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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已经转你卡上了,不多不少十万,够你一次手术的钱,你还想要的话,就好好配合我,做我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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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但长年上位者的气场还是让他说话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保姆吓得缩回手,一副被抓包的心虚。
张真源忍着心底躁意,特别在看见浴缸里线条漂亮的女人,这种感觉越发覆水难收。
他呼吸急促 。
张真源“滚出来”
说罢,他不给这里任何眼神,拉上了门。
保姆“先生!”
保姆“先生都是误会啊”
保姆“夫人她大冷天的泡凉水澡,我担心她啊”
声音渐渐远去。
水汽泡沫从微张的口中,鼻中冒出。
她两手扒着浴缸两侧,感觉到撕裂的窒息感,昏沉到即将走到人格边缘的她终于清醒了一丝。
这样反复折腾了不知多久,那股痒似无数小虫啃食心尖肉的感觉终于退潮。
她睡在浴缸,中间短暂醒来过一次,身体贴着的不再是坚硬冰冷的缸壁,她从水里被捞了起来,向下软去,温暖体温烫人席卷而来,驱散还在发散的寒气。
她不知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反应的贴过去,想要抱的更深。
盛薇薇“咳咳......”
一阵急促呛咳,她从浑噩醒来。
表情空白,止不住发愣。
一张脸映入眼帘。
张真源“姜茶”
盛薇薇“我头好疼”
干涩喉头震颤如同被刀片划破了声带,撕裂的疼。
张真源“你在冷水泡了一晚”
张真源“今天早上烧到39度”
他脸色也不好,眼底乌青。
从桌台拿走一包药拆开,倒进杯里,搅拌后又递给她。
张真源“再吃一包,待会吃饭.”
盛薇薇“不用管我了,我自己行”
盛薇薇“你走吧”
盛薇薇接过水杯,脑袋阵疼,气若游丝。
她不想欠张真源太多,最好是别麻烦他。
张真源公司事务繁忙,平常几乎都很晚才回来,让他腾下一天时间来照顾自己,怎么想都别扭的要死。
又不是什么亲昵关系,完全没必要。
张真源“我也是病员.”
此刻她竟从男人语气里听出一丝微妙的委屈。
张真源“该歇一天的”
盛薇薇哑然。
指尖无措抓紧玻璃杯,许久,抿起干起皮的唇,试探。
盛薇薇“那你去休息?”
张真源失笑,收敛情绪,又是那副待人疏离的模样。
张真源“先吃药吧”
他离开时轻轻关上了门。
好在退烧药微甜,手旁就是水壶,她艰难又倒了杯热水,靠着枕头小口嘬着。
过会张真源又来了。
粥香先钻入她鼻腔,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眼前一亮,饥肠辘辘的早受不了了。
盛薇薇“你煮的?”
他摇头,表情不变,只是从动作还是看出些局促。
盛薇薇“保.....保姆煮的?”
这次他终于看向盛薇薇,眼神晦暗。
盛薇薇不再说话,默言,抱住张真源盛好的饭,浅尝一口。
味道中规中矩,她狼吞虎咽,烫着喉咙也要喝。
张真源“保姆早上走的,”
张真源“我让司机进来煮了点粥”
张真源“凑合着吃吧”
是的张真源不会煮饭,怎么可能是他。
昨晚发生那档子尴尬的事,保姆怎么可能还在这?
盛薇薇“......送我去驾校的司机?”
张真源声音更低。
张真源“嗯.”
盛薇薇“......”
司机:没想到出来赚点外快钱还能当一次家庭煮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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