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查出是他羽宫有问题,我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宫远徵一想到让宫子羽难堪,心情瞬间转阴为晴,连带着觉得房内吹起的风都柔和了几分。
“公子,你忘了我昨天和你说的,当心中了别人的离间挑拨。”见月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
“呵,是他宫子羽小人得志,先挑衅我的!而且,等我哥回来,这执刃之位自然是我哥的,有我哥在,宫门不会有事。”
回羽宫的路上,宫子羽的步伐凌乱,他被宫远徵的话气得不轻。
“金繁,你真是太没用了,怎么看见个女子就焉了,平时你见宫紫商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金繁没有争辩,喃喃低语:“她是黄玉侍!”
“黄玉侍不是只听令于长老院吗?怎么会做宫远徵的随身玉侍?”
“那是角公子在经历三域试炼后请求,长老特批的。”
这边宫远徵和宫子羽针锋相对,另一边,宫尚角刚结束对郑家的探查,在返回的途中。
徵宫属下一处据点。
当家的关上了房门,光线更昏暗了,他即刻向宫尚角行礼。
“你这里可有宫门信鸽?”宫尚角狭长的眼尾打量四周。
当家的点头如鼓:“有。”
“好。帮我发回一封密报。”
“是!”
宫尚角一摆衣尾,抖落一些水渍,俯身在桌前,提笔写字。纸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浑元郑家已人去楼空,应是提前接到风声撤离。另外,少主命我追查之事,暂无外泄迹象。”
书写完毕,宫尚角从腰间的坠子里拿出自己的印章,盖上了“角”宫的家徽。信纸已经卷起,用蜡将封好,宫尚角递过去给当家的:“最快速度,送回宫门。”
“是。”当家的恭敬收下,另外拿出一封密信,“角公子,徵宫送来密报,吩咐我们遇到你,第一时间交给你。”
宫尚角接过密信,上面盖着宫远徵独有的印章,确实是徵宫密信。
他正要打开来看,另一个仆从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竹筒:“宫门送来重要情报。”
宫尚角将宫远徵的密信收起,对当家的说:“念!”
听完情报内容,宫尚角唇角紧抿,他打开宫远徵的密信,上面也说明了宫子羽接任执刃的事,另外还说明了这可能是无锋的阴谋。
他沉思了一会儿,截住当家的妄言他当执刃的话,要求当家的替他准备一匹快马。他要立即赶回宫门。
宫门内暗流涌动,老执刃和少主遇难。这对云为衫和上官浅来说是好事。水越混越好水下摸鱼。
离半月之蝇发作的时间一天天近了,而她俩都还没接近到目标,难免有点着急。
对比与云为衫已经在宫子羽那边认了个脸熟,上官浅连她的目标—宫尚角的面都还没见到。她知道,她不能在等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趁着云为衫去河边放河灯,她根据从云为衫那里的知的布防路线,提着个灯笼和篮子往医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