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设食堂,考虑到设置和布置厨房的成本(煤气、排水、通风等),附带的人力成本,就算让“羊毛出在羊身上”,也一点都不划算。加上众口难调,这食堂不如不开设。最终,二人决定,每个月发放一定的餐饮补贴,而不开设公司食堂。
而学员住所,要紧的是距离公司近,并且要宽敞到可以容纳多人入住。为此,她们走访了附近所有客栈。最终,经过数天考察和谈判,确定了在距离公司几百米远的一家平民级客栈里,以公司名义设立短期住所。具体做法是把整个三楼包下来,按月付款。
等这些都准备好后,二人按照计划来到玛利亚教会女子学校拜访。由于莫千雯是知名校友,她出面找校长谈关于把毕业生推荐来她们公司做事,或者参加技能培训,比较方便。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瞒着莫家人,白薇也得跟着去。
这件事谈得很顺利。为了学校的名声,校长甚至主动提出由学校方面对毕业生进行初步筛选,以免把“不良分子”送过去。与之相对的,莫千雯识趣地给她塞了一个大红包。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待装修团队把公司布置好,再添置办公用品,她们就可以着手开张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黎白薇难得当了一段时间的“甩手掌柜”,因为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没办完的部分,可以交给莫千雯自己来做。她总算有空经常跟男朋友叶鹤鸣约会了。
除此以外,她会去到陆公馆里看望陆雪霖和陆展元。
陆展元还是病恹恹的,听说闹过自杀。加上,陆雪霖看他油盐不进,不肯认父,慢慢地放弃认这个男儿,所以,哪怕在家里也过着几乎无人疼爱的生活(只有保姆对他还算上心)。幸好,在见到黎白薇的时候,他的心情能够好一点。保姆希望黎白薇能够常来看看,这样对陆展元的病情有帮助。黎白薇答应了。
陆雪亭跟何小婵谈恋爱,谈得十分顺利。后者已经搬进陆公馆来住,被佣人们当做是准三少奶奶了。何小婵看到黎白薇,热情地打招呼,仿佛把自己当成了这儿的女主人。
不过,她的这种姿态,招来了另一个人的反感——那就是陆雪霖的新欢赵菱。这是陆雪霖通过附近最出名的媒婆找来的女朋友。她是在何小婵后面搬进来陆公馆的,才刚来个四五天(何氏则来了一个星期)。因为陆雪霖希望趁着自己宝刀未老,再拼个男儿,所以找来这个女人。
最近,黎白薇总是忙于公务,忽略了家事。虽然从三叔陆雪亭口中知道老爸找了一个女人,但还没见过她。直到今天,回到陆公馆,她才见到了。
像陆雪霖这种家境,要找女人容易得很。可是,因为他前不久才死里逃生,显得命数不好。加害者金碧云虽然难逃一死,但满大街上都传遍了他们俩的花边新闻,导致他名声不好。他跟南兰又离了婚,导致变成了“二手货”。加上,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现在找女人,显然是在找保姆。所以,本地哪里有门当户对、出身良好的姑娘、离异妇女或者寡妇肯将就?
媒婆为了赚钱,只好给他找一些出身不好,但有耐心,妄图攀高枝的女人。这些女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坐等年纪比自己大许多的老公病死或者老死,好继承他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