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心心念念的宫朗一人漫步在禁忌之地。
他追上了悲旭却在三番五次的进攻下没有给对方什么实践性的伤害反而被对方重伤了好几处,心不甘的他试图与其同归于尽。
却被禁地里来的俩个老者打破了这局面。
老者对于擅闯者有着特别的标准。
自家人必须关起来思过为知错为止。
外来人,入侵者便是要通过这俩老者的关才算是过了。
悲旭一人对上那隐世多年的老者也是丝毫不惧。
剑法中气势上独我一人众生蔑的轻视。
殊不知那俩位已经到了以身入剑,以气为引的境界。
高手过招。
只在瞬息之间。
悲旭剑断,人却不倒而极力脱逃而生。
俩老者也是轻笑间浮尘了一下:“这都是年轻人的江湖了,这人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咱们还是回到那地儿喝喝酒,聊聊天,这日子也算过得去。”
受伤的宫朗被这俩人带去地下疗伤过后却不告而别。
老者只叹:“宫家的小子这怕是不成啊,心志消沉,心魔又有初兆……”
宫朗看着远处,宫家祖训下的禁地。
枯木横生犹如一场荒芜野地,却牢如磐石一般不可逾越。
那道木门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宫家先祖扎根在这山间,世代辅佐,繁衍生息……这其中围起来的内围最深处的又是什么。”
宫朗在记忆复苏的那一瞬,对上寒衣客在前被悲旭引诱在后。
所有的人都在做一件事。
就是贪图觊觎之心不死。
盗宫家机密。
宫朗直直不动在此处停了许久。
……
无锋的告一段落后。
宫门过了几日宁静,云开没有时间去感怀去悲伤,找不到宫朗便是没消息,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两次想下床行走,更想离开这个地方。
却被时刻监守的人拉扯着坐在了床上。
“不让我出去也可以,去……去叫花公子来见我!”
看守的侍女也犹豫了一下,为了防止她有过激之举便扶了扶身子道:“好……奴婢这就去禀报……还请小姐安分一些。”
花宫的花公子和云开私交甚好。
她的话,没有一次是不从不听的。
加上他喜欢的人也时常喜欢叨念云开做的一桩一件,早就成了历史铭记碑了。
花公子一听是找他的,尽管身上还带着伤也是乐此不疲的去了地下密室。
花公子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派头,严肃的上前检查了一番才问下:“怎么好好的,非得找人……你呆在这,等人想起了你,再出去就安全的多了。”
云开不在乎他说的那些形式虚的,她开口便是:“雾姬夫人呢?”
“我要你……不,要一个人时刻跟着她才行,不然一切都会来不及。”
“对……找师父……”
“你把我师父找来我有话要说有事要做,你把我放了……放我出去……”
“趁着一切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你去呀……”
云开说着说着便带着哭腔把花公子惊吓的一愣一愣,怀疑再多也怕耽误事。
她的师父就在一个时辰后来了。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来事啊。”
云开看到他一瞬间就死扒着衣服不放,眼里全是寄托的希望:“师父,我想问你一件事。”
“面对玄石神功,你有几成把握。”
“禁地那些人,需要什么才能……”
老者紧张的看向她:“你去禁地了?”
“受伤了……”
“怎么问起这些来……”
“玄石神功那是执刃才会修习的内息,只是……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如果是想让为师教训那小子的话,以为师现在的功力勉勉强强只要不是玄石神功五成,师父还是可以为你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