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看潜入失败,本想从门口逃出去,结果一道身影落在他面前。
付瑞嘿嘿一笑:“刚给你出去治疗的机会你不去,现在也不用去了。”
男人掏出一把匕首,眼前一道残影,匕首就被打飞,还没看清是什么,胸口又中一击,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腾空而起。
最后男人撞到兵器架上,倒地不起,吐了口血后真的昏迷过去。
付瑞拍拍手,过去捡起那把匕首,跟宋陶陶语重心长道:“这才是真正的病人。”
宋陶陶:“……”
营帐内。
沈教头坐一边拿着付瑞带回来的匕首左右端量,“这是烈赫部队特有的,前端有一点带钩,这小子估计真是个奸细。”
他将匕首放下,抬头看向宋陶陶,而后者心虚低头。
这时,付瑞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沈教头,这是从那男人的身上搜出来的纸条。”
沈教头又拿来看一眼:“看不懂,烈赫文?”
“对。”付瑞点头应了声,“还自称是爱妻留给他的情书。”
旁边的禾晏拿纸左右看,又放在鼻息下闻了闻,回头跟程鲤素说:“拿一盆姜水来。”
等程鲤素端着姜水进来,禾晏将纸放入姜水中浸湿,又慢慢挪出来,没多久上边便出现字迹。
禾晏解释:“这背面有明矾水的味道,用明矾水写的字,干了就会消失,用姜水浸湿又会重新出现。”
付瑞饶有兴趣地在一边看:“这原理有意思。跟都督那死德行一个样,心里话闷声不响,非得软磨硬泡才肯说出来。”
“……”禾晏瞥他一眼。
付瑞安安静静立在一边不说话了。
等了一会,纸上出现一段蓝色字体:腊月初五亥时三刻,旧地再会。
落款:此木
看到这,禾晏放了一本书在上面盖着,沉声说:“这事等都督回来再处理吧。”
沈教头也知道轻重,点了下头,转眼看向宋陶陶,板着脸说:“宋姑娘是京城人吧?我差人把你送回去吧。”
“我不要。”宋陶陶皱眉说,“我好不容易逃婚出来。”
“那还请姑娘另逃他处。”
“都督都准我留在这了!”
沈教头语气冷硬,拿出平时练兵的气势:“都督可没给我这样的指令。你想逃什么地方都行,想怎么任性都行,凭什么要军营的众多将士性命来陪你的任性?”
宋陶陶撇起嘴,眼泪一下滑下来。
“哎。”付瑞打断话头,“沈教头此言差矣,她留在这本来就是都督特许的,若是一群大老爷们因为一个姑娘死了,那就是这军营太窝囊了。不怪卧底的敌人,怪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他看向宋陶陶,解释一番此前的行为:“我先前在门外对你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吓唬你别随便带人进来而做的假设。其实没那么严重。”
“你……”沈教头被怼得没话说,他看着宋陶陶叹了口气:“不愿走那就按军营的规矩办事,做错事也要认罚,你去牢里反思三天。认吗?”
宋陶陶吸吸鼻子,点头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