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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铃声响

徵于倾城

翌日,天蒙蒙亮,碎云朵朵,扇状铺开,清晰,隐约是个好天气。

宫子羽抖擞精神,打开房门。金繁和宫紫商已在外守候许久。

金繁“执刃看起来精神很好,感觉应该对寒冰莲池很有信心了吧?”

宫紫商“那当然,云姑娘昨晚在你房间待了大半夜,功不可没啊。”

宫子羽“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了龌龊。我和阿云只是单纯地谈心,聊聊理想,说说人生。”

宫紫商“我也没说你们干别的啊,啧啧啧,看把你急得。”

宫子羽“我去后山了。再见。金繁,我交给你的事儿,别忘了!”

他给金繁打了个眼色,金繁使劲点头,两人打着哑谜,让宫紫商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交给金繁什么任务,

安静的庭院里,落叶萧萧。

宫子羽去了后山,羽宫清冷了不少,光线照在空荡荡的院子里。

突然,雾姬夫人的房间内传来细微的响动,一扇窗户从屋内被轻轻放下。

宫远徵朝外打量了一眼,伸手放下了窗户。他是偷偷进来的,无人察觉,他小心翼翼地回身扫视着屋内环境。。

恰好这时金繁路过雾姬夫人房间窗外。

屋内的宫远徵看见窗纸上的人影,立刻蹲下,动作很轻,但还是发出了几乎弱不可闻的衣服布料摩擦的声响。

金繁听觉敏锐,耳朵一动,在窗前停下来,本能引发了警觉。

他拉开窗户,见屋内空无人影,他对屋子里说话

金繁“雾姬夫人?”

屋内无人应答。

金繁“雾姬夫人?”

还是没有声响。

于是金繁放下窗户,朝门口走去。

他推开门,屋内静谧得极不寻常,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腰间的刀柄上,步履很轻,神色戒备。宫远徵早已闪身,躲在金繁看不见的一个死角,他戴着蝉翼手套的手上拿着几枚发着黑光的暗器。

查探了片刻,金繁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因为他从书案上的铜镜里看见了藏身在高柜背后的宫远徵,而宫远徵手上的暗器正蓄势待发。

金繁“看来雾姬夫人忘记关窗户了。”

说完,他轻轻地走到窗户前,把窗闩放下,然后自然地离开了。

半晌,宫远徵移动到窗前,稍微挑开一道窗缝,从缝隙里,看见金繁的背影已经走远。

宫远徵“算你命大。”

接着,他从怀里抽出一本册子,只见册子封面上同样写着“姑苏杨氏”,同样的,封面的角落也画着一片花瓣,只是年代久远,墨迹晕染开了,看不真切。

宫远徵翻看了一下,册子上面同样记录了一名孕妇从怀孕至生产期间的各项信息。

宫远徵“孕妇身体康健,足月生产……”

他暗暗念出上面的字,然后翻到最后一页,看着大夫的签名落款。

宫远徵“荆芥……原来这才是兰夫人真正的医案……”

宫远徵把医案收好,暗自欢欣

宫远徵“藏木于林,隐水于海,确实聪明。”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宫远徵表情满意,他拉开门出去,迎面却听见有人喊了一声。

金繁“徵公子!”

宫远徵侧过头,看见持刀的金繁,这才明白他根本没走,而是一直等在门外。

阳光穿出云层,窗户像是睁开了眼睛,瞬间一亮。云为衫伏在安上,精心绘制着宫门地图。

她在宫门前山的一整块地方后面圈出了另一大片地域,写上“后山”二字。

忽然,她听到外面庭院传来打斗声。

宫远徵和金繁过招,异常激烈。衣袂翻飞起舞,落叶四处翻飞,刀光闪闪,呼呼生风,每一招奔向对方要害,宫远徵腰间的宫铃不停的叮当作响。

宫远徵的武功不俗,可令人意外的是,金繁却更胜一筹。只见金繁的长刀密不透风,,竟然完全压制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区区一个绿玉侍卫,竟敢对徵宫宫主下杀手?你反了你!”

金繁“你擅闯羽宫,私自盗窃,我身为羽宫护卫,当然有资格拿你!”

