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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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之如是我闻

综影快穿之炮灰如此多娇

李承儒就猜到你会喜欢~(从身旁拿出个毫无纹饰点缀的木盒,伸手递了过去)呐,这半盒你带回去慢慢喝。

李羡鱼(欣然接过,打趣道)既然喜欢,怎么还舍得匀一半给我?

李承儒知己挚友自然该有福同享,再说了,我平日喝的茶可比这浓了十倍不止,味道淡的留点换换口味就行,太多就真成暴殄天物了!

李羡鱼(闻言忍俊不禁)看来就算边境再怎么苦寒,你这性子还是如此随遇而安,与宁娘娘如出一辙。

李承儒与李羡鱼幼时并无太多交集,最多只是在家宴上见过几回罢了,但后来李承儒被庆帝派往边境镇守,从那时起便有一个神秘人走进他的视线。在几次三番确认此人并无恶意后,无论是稍作改造就威力剧增且更为有效的各式装备,还是智囊般层出不穷的御敌之策,对方都源源不断地给予李承儒帮助、启发以及成长,让他深觉相识恨晚,真知己也!于是,他越发迫切地想要知道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后来的一次试探,李承儒方才知晓,他竟是他?!

相交多年,李承儒自然清楚李羡鱼的脾性,也隐约猜到他心底背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沉重,所以这会儿见他笑得纯粹,心里不可抑制地一软,感到欣慰的同时,素来冷硬的眉眼又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李承儒(唇角微扬,心里一高兴喝茶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接连几杯下肚,颇有些豪饮佳酿的架势)好茶!

李羡鱼(略一颔首,轻轻放下手中茶盏,转眸透过露台看向街对面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一石居)为期三日的咏才会,你露面不足一个时辰,况且那位北齐公主也在……

李羡鱼表哥,我本就命不久矣,你不必因我自污名声,平白遭人白眼。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三年前范闲于祈年殿上大展诗才,一夜成名,谓为仙人,冠绝天下。自那以后京都一年一度的诗文交流大会就改成了咏才会,名字出处便是这位将北齐庄墨韩都比到尘埃里的文坛大家所著之红楼。

庆帝有意让李承儒迎娶前来和亲的北齐公主,所以这陪同公主参加咏才会的任务自然也就落到了他头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在皇室的李承儒清楚地知道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选,他从来都对将来娶谁为妻不抱有任何期待。但若能借此有个合乎情理不引人怀疑的理由去趟一石居对街的茶馆,当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也不是不行。

李承儒你再如此生分我可就生气了!父皇与姑姑是亲兄妹,四舍五入你就是我亲弟弟!况且,我本就不是舞文弄墨这块料,在那些自诩诗酒风流的文人雅士眼里,最多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鄙武人。

李羡鱼(叹了口气)世人皆知你骁勇善战,却不知若仅仅只是有勇无谋,且不说开疆拓土,守住边境抵御外敌都成难事。以你的才学未必逊色他人,只是未曾露于人前罢了。

李承儒但附庸风雅为旁人所喜,比起在一群沽名钓誉之辈面前装相,还是这间茶馆更合我意!咏赋吟诗本就是我的强项,笑话就笑话吧,反正我也不差这点名声。

李承儒更何况……

李羡鱼更何况要想避开遍布京都的鉴查院眼线私下见面绝非易事,与其叫人抓住把柄,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李承儒(眼底笑意加深)不错,如此就算不能打消他们的疑虑,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招人烦的苍蝇在跟前碍眼,省了我许多麻烦。

李羡鱼(如此这般,便也不再多言)你约我来此,可是因陛下赐婚一事?

这家名为如是我闻的茶馆不似一石居那般有诸多门槛,不仅各式茶水点心花样多又价格公道,还时常安排题材新颖情节跌宕引人入胜的说书节目,所以喜欢到这儿喝茶听书的三教九流皆有,但却极少人知道此处真正的东家其实是那位常年戴着镂空面具遮住大半张右脸的宸郡王。

李承儒是,也不是。

李承儒圣命难违,君令如山。以天下为棋盘的棋局,任何人都是在必要时可以舍弃的棋子,更何况你我……

李承儒(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我只是气愤于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乱嚼舌根的混账!他们竟敢…竟敢……

李羡鱼(见他这会儿气得浑身发抖,就差提刀砍人,眸光微动,下意识抬手抚上右眼,触手冰凉)他们说的也没错,这张脸…早就毁了……

当初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黄泉也就是如今的李羡鱼先是经历了被活埋几度濒临死亡的窒息,接着便是第一次毒发时好似全身骨头都被打断再重组却连疼都喊不出声的痛苦无力。

