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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毒被抓

徵于倾城

悬月当空,云为衫疾步行走在夜间的宫门内。暗哨隐匿在各处,看似平静,实则一触即动。她按照地图所示,走过廊桥,医馆已经出现在前方不远处。

突然,一支锐利的铁箭从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射出,钉在她的脚前方半寸之处。

侍卫“何人夜行?!”

云为衫缓慢举起手,亮出右手所持的绿玉。

云为衫“执刃新任绿玉侍卫云为衫,奉命前往医馆,取些安神的汤药。”

侍卫“今夜宫门警戒,你取完东西速速返回。”

云为衫“是。”

历史久远的木桥在寂夜里随着她的脚步吱嘎吱嘎地响,云为衫走进了医馆,来到了药材库。

药材库非常大,三进院子,周围是顶天立地的药柜,药材毒株分门别类,整理严谨。

云为衫看着柜子上的药名,一个一个找过去。

脑海中闪过一丝思绪,她想着寒鸦肆曾经告诉她的话。

在无锋训练室里,寒鸦肆指着桌案上一排盛放在白纸里的药材——

寒鸦肆“如果半月之蝇的灼烧之苦太过难熬……你可以用这几味药煎煮成茶……”

寒鸦肆“在这个配方上,再加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和内有冬虫的琥珀作为药引,放上朱砂和硝石,用半熟之水煎煮,就可以得到一剂极寒之毒……”

此刻,云为衫手持一根蜡烛,在放草药的暗格里仔细翻找,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断取出药材。

云为衫“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

医馆的另一边,诊疗室里,存放医案的隔间露出微光。

此刻,宫远徵正提着铜灯,站在宫倾城身后帮她照明,宫倾城在存放医案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看上去那些架子上的陈列有些久远了,扬起簌簌灰尘。

这时宫远徵在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医案伸手拿了起来,医案封面写的是“姑苏杨氏”,只见封面底部的小角落画着一株细小的兰花。

那正是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

宫远徵“姐姐找到了”

听见声音宫倾城转头看见宫远徵正拿着一本医案在手里晃了晃

宫倾城走到宫远徵身边看着他翻开医案,照着上面久远的字迹,小声念了出来

宫远徵“姑苏杨……有晕症,所以导致早产……”

他翻到最后一页,找到医案的签字大夫落款。

宫远徵低声自语,读出那个大夫的名字

宫远徵“荆芥。”

宫倾城看着他手里拿着医案,笑了笑

宫倾城“不愧是老执刃,确实能以假乱真……”

这是宫远徵的表情突然变了他仔细闻着空气里传来的气味。

宫远徵“有人在煎药?”

宫倾城自然也闻到了她看了眼身旁的人,宫远徵立马会意,他弹指将手里的铜灯熄灭了,屋内只剩下清冷的月光。

宫远徵“姐姐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说完他就轻声移步,戴上金丝手套,朝药房走去。

煎药的地方冒出热烟,云为衫捡好了药,又把锅里熬至只剩少许的药水倒进一个瓷碗,瓷碗的碗口有个漏嘴,她拿起碗,往随身带来的瓷瓶里倒。

就在这时,一把冰凉的刀刃突然从身后搭在她的脖子上。

云为衫丝毫没有察觉那人影是何时形如鬼魅般到她身后的,不禁心里惊骇。

宫远徵“放下药瓶,不然,刀刃无眼。”

云为衫停手,脖子上的刀刃也随之松开,她转过身,刀刃还是横在她己眼前。

宫远徵“原来是云为衫姑娘,三更半夜,你在药房里鬼鬼祟祟的,所为何事?”

云为衫“我奉执刃之命前来医馆,何来鬼祟之说?沿路侍卫全都知情,并且为我指路,如若不信,徵公子可以前去询问。”

宫远徵“他们知道你来医馆,但知道你来干什么吗?”

云为衫“我来帮执刃大人配一些安神的汤药。”

说着,她示意了一下旁边倒了一半的药汁,药锅里还冒着未散的余烟。

宫远徵“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药房者,徵宫可以斩于刀下。你可知道?”

云为衫“执刃的允许,不算吗?”

宫远徵被噎住了,不甘心地收回了刀刃,看了看桌上的药渣。

宫远徵“衣服上有朱砂的痕迹,汤药里有硝石的气味……还有山栀……呵,云姑娘,这几样东西,可不是什么安神之物啊……你是在配毒。”

宫远徵的目光如野兽般游移:她竟然敢在宫门制毒?

