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也就是县令公子,更是演都不演了。
“只要你听话乖乖跟了我,你家就不用去服徭役,人妻本公子还没试过呢。”只见他一脸油腻的带着邪气,看了令人作呕,好似猪精转世。
“滚,想都不要想!”崔老夫人将他推开。
正巧学子们赶到,七嘴八舌问道:“你且说,我们该怎么做?”
苏橘笑道:“自然是拔苗!各位且注意了,佯装拔苗便好,可别真拔了,我家还得吃饭。”
听闻这话,一众学子面面相觑,却狐疑照做。
田间地头。
一帮村民正因这群学子的到来而呆滞,没反应过来。
便看见,更多的马车人群,成群结队的赶往苏家村。
众村民看得嘴巴张老大,我的妈呀,这是发生什么了?
叶大人叶天青乘坐轿子来到苏家村的田地外,远远瞧见一群身穿儒衫的稚童们,在田地里弯腰拔苗,当即吓出一身冷汗,脸色发白。
跟着大部队来的文人墨客,脸色铁青,更是拳头都硬了,如果不是叶天青在,怕是恨不得冲进田地里将自家孩子拉出来。
这群胆大包天的,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场面,这可该怎么收场啊!
崔老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哀嚎。
而后跌跌撞撞的往叶天青的官轿跑去,一边跑一边摸眼泪:“青天大老爷,请您为民妇做主啊!光天白日之下,这张家竟然要夺走我家的土地,身为县令不福泽百姓,却加害于我们,草菅人命。视我们为蝼蚁......”
情绪过于激动,哽咽一瞬,年纪本就大了,直接头重脚轻摔倒在地。
叶天青上前扶起来,沉声道:“你有何冤情,上来陈述。”
崔老夫人又立马跪下,继续哭嚷道:“启禀青天大老爷,那县令张大河欺人太甚,欲用一文钱,强行买下我家三十亩地!还要把我们一家人送去徭役场开荒!更是要折辱我家刚过门的媳妇,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求您为我家做主啊!”
叶天青听闻这话,脸色微变:“竟有此事!”
要知道朝廷最近管这个十分严,新上任的海大人更是嫉恶如仇,为官清廉,这不是眼皮子底下犯事吗,处理不好怕是同党的罪名......
崔老夫人的话,让周围围观的大量百姓一片哗然。
不是说看书生拔苗助长吗?
怎么还闹出官司了?
一文钱买走人家三十亩地,这不是一般的黑心啊!
如此荒唐可恶之事,一想到是张家所为,众人眼里浮现出厌恶与了然。
然而,面对在场无数人刀子般的目光。
张明浑然不惧:“无稽之谈!你家自愿卖地我家前来购买,你家新妇勾引本公子,何来欺人太甚一说?”
听到这无耻的话,在场百姓无一不哗然。
叶天青也被气得不轻,这张明蠢的像头猪,不懂得看局势。
“放肆!本官面前休得无礼,张明我且问你,你是否威逼利诱强买百姓田地?”
“甚至不惜以服徭役相逼,还妄图玷污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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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大概就是很神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