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刚才是不是在瞪我?”王良盯着拉布拉多犬离开的方向问。
“有吗?”徐嘉悦歪头看了眼,“我觉得还好吧。”
“你当然觉得好了。”王良说,“那狗是你从小养到大的,你不觉得它好谁觉得它好?”
安欣和李响也觉得它好。
徐嘉悦想,虽然我没有问过他俩自己对我养的那狗的印象,但据他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很不错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上次过来找我问案情时,俩人跟狗还有狐狸玩的那么愉快了。
“诶?”徐嘉悦反手一指,甩棍末端正戳在他的胸大肌上。
“嗯?”王良低头看了眼抵在自己胸口的不锈钢棍杆,心情顿时凉了一大截。
我还没跟兔子抱抱呢对方就动手,哼!
“你半夜不睡觉来这找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一句话?”徐嘉悦问,“你是不是这几天盐吃多了闲的啊?”
“没有。”王良摇了摇头,“我盐没吃多。”
“那是因为什么?”徐嘉悦说,“总不能是梦游症发作了吧。”
“因为没有你我睡不好觉。”王良说。
“那周一到周四你怎么睡的?”徐嘉悦问。
总不能是和冬子挤……睡一张床吧?
“那几天我工作。”王良说,“不方便过来。”
他总不能让自己的上司(领导)赵立冬知道,自己(差不多)每周放假往徐嘉悦这个(干)侄女这跑吧,这要是知道还了得。
不方便?徐嘉悦瞥了王良几眼,心想,咋,你陪完老的陪少的,陪完男的陪女的啊?小伙子你挺厉害,老少(男女)通吃啊。
不过你要真跟冬子发生点,我也不会说你什么;就怕你后面把持不住跟我贴贴时再把那什么传染给我,虽然我有阿飘保护吧,但我还不想跟一个和自己同性发生关系的异性发生关系。
“我管你工不工作。”徐嘉悦说,“你不方便过来更好,省的烦我。”
“不行!”王良一听这话就急了,“就得烦你!我不烦你别人会烦!”
比如说那个李响。
“谁烦啊?”
徐嘉悦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王良,眼神那个真挚,小脸单纯的让人看不出一丝表演的意思来。
“嗯……没人烦!”王良一口回道,“就我一个人烦。谁叫你把我腰给踹伤了呢?”
“那不你自个扭的嘛。”徐嘉悦说。
“你不踹我我腰能扭吗?”王良又说,“所以我就得烦你,烦到你把我的腰治好。”
“还我治好你的腰?”徐嘉悦说着,上下打量了王良一眼,“我又不是医生。”
“不是治,是揉。”王良一本正经(装的)的说道,“什么时候腰好,什么时候结束。”
然后直接扒了兔子吃肉。
“基于你平时工作,我又不能天天给你揉。”徐嘉悦说。
“所以一到周末有时间我不是过来找你了嘛。”王良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那你现在能把那个铁棍子……”
“是钢的,不锈钢的。”徐嘉悦纠正道。
“那你现在能把那个不锈钢棍子从我身上拿开了吧。”王良低头看着戳在自己胸大肌上的棍杆说。
徐嘉悦看了眼人没说话,随即就手抵着他的胸大肌,就把甩棍的伸缩杆给戳回去了,然后他的胸口处就这么被人用甩棍给戳了个圆形印记。
“你怎么那么好动……动手啊?”王良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胸大肌。
没戳坏吧?自己好不容易练成型的。
“戳疼了?”徐嘉悦问。
“嗯……蒽蒽蒽。”王良点了点头后又立马摇头,生怕对方轻看自己。
就身材而言,他相信自己是能比得过李响的,别看对方是个警察。
“关灯。”徐嘉悦用甩棍杆敲了敲手边的开关,示意对方去关。
“嗯嗯嗯。”
王良听到后屁颠屁颠的就去关客厅灯了,然后借着卧室折射出来的灯光,很不要脸的上了床,再之后又非常自觉的关了床头灯,抱着人才把后半夜没睡完的觉给补上。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
“你都练到黑带了,就不要留那些危险的器械了。”王良吹了吹勺子里的粥说。
“我练黑带归练黑带,防身器械还是要有一两……还是要有几件的。”徐嘉悦说,“以备不时之需嘛。”
“谁能欺负你啊,谁敢欺负你啊。”王良说道。
要是欺负你,你还不得把对方骨头给踹折。
“你怕我打你?”徐嘉悦问。
“没有。”王良摇了摇头。
“那你让我把甩棍扔了。”
徐嘉悦一脸平静的说道,丝毫没有昨天半夜拿着棍子教训人的那股王者之气。
王良看着和昨天半夜判若两人的人,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她,闹腾的时候是贼闹腾,安静的时候是贼安静,俨然两个极端。
当然他也挺喜欢对方这种变化带给自己的新鲜感,因为……有趣。
“我没带药。”王良说。
“嗯?”徐嘉悦看了眼人没说话。
要不是知道你腰扭了,我还以为你需要借助那什么药跟人贴贴呢。
“所以等下吃过饭你陪我去我那拿。”王良说。
“嗯。”徐嘉悦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了。
把王良美的,身后的狗尾巴都翘起来了。
嘿嘿嘿,这次兔子没有拒绝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