不知道对方偷来羽宫有何目的,但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定然不是好事,金繁心里警铃大作。

宫远徵“就凭你?”

锋芒毕现,刀刃相击,金繁再次出招,快如闪电的交手中间,金繁突然一个旋身,转到宫远徵身后,想用刀背击倒他,却因为脑部突然一阵晕眩收了些力道,虽然还是打到了宫远徵,但没有下死力,所以宫只是被打的单膝跪在了地上,但他怀里医案掉落出来。

金繁注意到掉落的东西,正要伸手去拿却被那铃铛声响的头脑一阵晕眩,宫远徵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先行一步拿起,但金繁还是拽住了一角。

两人一左一右扯着医案,谁都不愿松手,这时金繁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有些紊乱,金繁顾不得其他只能用手捏紧医案。宫远徵飞身离开,随着“嘶啦”一声,医案被撕成了两半。

失了力,宫远徵和金繁迅速弹开,手中各有一半。金繁刚要再去抢,这时一把扇子飞了过来金繁连忙用刀去挡,却被震的退了好几步,刚站稳就看见宫倾城拿着扇子飞了过来,金繁敌不过宫倾城被打的连连后退,最后被宫倾城一脚踢了出去,咳出了一大口血。

宫倾城冷冷看着躺在地上的金繁,浑身散发的戾气藏都藏不住,像一个恶魔

宫远徵“姐姐,先走吧”

而在宫远徵靠近时宫倾城就收起了满身的戾气,要不是宫远徵拉着她,她可能会杀了金繁。最后还是宫远徵拉着宫倾城用轻功跑出了羽宫。

云为衫“金繁!”

云为衫跑过去扶起金繁

云为衫“金侍卫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刚刚那是——”

金繁“劳烦云姑娘了,我没事”

金繁擦了擦嘴角的血

角宫,没合紧的门缝里发出一阵闷哼。

宫远徵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他躺在床上,宫倾城在给他涂跌打药。宫尚角就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的看着,宫远徵紧紧握着床边的柱子,药酒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宫倾城看着他的反应脸色更沉了,但在涂药的手却偷偷使用了内力帮他缓解疼痛。

宫远徵也感觉到了背上的伤好像不是那么疼了,他知道是宫倾城偷偷在用内力帮他缓解,他很愤怒又有些自责,要不是他不够小心,姐姐也就不用耗费内力来帮他了…

宫远徵捏紧了拳头

宫远徵“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宫远徵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怕哥哥和姐姐笑话

宫尚角“我回头查一下金繁。”

宫倾城涂好药,把宫远徵的衣服拉好。

宫倾城“看来刚才下手还是太轻了”

宫倾城语气冰冷,刚刚要不是宫远徵拦着她,她可能真的会直接杀了金繁,宫尚角和宫远徵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宫尚角“倾城妹妹,莫要意气用事,金繁毕竟还是羽宫的人”

宫远徵“是啊姐姐,那金繁肯定不是普通的绿玉侍…”

见宫倾城还是很生气,宫远徵只好转移了话题

宫远徵“对了,我刚刚跟金繁打架的时候,感觉到金繁本来最后是要下死手的,但不知怎的突然收了力…”

宫倾城听到这儿收起眉间露出的戾气为宫远徵解释

宫倾城“那是因为你腰间的宫铃”

宫远徵“宫铃?!”

宫远徵有些不解的看着腰间的宫铃,宫倾城笑了笑刻意放轻了声音

宫倾城“这宫铃材质特殊,一但摇响则会影响人的心智,而且里面还有一只沉睡的蛊虫,当宫铃摇到一定程度时里面的蛊虫就会苏醒”

听到这儿宫远徵更被这东西的威力震惊到了,但明显宫倾城的话还没说完,于是宫远徵顺着她的话问了出来

宫远徵“蛊虫苏醒?”