云为衫“宫门族人皆服用徵公子亲自调配的百草萃,毒药能有何用?除非你的百草萃有问题……”

宫远徵“你没有上官浅漂亮,但好像比她聪明一些。”

宫远徵“但对我来说,漂亮和聪明都没有用。”

宫远徵“喝一半。”

云为衫“这是帮执刃大人准备的汤药,我不能喝。”

宫远徵“安神之物,你怕什么?”

药瓶直接推到了她嘴边。

云为衫“我没有资格喝执刃大人的汤药。”

宫远徵“我这里药材很多,再帮你原样煎煮一份送去羽宫就是。这医馆是我徵宫管辖,从这里出去的东西万一把羽公子喝坏了……可就说不清楚了……”

在云为衫进退两难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宫倾城“阿徵,不可这般对云姑娘”

宫远徵见宫倾城出来了立马收起手走到她边,云为衫看清来人是宫倾城后那股恐惧感立马涌上心头,她努力克制住那股颤栗感朝宫倾城行了一礼。

云为衫“二小姐”

宫倾城“云姑娘若是配好了药就赶快回羽宫吧,最近宫门不太平,若是出了意外就不好了”

云为衫“多谢,二小姐提点,只不过我的药还在徵公子手里…”

宫倾城看了宫远徵一眼示意他将要给云为衫,宫远徵却有些不甘心

宫远徵“姐姐她配的这是毒药…”

宫倾城在听见毒药的时候把目光忘向了云为衫

宫倾城“既然是毒药啊,那云姑娘能否让我看上一看”

宫倾城都这样说了云为衫自然没办法拒绝

云为衫“自然可以”

宫倾城在云为衫的目光下拿过宫远徵手里的瓷瓶,但宫倾城只是看了一眼就将瓷瓶里的药倒了一半在旁边的花盆里,云为衫被宫倾城这副操作震惊了,立马着急的开口

云为衫“二小姐这是做什么”

宫倾城看着还剩下一半的药笑了笑

宫倾城“云姑娘不用着急,方才阿徵让云姑娘试药云姑娘不愿,那我就只好让这花试一试,既然没什么问题,云姑娘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宫将药递给云为衫,宫倾城的话滴水不漏云为衫没话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接过药瓶朝宫倾城行礼。

云为衫“是,二小姐”

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云为衫把瓷瓶盖好,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宫倾城给了宫远徵一个一个眼神,两人间的默契让宫远徵立马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突然,云为衫感觉到身后传来刀刃破风之声,她立即闪身后退,险些避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云为衫“徵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执刃夫人!”

宫远徵“执刃夫人?哈哈,我连执刃都不认,何况你这个夫人,你也配!”

来了他的医馆,就没有轻易出去的道理,羽宫的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宫远徵不由分说就要进攻。

云为衫见宫远徵这边行不通又将视线移向宫倾城

云为衫“二小姐不管我是谁,若是我真在你们手上出事,你们说得清吗?!”

宫倾城并没有接云为衫的话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宫远徵见她朝宫倾城告状心里更加不高兴了

宫远徵“有什么说不清的?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和姐姐在医馆之中发现一个盗窃毒药之人,将其斩杀,其后才发现盗药之人乃是羽宫的准新娘,我们何罪之有?如果再在你尸首上搜出些许毒药,那就更加没人可以怪我和姐姐先斩后奏了,毒药嘛,我身上多的是。”

宫远徵挥刀突进,云为衫被逼到角落,就在宫远徵下死手前一刻,突然听见厉声呵斥。

宫子羽“放肆!”

见宫子羽挥刀向宫远徵砍去宫倾城立马将宫远徵拉回身后用玉扇混着内力挡下了这一句,甚至宫子羽还被内力振开了一段距离。

金繁见此立马接住了宫子羽,当人站稳后立马挡在了身前,而宫子羽在缓好后立马把云为衫护在身后,与宫远徵四目相对。

宫远徵也站到宫倾城身旁,轻蔑地看着他

宫子羽“宫远徵,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宫倾城“子羽哥哥,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见宫倾城还护着宫远徵,宫子羽心里的怒火更甚

宫子羽“分明是宫远徵先对云姑娘下手,宫倾城你是要助纣为虐吗”

宫倾城见他连自己的全名都喊出来了,宫倾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看来这云为衫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低啊,宫远徵则是对宫子羽的语气有些不满。

宫远徵“宫子羽你怎么对姐姐说话呢,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宫子羽“我若不知,就不会赶来护她。”

宫远徵“好,真好。你告诉我,堂堂执刃,派自己尚未成亲的妻子半夜潜入医馆,暗中制作毒药,是要给谁用?”

