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察觉有人来了,忙示意二人安静。庄之行突然来提醒他们不要随便走动,还派人守在营帐门口。
藏海打晕守卫,欲连夜带二人离开,被庄之行拦下。藏海认定庄之行已投靠赵秉文,道出赵秉文当年救他却利用他复仇的事,劝其勿中奸计。
庄之行劝藏海留下,藏海只愿毁掉癸玺。庄之行权衡后,同意放三人离开,让他们去毁癸玺。
三人找了好几天才终于找到了封禅台的入口,推开大石门,里面就是就是明律壶妲女王封存癸玺的圣地。
殿内立着群冬夏士兵的干尸。藏海点燃烛台,寻到封存癸玺之处。香暗荼从地上死尸身上翻出张灭的小册子,上面记录着大雍进犯时,善堪舆的张灭劝明律壶妲女王用癸玺召瘖兵。
癸玺未显效,张灭以血浸染,癸玺含毒,将士饮下沾了毒液的壮行酒,成不死战神,接连攻下大雍数城,却失控难制。女王以王族血制止,临终令张灭封存癸玺与军队。
三人看完方知瘖兵来历,忽然一群怪人围困了他们,藏海识破是幻觉,拉二人离开。刚出殿,便被庄之行带人围住。
藏海被抓走,赵秉文抢过张灭的小册子,依小册子之法取癸玺毒液,令擅堪舆的工匠喝下,再取其毒血让千名修封禅台的冬夏劳工饮下。劳工变成了凶残怪物后,被赵秉文下令斩杀。
赵秉文发现小册子被藏海撕掉一页,逼问他这一页的内容,藏海只说瘖兵是怪物,劝其死心。赵秉文怀疑缺的这一页是控制瘖兵之法,藏海否认。赵秉文不信,决意亲往圣地,庄之行提出护送。
庄之行偷偷放走香暗荼,她赶回冬夏,提醒明颜银术提防大雍进犯。明颜银术不信,称赵秉文是来合作的,反疑香暗荼为争王位挑拨。香暗荼表明对王位无意,只求她救救冬夏子民。
赵秉文强令藏海带路入圣地,藏海虽不情愿仍从之。赵秉文将癸玺归位,收集毒液逼藏海喝下,藏海道出撕页内容在壁画上。赵秉文细查壁画无果,藏海坚称瘖兵不可控,癸玺难遂其愿。
圣地内,藏海召唤冬夏瘖兵包围赵秉文。赵秉文被幻觉所困,误以为身遭刺穿,终被自己吓死。
庄之行和赵秉文带来的官兵陷入死战,香暗荼率冬夏将士及时驰援,转瞬便将残兵尽数剿灭。
昭宁踉跄着冲进圣地,裙摆扫过地上的碎石,喉咙里还带着奔跑的喘息,正撞见藏海从深处走出,指尖还攥着那枚泛着冷光的癸玺,衣衫上沾着些尘土,却稳稳站在那里。
四目相对的瞬间,昭宁再也忍不住,几步扑过去。藏海下意识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人嵌进骨血里。
昭宁的脸埋在他胸前,肩膀控制不住地发颤,方才强压的恐惧与担忧,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泪,洇湿了他的衣襟。
藏海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失而复得的安稳。
藏海我在。
昭宁吸了吸鼻子,抬手抹掉眼泪,却越抹越乱,最后索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抬眼望他。藏海的额角有块新添的擦伤,沾着点暗红的血痂,下颌线绷得紧,可那双总含着锐利的眼睛,此刻映着圣地入口透进的微光,亮得像落了星子。
昭宁这癸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