宫倾城“嗯,这只蛊虫名为铃铛蛊,它的叫声配合着铃铛的声音可以使人内力紊乱,而且内力越强大的人效果越明显,直到最后爆体而亡。”

听到这宫远徵眼里已经兴奋的冒星星了

宫远徵“好厉害”

站在一旁的宫尚角也被正惊到了,但是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宫尚角“那这个会影响远徵弟弟吗”

宫倾城“这东西已经认主自然不会轻易弑主,不过…”

宫尚角“不过什么”

见宫倾城欲言又止宫尚角没忍住问出了口,宫远徵也好奇的盯着宫倾城

宫倾城“这蛊每隔一段时间需要用血来喂养一次”

听到这儿宫尚角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宫远徵却一脸兴奋

宫远徵“一段时间是多久啊姐姐”

宫倾城“半月”

宫远徵“半月?可是从姐姐给我到现在已经快半月了,我一次也没喂过…”

宫倾城“它之前在沉睡的,所以喂不喂都不影响,但是现在它醒了…”

宫远徵也明白了,立马好奇的问

宫远徵“那该怎么喂啊”

宫倾城“阿徵用匕首划破指尖滴一滴血在铃铛上就好了。”

宫远徵一听这么简单立马开始行动,这时宫尚角开了口

宫尚角“这东西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吗或者说不让自己受影响”

宫倾城“有啊直接把铃铛弄碎就好,但弄碎铃铛的同时破坏者也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比如筋脉寸断亦或者是直接爆头而亡,如果想要避免的话不使用内力就好了,但也只是保证蛊虫不会苏醒,不保证铃铛不会响”

宫尚角也被这小东西的威力震惊到了。此时宫远徵刚尝试完喂养蛊虫,又有些疑惑

宫远徵“姐姐这个只能在别人用内力攻击我的时候才会响吗”

宫倾城“当然不是,阿徵也可以自己用内力催动它,但只有致幻的作用”

听完宫远徵更喜欢这个宫铃了,但他又转念一想,把这个给了他宫倾城怎么办,宫远徵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宫远徵“姐姐把这个给了我,那姐姐怎么办”

宫倾城笑了笑用扇子点了点他的头

宫倾城“就凭我的内力阿徵觉得我需要它吗”

宫远徵也记起了宫倾城内力浑厚武功高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也不怪宫远徵忘了毕竟宫门内没有几个见过宫倾城出手,他们都以为宫倾城只是在审讯犯人很有天赋。这时宫远徵才终于想起了被他遗忘的医案。

宫远徵的目光里带了有些愧疚的看向宫尚角和宫倾城

宫远徵“哥,姐姐,医案我只拿到一半,要怎么指证宫子羽——”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门堪堪掩着,宫远徵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那里露出一个虚虚的影子,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宫倾城则没什么表情,她之前说宫铃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声音所以门外的人最多也就只听到了医案的事。

房门被迅猛推开,宫尚角闪到门外。

门外庭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静谧,日光大亮,空无一人。因此,房间门口那一声碗盏碎裂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分明。

人影虚晃,宫尚角再度闪身,贴近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一把扣住她手腕。托盘和瓷碗摔落,里面的汤汁洒了一地

上官浅“宫二先生,你把我拽疼了。”

宫尚角的眼神既冰冷又危险,手依旧没有松开。

方才他与宫远徵说到医案的事,门口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竟是上官浅。看来宫倾城也察觉到了所以在说宫铃的时候才刻意放轻了声音,但她为何不说,宫尚角有些疑惑,但还是眼下更为重要。

宫尚角“你偷听了多久?”

说完,他看到上官浅手上握着一个瓷瓶

宫尚角“这是什么?”

上官浅“药油。”

宫尚角“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方才徵公子和二小姐来的时候,我看到徵公子身上带伤,就想着拿瓶药油过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宫远徵“哼,无意?”

她没有继续解释久久站在门口的原因,只是话锋一改,突然说

上官浅“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宫尚角“你听到了多少?”

他的面色依然冷峻,但手已经松开了。宫倾城在一旁眼神晦暗的看着她。

门猛地一下打开,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宫紫商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屋外,发现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才重新把门关上。

她担心有人偷袭,显得格外紧张,然后忧心忡忡地回到金繁身边坐下,拿起半截医案。

宫紫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第一时间来和我分享,我很感动。”

金繁指了指房间里面挂上的一把铁锁

金繁“但你也用不着在房门里面上锁。我一会儿还要出去的——”

宫紫商“我和你,今晚,锁了。”

金繁瞳孔震动,猛地站起来,但身上的伤势立刻让他皱眉,忍痛发出一阵闷哼,毕竟宫倾城就算没下死手,但他的伤还是有些严重。这让他意识到宫倾城可能比宫尚角和宫远徵要危险的多…

宫紫商“你浑身是伤,还要折腾!快点,把衣服脱了……”

金繁“什么?”