宫子羽“我是执刃,不需要和你交代。”

宫子羽全然不顾宫远徵的追问,拉着云为衫走出医馆。见宫远徵还想往前阻拦,但被宫拉住了。

宫远徵看着远去的二人,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咬牙,有转头一脸委屈和不满的看着宫倾城。

宫远徵“姐姐方才拦着我做什么,他刚才是什么态度啊,怎么敢这么对你”

宫倾城“好了阿徵别生气了,方才不过是演一出戏罢了何必这么较真”

宫倾城轻声安抚着宫远徵,而宫远徵在听见宫倾城的话时整个人有些疑惑。

宫远徵“一出戏?姐姐方才早就发现宫子羽在外面了?”

在宫远徵疑惑的目光下宫倾城缓缓点了点头

宫远徵“那姐姐为何还要抽刀跟云为衫打,难道姐姐是想让我试试云为衫在宫子羽心里的地位?”

宫倾城带着赞许的目光看向宫远徵

宫倾城“我们阿徵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宫远徵“那是姐姐教的好”

宫远徵笑得乖巧全然没了刚刚那副嗜血的表情。

宫远徵“不过那云为衫为什么要配毒药啊”

宫倾城“阿徵可看清她配的是什么毒了?”

宫远徵“当然,她的药渣,有山栀、炙甘草、冬虫琥珀……煎煮时还配了朱砂和硝石,这分明就是要配极寒的至阴之毒啊。”

宫倾城“煮成黑乎乎的一团药渣了,你还看得分明原来的药材?”

宫远徵“别人当然分不清楚,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看着他得意的小表情宫倾城笑了笑

宫远徵“但是姐姐这跟她配毒有什么关系吗?”

宫倾城“云为衫是想要帮宫子羽过第一关的寒冰莲池。”

宫远徵“过寒冰莲池?这又是什么?”

宫倾城“寒冰莲池是三域试炼的第一关。”

宫远徵“姐姐也知道三域试炼啊,不过……按照宫门规定,姐姐好像不应该透露给我吧……”

宫倾城“无妨反正我也不完全算是宫门中人,再说了你犯的宫门家规还少吗?而且我也没透露什么啊。”

宫倾城略带纵容地挑他一眼。

宫远徵“嘿嘿,姐姐,你对我真好。不过姐姐,那寒冰莲池是什么来头啊,听起来有些神秘。”

宫倾城“这个啊你等会儿问你哥去”

宫远徵“好吧”

宫倾城“走吧我们现在得去趟角宫,把这件事告诉尚角哥哥”

宫远徵“好”

两人走出了医馆朝角宫的方向走去。

回羽宫的路上,宫子羽提着灯走在前面,但他的灯照向身后的云为衫。

云为衫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有些出神,走在他的背后,有种安全感,人突然会轻松许多。

云为衫“羽公子。”

铜灯散发出的柔和暖光在夜色里勾勒出他清晰的面容。

云为衫“公子刚才是一直在医馆外等我吗?”

宫子羽“嗯,还是不太放心你一个人,所以就跟了过来。近日夜里戒备森严,怕你遇到什么麻烦……听到里面传出了打斗声,我就带着金繁冲进去了。”

幸好他跟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云为衫“多谢公子。公子,药已经配好了,只是剂量有些不够,我明日再去配些……”

宫子羽“是库房药材不足了吗?”

云为衫“宫门药房储备,应有尽有,只是刚刚二小姐检验时倒掉了一半…”

宫子羽的眉心皱起,宫倾城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宫子羽“没事这不是还有吗”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他没有说话,而是朝她伸出了手。

云为衫“怎么了?”

宫子羽“天色昏暗,我带你走。”

云为衫怔了怔,感觉到心里一阵软绵绵的酸楚。

树影横斜,风声在夜色里低语。

错综复杂的重门深院里,宫子羽牵着云为衫,一灯二人,在夜色中安静前行。

光影暗淡处,他却没有看到身后的云为衫眼眶被风吹得发红。

角宫,下人又换过一支灯烛,房内更亮了。

宫尚角仍在翻看名册,宫远徵阴沉着脸推门而进,身后跟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宫倾城。

看他一脸郁闷,宫尚角转头看向宫倾城问。

宫尚角“他怎么了?”

宫倾城没忍住笑了笑

宫倾城“他在药房撞到了云为衫,抓她制毒抓个现行,结果宫子羽冲着他耍执刃的威风,硬生生的把人给带走了,正生气呢。”

听他这样说,宫尚角的眼睛微微一亮,合上名册,抬起头

宫尚角“云为衫?制毒?”

