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卫闻声立刻警觉,还没等他们摸到腰间的钥匙,宫尚角已经提剑而至,“铿”的一声脆响,锁链应声而断。他一脚踹开牢门,冲了进去。
昏暗的牢房里,宋云初瘫倒在地,早已失去了知觉。她的衣衫破烂不堪,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甚至每一道伤口都在诉说着折磨的残酷。嘴里却还在喃喃自语:“不……不是我……我没有……没有杀……”
宫尚角蹲下身去,才勉强听清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另一边,宫远徵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枚丹药塞入宋云初口中,又小心翼翼地为她解开绳索。他的手指轻触她的手腕,探查脉搏时眉头微微蹙起。
“哥,”宫远徵抬起头,语气急切,“我现在就回去配药!你先把这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要是出了牢狱再颠簸一下,那些伤势只会更严重,会被挤压得血肉模糊。”
宫尚角接过药瓶,目光扫过宋云初满是伤痕的身体,却愣住了——她的伤口太多、太深,竟让他无从下手。最终只能咬牙将药粉匆匆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动作虽快,却仍能听见细微的摩擦声,像是对昏迷中的宋云初又一次伤害。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药粉混合的刺鼻气味,而时间仿佛在这间阴冷的牢房中凝滞了一般。
一连几日宋云初都处于昏迷当中,身上的伤逐渐好转但人却没有醒来
宫尚角接到外出密令从角宫出来刚要前往徵宫交待宫远徵几句,却发现宫远徵急匆匆的朝着羽宫而去
“远徵,你要去哪儿?”
听到身后传来哥哥的声音,宫远徵转身的瞬间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
“哥,你是要外出吗?”见宫尚角穿戴整齐手持配件腰间还挂着宫门白玉牌应当是要外出的
“嗯,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宫尚角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温度
宫远徵也知自己心虚,便慢悠悠的将藏于身后的东西拿出,是一安神的小香炉
“哥,这只是个香炉而已。”
宫尚角没有接话而是接过他手中精致小巧的香炉,宫远徵最害怕他哥这样了。
“远徵,我说过的你要少去羽宫。”
“可是哥,我是医师,我....我......”
“陈医师已经向上禀明了云初夫人身上的伤已经要 愈合了,慢慢修养便是,更何况她有羽宫的人照看,哪里轮得上你。她不得长老欢心,你生怕长老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吗,你生怕她在宫门没有闲言碎语吗?”
宫尚角语气平缓,却听得一丝怒气
“哥,我知道了,我这便回去。”
———半月后—————
在混杂着药材焚香房中的宋云初中苏醒,她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她晕倒在牢狱。
床榻前正是打瞌睡的宫紫商,听到动静的她立即清醒“谢天谢地云初你终于醒了。”
“来人,快去徵宫请医师!”
宋云初久久不曾开口,只觉得喉咙干痒,宫紫商立即递上一杯茶水
“你可算醒了,那长老院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那宫尚角和宫远徵也当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