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顿了顿，说：“我一开始也这么想。”
杜城抬眼看他。付瑞接着说：“可我不能用‘为他好’的名义，就折了他向上的羽翼啊。”
沈翊刚从张局那拿到手签字的调令，一出来就被蒋峰拉着跑。
“怎么了？”沈翊奇怪道。
蒋峰面色古怪：“说来奇怪，我上一次看到俩大老爷们为了一个人吵到打起来的场景，还是在陪我妈看偶像剧的时候。”
沈翊：“……”
付瑞跟杜城打起来了？
他赌付瑞赢。沈翊走神地想。
一路回到杜城办公室。
付瑞单手提着杜城的领子，直接将杜城过肩摔，杜城两脚先落地撑住身体，空中一拧身子，大长腿一扫堂，试图撂倒付瑞。
但付瑞一跃而起躲过去，杜城便想趁他重心不稳，手掌撑地以最快速站起身，再朝着付瑞脑门扫了一鞭腿过去。
付瑞脚落地后，只抬手用胳膊格挡杜城扫来的鞭腿，顺势抓住他脚踝，将杜城整个身体用力往办公桌上摔。
趁着杜城背对他，上前压制他的手腕拧到后背，反手将镣铐锁上他手腕，另一手压着杜城后脑勺将他脸贴在桌面上。
“你输了，以后沈翊的事听我的！”付瑞沉声说。
杜城才看到办公室外聚集了一伙人在围观，沈翊也回来了。
“行行行，撒手！”杜城连忙说。
“你们在干嘛呢？”沈翊走进来，拉开他俩，严肃道：“干嘛打架？”
“我们……”付瑞脑海里飞速找借口。
还是杜城反应快，笑眯眯地说：“我们没打架，闲得无聊，练练身手。”
沈翊眯缝着眼，一脸狐疑：“可我刚刚听到我的名字了。”
杜城迅速搂着付瑞胳膊，哥俩好似的：“顺口而已，我俩哪会打架？”
“啊……嗯。”付瑞支支吾吾。
他俩只是不想被张局知道，不然少不了又是两千字检讨。
“真的？”沈翊问。
“……”付瑞撇开脑袋，就当没看到沈翊那审视的视线。
“杜城！付瑞！你俩给我滚来办公室！”张局的声音还是从广播里传出来了。
杜城脸色僵了僵，眼看事情还是败露，立马嫌弃似的松开了付瑞，还瞪了他一眼。
付瑞委屈巴巴地看向沈翊：“他凶我。”
“好了快去！不然张局比他还凶。”沈翊无奈说。
付瑞也只好不情不愿地跟在杜城身后去了办公室。
果不其然，在张局办公室里，他俩又一同挨了一顿骂。
沈翊有些担心，也在门口看着，想着能不能求个情。
但旁边蒋峰笑着说：“哎哟你别担心了，他们俩这算收敛了。”
“这叫收敛？”沈翊迟疑问。
蒋峰接着说：“付瑞实际上也就比你早来一个月，他和城队平级，俩人办案经常意见不同，那一个月可热闹了，你来了之后，反而显得我们这太粗鲁、太邋遢了，他俩也一夜之间成长了。”
“他们以前经常打架？”
“嗯，那一个月打的架，比这三年加起来都多。”蒋峰点头说，稍微回忆了下，又说：“张局说，那叫良性竞争，不过我们分局从那之后每个月的督察成绩都是最好，办案效率最高的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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