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喝下之后,不过几日便奇迹般的好了,染沫想说,吃了她的肉,再不好就没道理了。
倒是她,整个人一下虚了好多,好像没了血气一般,玫儿想告诉二老,耐何她不让。
笑死,现在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刻意?
她要做的是一个“默默奉献”的“好女儿”。
姜伯游献出方子,被圣上好生赞誉,圣上得知是女儿为了母亲而研制出来,大喜,赏赐丰厚,并且还封了孟氏三品诰命夫人。
要知道姜伯游也才正三品,
而孟氏和姜伯游也因此更加宠爱她。
孟氏对于女儿这么懂事心疼她的行径感到欣慰,见女儿身体虚了,又是大把的补品送来。
只有玫儿心疼自家小姐胳膊上少了块肉,以后留下疤,那可怎么办呢?
但奈何小姐坚持不肯让大夫瞧,
玫儿只得偷着给小姐煲汤补身体。
孟氏只以为女儿如今虚弱,定是因为为她操劳的缘故,所以,又吩咐厨房每日都做些好吃的给女儿补身体。
日复一日,染沫却是仍旧坚持给夫妻二人送药粥,生怕两人再病了,可自己却还是老样子,还老待在药草圃,不愿出来。
夫妻二人便也总去看她,偶尔陪她下棋,听她弹琴,欢声笑语时常回荡在院里。
这天晚间,孟氏又带着姜伯游去药草圃看女儿,玫儿正好熬好药粥端给小姐,见染沫已经睡下,忙拉住了孟氏。
孟氏见状问道,
孟氏“怎么了?染染可睡着了?”
这是染沫缠着孟氏要小名,孟氏无法,就只好随着她了。
玫儿点头,
玫儿“恩,睡着了。”
孟氏笑笑,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玫儿看着孟氏和姜伯游离开,才转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小姐。
——
又是一年冬日,
一个大雪纷纷的日子,
孟氏的生辰,姜伯游在户部外理事务,孟氏怕她又准备什么麻烦的,便还是来了药圃,只见少女穿着素色衣裳,眉眼含笑,静静地坐在药材圃前抚弄着一株花。
见孟氏来,高兴的站起身迎上去,抱住孟氏撒娇:
染沫“娘!”
孟氏摸摸她的脑袋,笑骂她,
孟氏“调皮!今日什么日子,你忘了不成?”
染沫“今日是娘的生辰,我的礼物是一首古筝,”
染沫甜甜一笑,
染沫“娘喜欢吗?”
孟氏“喜欢,当然喜欢了,我的女儿,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孟氏慈祥的摸摸她的脸颊,满眼温柔。
染沫“我还没弹,娘就说喜欢了。”
染沫笑着,
挽着孟氏坐下。
孟氏“我女儿会的东西太多,娘不敢夸,唯独弹琴,娘最清楚,这么久不弹,怕是早就生疏了吧?”
染沫“胡说。”
她瞪一眼孟氏,
染沫“明明弹的比爹都好。”
孟氏“哈哈........”
孟氏乐呵呵的笑,看着染沫熟练的拨动琴弦,悠扬悦耳的琴音传了出来。
“遥啊遥楚天阔
盼明月满星河
一念拂袖花落
谈笑间起风波
飘啊飘无奈何
叹恩怨难割舍
是非乌有交错
微微燃心中火
是谁笑我人如槊 心如漠
是谁叹我一身胆 忍离合
长路漫漫长漂泊 夜萧瑟
风又起 雨又落
我笑青山依旧 风雨捉不透
我叹人生苦短 荒唐事不休……”
孟氏听着,眼泪不禁掉了下来,
染沫看了她一眼,将古筝放下,
染沫“娘,别哭了,您该高兴的呀!”
染沫“娘……”
她看着女儿纤细瘦削的肩膀,心里不禁酸涩难忍,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她弹完一曲,自己的心就变的沉重许多,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
孟氏“染染……”
染沫“娘……”
染沫靠在她的怀里,只听见孟氏低声说道,
孟氏“娘嫁入这个深宅大院二十余载,却是活的越来越冷漠了。”
染沫“娘,”
染沫抬头,“您不必担忧,父亲待您极好。”
孟氏“嗯,是啊,极好。”
如今,家里没有妾室,没有庶出,她与姜伯游却实算作相敬如宾。
——
只可惜,
没过几日,那个消息就传来了。
孟氏“什么!你说什么!”
作者是不是写的很拉
作者还有人说我在恶搞宫远徵
作者我
作者以后再加不写性转了
作者我也不知道我写的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