宫紫商“我帮你涂药……”

金繁“我受的是内伤。”

宫紫商“是吗?那就让我由内而外——”

金繁“我要走了!”

宫紫商立即正襟危坐,讪讪地把桌子上大大小小的药瓶子推到一边,拿起放大镜,对着那半截医案装模作样地研究起来。

宫紫商“这纸张看上去倒是有些年月了。怪不得你要来找我,大夫写的字都很潦草,还好我学富五车,胸藏文墨虚若谷……”

说完,宫紫商还挺了挺胸。

金繁立刻把眼挪开,有些无语,但又重新坐回位置上。

宫紫商“……脾肝同调,以疏肝为主,孕晚期少食滋补,以清淡为宜……这是谁的医案啊?姑苏,姑苏……哎呀,旁边的字被撕掉了。”

金繁“能让宫远徵这么上心的,还有谁?”

宫紫商“宫倾城?”

金繁极力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她说的没毛病,但是,这是在羽宫啊,宫远徵来羽宫偷关于宫倾城的东西怎么看都不现实啊

金繁“是执刃!”

宫紫商“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不会是宫子羽娘亲的医案吧?!”

金繁“我也有此怀疑,他母亲的确是姑苏杨氏……”

宫紫商“但不对呀,兰夫人明明因病早产,宫门人尽皆知,这上面却写的是足月产子,这东西是他们捏造的吧?你从哪儿搞来这医案的啊?”

金繁“是宫远徵从雾姬夫人房里偷出来的。”

宫紫商“他竟然敢偷……”。

金繁“执刃大人进入后山试炼之前就发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几次暗中接触雾姬夫人,因此吩咐我暗中监视。他们平日从不与羽宫的人来往,其中必有蹊跷。”

原来这就是宫子羽交给他的任务。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宫子羽竟然也能心细如发。

但雾姬夫人明明是向着羽宫和宫子羽的,又怎么会与他们牵连在一起?

宫紫商“他们必然是想要拿执刃大人的身世来做文章……太下作了……我们必须把另一半医案拿回来。”

角宫,宫尚角和上官浅还在对峙。

上官浅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但没有听到宫倾城说了什么,但眼下不是认错的时候,她容色决绝,迎向宫尚角的目光

上官浅“角公子,入住之后,我一直都在想方设法讨你欢心,做了很多不合你心意的琐碎杂事,但我想真真切切地帮到公子,这样才对得起我的身份。”

宫尚角“口气不小。”

上官浅“我方才约莫听到金繁抢走了徵公子的东西。如果这个东西很重要,他一定会随身携带。金繁会提防徵公子,却不会提防我。”

宫尚角“如果失手,后果可没你想象中那么轻松。”

她想得太简单了,宫远徵对上金繁尚且没捞到任何好处,互相落了一身伤,要不是宫倾城及时赶到恐怕还得伤的重些。

上官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宫尚角“这么上心?”

上官浅“夫之命大于天,不是吗?”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退缩,眼底深处露出一丝不遗余力的深情。

宫尚角心念飞转,最终移开了目光。

宫远徵却在背后轻哼了一声,端起杯子喝茶,并咂咂嘴,看着对面的宫倾城,仿佛真的好像是在和宫倾城感叹这茶。

宫远徵“好茶啊,对吧姐姐”

宫倾城看着他这副幼稚的样子没忍住笑了笑,附和着说

宫倾城“确实是好茶”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点了点头表示他同意了

宫尚角“你先下去吧”

上官浅“是,角公子”

等上官浅走后宫尚角才做回到位子上

宫尚角“倾城妹妹早就发现她了吧”

宫远徵听着哥哥笃定的语气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宫倾城,宫倾城也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宫倾城“正好尚角哥哥也可以利用这件事看看她的真心,不是吗?”