所以等到李云睿因为庆帝想要拿匕首生生剜掉尚在襁褓中的李羡鱼左眼角那片雪花胎记而极力阻止,两人争执推搡间失手将他的右脸从颧骨到眼尾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时,李羡鱼也不过是放任痛觉加倍,使自己应景地发出细弱的哭声,以免被人怀疑是个怪胎,仅此而已。

朦胧中听到的只言片语,让李羡鱼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直到后来初见太后时对方眼中如有实质的惊骇惶恐与不可置信,在那一刻,此前周遭人所有看似毫无来由的痛恨妒怨终于有了答案,原来…呵……

李承儒(闻言愣了愣,囫囵吞下嘴里嚼得正香的牛肉干,一脸犹疑)朝朝,你该不会……

李羡鱼表哥,打住!以我的情况,娶谁都是平白耽误姑娘家,何苦来哉?况且无论我是否有意,这门亲事都不可能顺利进行下去。

庆帝顺了李承泽的意将范若若许配给皇室中人,却避开他所选的李弘成,随即也给他赐了婚,目的除了以此警告李承泽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以外,更多的是敲打鲁莽冲动的范闲,让他行事有所顾忌,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蠢踩雷,同时也有借此试探各方反应的用意。

赐婚旨意一下,瞬间就在京都炸开了锅,眼红牙酸的,羡慕嫉妒乃至暗恨愤然的公子小姐不胜枚举,而最先坐不住的无非就是范府中人。

李承儒(虽说刚回京不久,却也在这几日打听到不少消息,自然知晓范闲与自家姑姑积怨已久之事,但对他有能力破局一事持怀疑态度)

李承儒论理,范闲确实是最着急的那一个,但倘或他极力搅和你与范若若的婚事,那他与婉儿表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又算什么?对人不对事也犯不着如此差别对待吧?

李羡鱼(有主角光环在,双标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毕竟人心总是偏的)

李承儒更何况,抱月楼命案一出,考虑如何善后的第一步就是把牵涉其中的范思辙送去北齐避风头,能想出这种昏招的,范闲最多就是有点小聪明,也不见得有多么深谋远虑。

李羡鱼(深以为然)买卖人口、逼良为娼、殴杀人命,桩桩件件都是足够处以极刑的大罪,并非一句不了解不清楚不知道就能完全撇开关系。

李承儒对!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非范思辙投机取巧,急功近利,也不会给人以可乘之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起,深究起来,这位范二公子到底算不上无辜。

李承儒倘或父皇铁了心追究此事,别说北齐,就算范思辙逃到天涯海角,也势必将其捉拿归案,予以处置。

确实如此,有意也好,无心也罢,且不论庆帝是否追查幕后黑手,无意间做了帮凶的明面上的东家范思辙怎么着也得为此事承担一定的责任,总不能钱赚得钵满盆满,临了出事了表明自己从始至终没参与不知情便能就此揭过不提。

李羡鱼若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李承儒(不假思索)自然是……

同一时间御书房内,在庆帝状似无意的发问后,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神色如常,不消片刻就给出了不失偏颇的标准答案,丝毫不带犹豫。

陈萍萍自然是查明真相,秉公执法。不姑息任何一个有罪之人,但也绝不令无辜者蒙冤受难。如此既能彰显陛下贤明圣德,亦可安抚朝局民心。

庆帝(李云潜)(视线从书上移开,偏头看向沉肃冷峻一如往昔的儿时玩伴兼下属,语气幽淡)照你这么说,只要查出范思辙从始至终只是被人利用当了替罪羊,那么这范府便能与抱月楼完全撇清关系?

陈萍萍案子不需要担主要责任,但不代表范思辙毫无过错,更不代表他不需要受到任何责罚。(心思一转,终是猜到几分君王此番试探的用意,干脆主动递了刀子)用人不善,御下无方,就算那些发生的事并非他的本意,但错了就是错了……

庆帝(李云潜)既如此……(微微侧目,转而笑道)范建教子无方,就让他重新好好管教,没什么是打一顿关禁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顿。

陈萍萍(听他说得如此诙谐,面色也适时松了松)话虽如此,但陛下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司南伯对小辈溺爱惯了,哪次不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典型的雷声大雨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这样达不到应有的效果。

庆帝(李云潜)(故作沉吟)范府庶子并非罪魁祸首,但数罪并罚之下,活罪难逃。送进牢里关几年只要打点一番照样好吃好喝,舒坦得很。不若将他发配到苦寒之地服劳役,一来磨练心性,这二来,只有身上有多疼多累,心里有多苦多难熬,这人啊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陈萍萍(浑身一震,一时分不清这番话到底仅仅只是随口一说,抑或另有敲打警告之意,言多必失,即将脱口而出的询问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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