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第一次上朝在朝堂之上就议论了此事,而此事最后的结果就是王行宜被贬职,空出了兵部尚书的位置,而窦家也朝廷赔了钱,赔的钱财还不少,足足窦氏一族一半的钱财!至于王映雪因为这一半的钱财能免了死罪,但是刑罚也少不得,所以去到了太子妃新整出来的一个织布坊里去纺线做苦力去了,终身不免。
最后的最后,还牵扯出一个在这里头贪心的魏廷珍。魏廷珍直接被休了,也只能在织布坊里用苦力了此残生。
当窦家交出来的一箱一箱的实打实的东西进入户部登记进入国库的时候,不少人也就对岁岁的乱拳有了几分忌惮!
毕竟嘛,此案若是没有岁岁搅局,那估计就只是王行宜被贬值,窦家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反而会因为不偏私不包庇在皇帝面前留下好印象……结果岁岁插了一杠子叫人损失了这么多钱,虽然他们都口中喊着什么两袖清风,从不在意铜臭之物,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么多钱,谁也不是天上的圣人啊……到底还是会有所在意的。
结束了,窦世枢还向岁岁表示:“下官这回可算是掏心掏肺的向公主殿下表忠心了!”
“窦大人的忠心,本宫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岁岁一笑,“自然会是允你安稳的。不过你会不会是那个甘于安稳的人,那倒也另说了!”
窦世枢自己会谋划,那么王行宜空出来的位置,他早就盯上了。
而岁岁许诺的——
她还没来及说这件事情,皇帝就把她和宋墨召到宫中议事。
什么事?
当然还是英国公这个爵位的事情。
因着这个爵位是祖上的功业,而且皇帝之前金口玉言的说了送宜春犯下的事情,由他死了就算了,所以这爵位的落给谁,还有待商定。
皇帝看向宋墨:“关于这国公之位,你母亲倒是跟太子妃说了好几回了……此事,朕一直都叫压着,现如今,也想先问问你的意思。”
“陛下厚爱,砚堂受之有愧——”宋墨辞了一句,含情脉脉地看向岁岁,“砚堂想与公主相守,自愿入赘公主府,自然也就不能继承家中的爵位了,陛下就把爵位给了我弟弟吧。”
“入赘也不代表不能有官职啊,邬善都是在工部呢……”皇帝就叹,“砚堂,你要是什么都不做,真荒废了你的一身本事跟你舅舅的教导了……此前,朕与太子查过宫中的缉影卫……也是混乱不堪了……”
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去的心腹,也是不能放心的,所以皇帝便把另外一只亲卫——金吾卫交给了宋墨。
“至于你弟弟……能不能做英国公这事儿还得再等等,就等到下次武举吧,看看他的本事!”
“臣谢过陛下!”宋墨恭敬道。
岁岁一看,也就说了:“父皇既然安排了宋墨,那我在这儿还求父皇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
“我想……给邬善换个职位!”岁岁直言不讳。
“……”皇帝眼睛闪了闪,看向宋墨。
宋墨侧头看向岁岁,有一点无法言明的小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