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把付瑞给拉起来，搂着他纤细的腰肢跳上毛球的背，毛球立马震地起飞。
“你干什么？”付瑞差点没站稳，忙抓着相柳的衣领稳住身形。
相柳依旧保持着将他搂在怀里的动作，他腰上的那只手将他禁锢得紧紧的。
付瑞一抬眼，就看到相柳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相柳那双眸中翻涌着某种情绪，但他就是不开口说话。
毛球飞得不快，但他们相撞的目光依旧被风揉成碎影。
相柳举到付瑞后脑勺的手，僵持在空中，眼神颤动一下，仿佛挣扎着某种决定一般。
最后他手指渐渐收拢，还是决定往回收。
但下一刻，付瑞盯着他说：“你知道贴贴有很多种方式吗？不只是牵手，搂搂抱抱。”
“不知道。”相柳松开他腰上的手，哑声道。
付瑞却在被松开的一瞬间，揪着相柳的衣领，压迫相柳弯下腰，然后他上前一步侧头用嘴唇贴上他的唇角。
只那一下，相柳整个人僵住了，手指无措地举到唇边，想碰一下被亲的地方又不敢碰。
付瑞坐下来在毛球背上，心情大好地欣赏起远处的风景。
相柳也僵硬地坐下来，动作稍显迟缓，他看着旁边的人问：“贴贴……还做这个？你跟别人这么做过嘛？那个……融闻。”
“做什么？”付瑞好笑地看着他。
“就是……”相柳看到他眼底的戏谑，有种被他耍了的感觉。
“我是你的谁？”付瑞问。
相柳叹了口气，想起他们最初进行这种交易的时候，他们明明白白地说过这种话。
原本躁动的心跳，被付瑞的问话给打清醒了。
“金主。”相柳认命地说。
“你是我的谁？”付瑞又问。
“你包养的小蛇。”这是付瑞当初说过的原话。
“小蛇要怎么样才能免费拿到物资？”
“听话，给金主贴贴。”
这洗脑似的对话说完，看着相柳那一脸憋屈的模样，付瑞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抱在脑后，枕在相柳的腿上躺下来。
一闭上眼，他就能感受到体内灵力的躁动着上涨。
可能军队里的人、包括相柳都觉得他亏了，可他却觉得自己才是赢麻的那个。
付瑞睁开眼，正好嘴角含笑看着相柳，而相柳也在低头看着他。
他们都在风中，聚散都不由他们。
一件明显不平等的贴贴交易，像一根快崩断的细丝在牵绊着他们，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
“相柳，如果你不是辰荣军师，你会做什么？”付瑞忽然问起。
相柳仔细想了想，“周游世界，给你驯服一条龙当坐骑。”
“你还记得这个啊？”付瑞不由失笑。
相柳也低头问他：“你呢？如果不当客栈老板，你会做什么？”
付瑞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和这个世界关系不大，我不贪权财，就好个色。活着就要开心，跟你贴贴我就很开心。”
开店也算是为流浪的苍生提供活下去的路，赚来的钱也都花在了中原里的城镇建设，还有养辰荣军队，到他手上的钱几乎没有，就够开销。
相柳仔细揣摩着付瑞的话，他总觉得付瑞很神奇——
不贪权财，就好个色。
跟他贴贴付瑞就很开心。
一段话让他又气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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