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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勾着唇笑的无辜,嘴里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
宫远徵“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
宫远徵“可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
宫远徵看了看新娘们的手,毒已然发作。
宫远徵“她们已经中了我的毒,若没有我的解药。”
宫远徵“便乖乖等死吧。”
季蝉衣轻咳几声,捂着口鼻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城墙上顺势蹲下身。
季蝉衣正了正神,眼看着斜前方那位跟着宫子羽一同过来的姑娘拔了钗子朝宫子羽那边倾身,被坐在地上的姑娘一把拉住。
她掐了自己一把,往前走两步蹲在那两人身后。
有意思了,这新娘里的无锋刺客,怕是不止一个呢。
“真的会死吗?我好害怕,你救救我。”
坐在地上那位姑娘哭得眼眶湿润,我见犹怜的,季蝉衣看着都有些不忍。她正关注着面前这场戏,对面突然有位姑娘冲出来,被宫子羽接住。
下一秒,那姑娘掐住了宫子羽的脖子。
那姑娘挟持了宫子羽没多久,屋顶上又飞下来一人,几招便把刺客打飞。
季蝉衣心有戚戚地看了一眼屋顶,生怕下一秒再飞出来一个人。这宫门里都喜欢玩空中飞人呢?
那头宫唤羽吩咐了侍卫带走了刺客,她们剩下的人也被带回了待选新娘的住处。
晚上折腾了这一趟,季蝉衣回房间时已经有些精疲力竭,她本就是个病秧子,尽管来之前紧急补了一阵子,还是没那么健硕。
很快有人送了解药来,她服下后浅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嫁妆,便早早睡了。
没几日,到了选亲大典前对新娘的评估日。季蝉衣提前从悄悄带进来的玉簪里掏出她用来调理身体的药丸服下。
虽不至于完全无恙,应付大夫的号脉问诊也是绰绰有余的。她的目标就是个白玉令牌,能入宫二或宫子羽的眼便最好。
很快结果便送了过来,如她所料,确是一块白玉令牌。
拿到玉牌的那一刻,季蝉衣松了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下一步,便是在宫尚角宫子羽面前能混个脸熟。
宫尚角暂且不在宫门,暂不考虑。季蝉衣略施粉黛,与隔壁房间的孙姑娘约着一同出院落在周边转转。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顺着小路往前走着,半路上孙姑娘突发急症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来。
季蝉衣“孙姑娘,你还好吗?我们去医馆。”
季蝉衣悄悄握住孙姑娘的手腕把了下脉,确认了仅是普通的急症,放下心来,叫住了经过的侍卫,央了侍卫送她们去医馆。
到了医馆,孙姑娘被带进了内室,季蝉衣被拦在了外面,她等的无聊,在医馆外闲逛着。
突然,身前的光亮尽数被挡住,季蝉衣猛的顿住了脚步,差点撞上那人,她抬起头,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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