
此时宫子羽进门,看见了云为衫之后神情若喜的环抱着对方:“阿云你怎在紫衣这?”
由于宫子羽背对着她,她瞧见了她的上司寒鸦肆暗处持着长弓,箭在弦上。
她一转便将宫子羽护在自己的身后。
“紫衣姑娘大名久违,来此也是初见,公子难道不常来吗?”
公子羽略有心虚。
从前日日流连。
这里的人都认识他,甚至打趣着他和紫衣也是偶有之事。
和紫衣长谈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对外人人都知,宫子羽宿在烟花柳巷,有一红颜知己。
“阿云,既已见过,今日就不必久留了吧。”
对面弓箭时刻准备着,只需紫衣动作指令一下。
公子羽性命攸关。
宫子羽一转身,云为衫时刻挡在他的身前,毫无畏惧之仪。
紫衣脸上未见其怒,只是凉意迫人:“这一回,紫衣就不相送了,公子如今也有人相伴,倒是一件好事。”
云为衫和宫子羽离去。
只是云为衫去而复返,拿起之前落下的兔子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