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便是当年害死宫尚角母亲的凶手——北方之王——寒衣客。
还有当年的另外一人。
西王之王万侯哀。
宫尚角怒意横涛,怒容让他平素温柔高雅的人变得阴森可怖甚至额间的青筋暴起。
闻声而来的宫朗也见到了他们。
一瞬间,好似被封锁已久的记忆一下子再次被打开。
昔年。
“你敢碰他个试试!”
“你们无锋不就是想要一个万无一失的药人吗,我若死了看你们怎么交代!”
“你们失责失察,回去也定不好受吧。”
宫朗不敢置信记忆里的云开是以命护他。
而他之后大病一场把这些都忘了个干净。
让她这些年都饱受争议和白眼,受人议论纷纷。
宫朗持刀间内息翻涌蜀步之间就挥向了他们。
“都是你们!”
“害死我母亲!”
“还害了我这些年对于她无端的猜测!”
寒衣客面容端静,对于对方的大喊大叫也置若罔闻。
双眼只盯着自己的目标人物宫尚角。
“一个还未长成的臭小子而已,不必理会。”
“今日还要更重要的事要做。”
万侯哀四处探了一圈又回到了此处,看向同僚寒衣客。
俩人双眼一交汇间便知晓其意。
“她不在这。”
宫远徵一听这话,哪里不知道此人再找谁?
一瞬间内心确幸了一下,她不在角宫是好事。
还在后山好好的。
不必面对这风雨。
宫朗见此更是颠狂的加剧了自己的力道,那一拳一脚间都是满憎的恨意。
让他错漏百出。
被寒衣客一记剑柄便被震退了几步。
“太弱了。”
“宫尚角,你这弟弟不怎么样啊。”
宫远徵伺机而发,这一场战早就该打了。
……
宫子羽来到了月宫暗室,后山中如今也遭到了无锋高手的围剿。
云开情急之下便对着月公子道:“去取杯盏来。”
宫子羽一脸茫然的看向云开,还是无辜的一歪头。
气得云开直敲他头:“别装可爱!早知道你这么有主意我就不来了,气死我了。”
“等会儿让金繁把寒鸦肆的尸体抬进来,我得把他唤醒。”
还在状况外的宫子羽此刻理智上线:“你没杀他?”
“那阿云便不会伤心了。”
云开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心心念念都是那个云为衫。
云开看向一侧的月公子,只见他心绪有些不稳,脸色也不太好。
“怎么了,就这会儿不见云雀就心神不宁了?”
月公子心有担忧:“来的都是一些无锋的高手,我怕云雀一人抵挡不住他们。”
云开顿时撇嘴,看向他的眼里有些恨不成钢。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这后山还有一处地方关押的高手呢,如今宫门有难,他们怎么可能会置之不理。”
“只需将他们放出来,我在底下好歹待过几天,他们就是思想顽固了一些,但是对于宫门却是忠心不二的。”
“只是犯了一些错。”
月公子自然听出了她的意图但是这些关押之人身份神秘又特殊,没有指令贸然放人是不符合规矩。
他神情犹豫间,云开早就跑向了宫子羽那,一通陈述下来,也不过几句话的事。
宫子羽也有些动摇。
这好似早就脱出了他的计划范围之内。
一切都变得未知。
“云开,你说的那白发童子和底下的老头当真如此厉害?”
云开反而换了个问题回答他:“那紫衣是司徒红又是四大魉中其一,身手都不凡,我能轻易进她身,还不够有说服力吗。”
“子羽,我不会骗你的,都是为了解决忧患,就不必再遵守那些陈旧规矩了。”
“再晚点,别说云雀,只怕后山也快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