宫倾城点了点头

宫倾城“寒毒,估摸着是想帮宫子羽过那试炼的第一关”

宫尚角“宫子羽知道云为衫在配制毒药吗?”

宫远徵“那个蠢货,不知道也会说知道。哥,你是没看到他护着云为衫那个样子,呵——”

宫远徵这会儿正生气呢想到宫子羽方才与自己兵刃相接的样子,宫远徵嘴角露出讥讽。

宫远徵“哥,那寒冰莲池是什么来头啊,听起来有些神秘,我问姐姐了,她让我来问你”

宫尚角放下手里的名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把事情都丢给他的宫倾城。

宫尚角“这你就别打听了。等到你成年弱冠之后,前往后山闯关试炼,到时便知。”

宫远徵“简单,我肯定不会像宫子羽那个废物困在里面三四天都出不来。”

宫尚角“我当初在里面困了十二天。”

听着两人的对话坐在一旁的宫倾城差点没笑出声,宫尚角没好气的看了眼宫倾城

宫远徵“嘿嘿……嘿嘿……”

宫远徵尴尬地低头喝茶,又想起宫倾城好像也知道三域试炼,会不会也去过,好奇心驱使他问了出来

宫远徵“姐姐也参加过三域试炼吗”

被问到自己头上了宫倾城只好放下手中的茶

宫倾城“试过”

听到宫倾城也去过宫远徵更好奇了

宫远徵“那姐姐用了多久啊”

宫倾城笑着看向宫尚角

宫倾城“比尚角哥哥好些只用了八天”

宫尚角被她这副炫耀的样子搞的有些无语

宫尚角“你当初出来的时候没比我好哪儿去”

宫倾城“那也比尚角哥哥快了四天”

宫尚角被堵的说不出话只好端起茶杯喝茶,宫远徵见两人气势不对立马转移了话题

宫远徵“哥,我又不想做执刃,你做就好了。所以,这后山试炼,不去也罢。”

宫倾城听见他这话有些不赞同的说

宫倾城“你必须去。如果想要日后不被人欺负,就得去。”

宫尚角这时候又和宫倾城站在了统一战线

宫尚角“倾城妹妹说的对,这试炼你必须去”

宫远徵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宫远徵“嗯,听哥和姐姐的。”

宫远徵“对了,哥,云为衫配药的药方非常复杂,并非寻常人家能够掌握,而且我刚刚和她交手了,她的功夫并不差,我感觉她不像是梨溪镇的云家小姐。”

一个大家闺秀,不仅习武,还懂配药,怎么想都很可疑。

宫尚角“她当然不是云家小姐。只是目前她的身份没有任何破绽,加上宫子羽死命护她,没有真凭实据,很难动她分毫。”

他目光隐隐流动着不易察觉的森冷

宫倾城“无妨冬日里霜露重,夜路走多了,自然会湿鞋。”

宫倾城嘴角擎着浅浅的笑,拿着茶杯细细的品着茶。

宫远徵同样露出了莫测的笑容。

宫子羽房间的桌面上摆着那个装药的瓷瓶,此刻已经空了,这药起效很快,宫子羽盘腿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但还是瑟瑟发抖。他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可以看到他的周身散发出运行内功的气息,头顶若有若无的白雾,像是寒气,又像是热气。

一炷香之前,他和云为衫在回来的路上,两人牵手而行。

宫子羽“我的手是不是有些冷啊……我自幼怕寒,身体温度一直比旁人低一些。倒是云姑娘,双手炙热,让我很是羡慕。”

云为衫“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宫子羽“老人们都说,手心手心,手热的人,心也热。”

云为衫“羽公子面冷心热,我能感觉到,和我正好相反,我反倒是有些羡慕羽公子。”

宫子羽“相反?那你是面热心冷吗?”

云为衫忽然抿起唇,看着脚下延伸而去的路面,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宫子羽见状,把云为衫的手抓得更紧一些,他轻轻地说

宫子羽“能焐热的。”

无论她的心冷不冷、有多冷,都可以焐热的。

宫子羽收回思绪,专心练功。

另一间灯光幽微的房间里,云为衫还未睡下。

她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那三颗百草萃,耳边同样回荡着宫子羽的声音。

宫子羽“能焐热的。”

云为衫心里一悸,合上手掌,把百草萃放在一个油纸里包起来,连同宫子羽给她的那份地图,一并放到衣柜里的衣服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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