宫远徵听宫倾城这么说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宫远徵“哥哥又不喜欢她看她真心干嘛”

宫尚角与宫倾城对视了一眼,宫倾城的眼睛像是将他看透了般,让宫尚角不自觉的垂下眼眸

宫远徵“姐姐觉得她就一定能将那剩下的半本拿到?”

宫倾城轻轻抿了一口茶浅笑道

宫倾城“她会拿到的,毕竟这可是对尚角哥哥表忠心的好机会呢!”

宫尚角在一旁只顾着喝茶,好像宫倾城谈的不是他的事一样

宫远徵“可是…”

宫倾城“好了,你还受着伤呢想那么多干嘛,好好休息”

宫远徵“好吧”

宫远徵无奈回答,声音刚落下就见宫倾城起身准备走

宫远徵“姐姐你要去哪儿”

宫倾城走过去弯下腰轻轻捏了捏宫远徵的脸,软软的宫倾城愉悦的笑了笑

宫倾城“我记得宫子羽应该已经开始第二次试炼了,我去看看”

宫远徵听见宫倾城要去后山,有些失落,因为他还没成年去不了后山。宫倾城见他有些不高兴,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宫倾城“好了,别垂头丧气的,等姐姐回来给你带几朵雪莲回来”

宫远徵“真的吗?”

宫倾城回来要给他带雪莲回来立马笑了起来

宫倾城“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阿徵?”

宫远徵“那姐姐早点回来”

宫倾城“好”

宫尚角听见宫倾城要去摘雪莲,神情有些无奈

宫尚角“什么去看宫子羽试炼,我看那你就是冲着雪莲去的”

面对着宫尚角的当面戳穿,宫倾城也相当理直气壮

宫倾城“我们阿徵受伤了我摘两朵雪莲怎么了,反正他还有那么多不会介意的”

面对着宫倾城这强盗搬的发言,宫尚角更无奈了

宫尚角“雪重子知道你这么惦记他的雪莲吗”

宫倾城“知道啊,不然我也不会直接拿了”

宫尚角“…”

宫尚角无语,小的不省心大的也不省心,他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带点什么东西去给雪重子赔礼道歉了

而一旁的宫远徵听到宫倾城是专门为了自己才去后山的,心里那点奇怪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宫远徵目送着宫倾城离开直到人的身影不见了也没有收回目光,宫尚角盯着自家弟弟这副模样心底升起了一个不好的猜想,看来他得找时间问问他了,毕竟弟弟还小,不懂男女之情…

宫紫商房间,她两掌一拍,很快有了主意。

宫紫商“你把医案放在我这儿,我不信宫远徵还敢来偷。”

料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商宫撒野。

金繁“宫远徵我不怕,大不了再打一次……我害怕的是宫倾城……”

宫紫商默默地把那半截医案拿起,准备塞进衣服里,很快被金繁拦住,拿了过来。

金繁“还是给我拿着吧。”

宫紫商“你竟然不信任我?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对你这么多年死心塌地——”

金繁红着脸打断她

金繁“我怕你有危险!放在我这里,就算有事,也不会威胁到你。还是让我来应付吧。”

宫紫商愣在原地,反复回味着他那句话,再转头时,金繁已经红着脸溜走了。

雾姬夫人房内的兰香沁人心脾,却缓解不了此刻凝滞的气氛。

云为衫“金繁和宫远徵的打斗不是儿戏,出招凶狠,两个人都负了伤,而且宫倾城也动手。再说了金繁如此倾力维护,必定是和执刃有关。”

雾姬夫人眼睛微微眯起

雾姬夫人“你说什么,宫倾城也动手了?”

云为衫点了点头

云为衫“是的,金繁本来都要成功了,但宫倾城突然出来将金繁打成了重伤”

在确认宫倾城也动手了后雾姬夫人沉着脸走到云为衫旁边,看了一眼门外,确认四下静谧,然后小声说

雾姬夫人“宫远徵拿走的确实是可以威胁到子羽执刃之位的东西。”

云为衫“和执刃身世有关?”

雾姬夫人“你也听信了那些传闻?”

见她不置可否,雾姬夫人突然叹了一口气

雾姬夫人“为了宫子羽,你愿意冒任何险,是吗?”

云为衫的目光往上抬,她没有立刻开口回答,但眼中已透露了夫人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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