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尚角哥哥,你从来不说,远徵怎么会知道?”
姣姣“他本来,就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说到这里,宫尚角能从她的语气里感受到几分对宫远徵的纵容与宠溺,听得他心里发酸,那股嫉妒和不甘的情绪几乎要席卷他的全身。
宫尚角“那你呢,姣姣。”
宫尚角“你更喜欢我,还是远徵。”
宫尚角将毫无防备的姣姣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只能和他面对面。
姣姣下意识感觉到危险,两只手抵住他的肩膀,想向后退,宫尚角却一把搂住她的腰,她整个人宛如一只断翅的蝴蝶,他的怀抱是她唯一的出路。
宫尚角“姣姣,回答我。”
他的黑眸宛如一潭深不可见底的湖水,却酝酿着危险的漩涡,几乎要逼得姣姣喘不过气。
姣姣“我喜欢过你,尚角哥哥。”
宫尚角低低地笑着,带着一些悲哀和疯狂,他宁愿她说喜欢的是宫远徵。
什么叫“喜欢过”,言下之意是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么。
怎么可以对他这样残忍,在他深陷其中之后又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
宫尚角“那就重新再喜欢一遍。”
他有些不讲道理,甚至有些无耻,姣姣立马开始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束缚住,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姣姣唇上,姣姣只能紧咬着牙,不让他再进一步。
姣姣“尚角哥哥,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她的语气有些凄婉,将宫尚角狠狠地唤醒,两年前他就做过那些混账事情,姣姣才躲他两年。
如今,不知道又要躲他多久了。
宫尚角“姣姣,对不起。”
宫尚角“对不起。”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目光都有些慌不择路,满是痛苦,他知道,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姣姣“尚角哥哥好好休息吧。”
万花楼
紫衣“上元节,谁出来拿解药?”
紫衣染上香薰,目光在寒鸦肆和寒鸦柒之间打量。
紫衣“是你的魑,还是你的魅?”
眼波流转之间,眉心的花钿也愈发妩媚动人,她娇娇地笑着,可却带着玩味和戏谑,是谁她都不关心,她只关心今年上元节姣姣会不会出来。
寒鸦柒“她们二人可不一定出得来。”
寒鸦柒“特别是,他的魑。”
寒鸦肆“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早。”
二人针锋相对,不知道仅仅是为了谁带出来的人更有能力,还是为了别的,紫衣也只是微微挑眉,摇了摇头。
紫衣“你们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紫衣“姣姣,会不会来?”
寒鸦柒眸光闪烁,指腹也不自觉的摩挲着,而看似毫无存在感实则压迫性极强坐在角落里的寒衣客,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也微微坐直了身子。
他匆匆赶来,只为见她一面,却得到她作为新娘要嫁入宫门的消息。
他手中的子母弦月刀反射出室内烛火的光,却丝毫不让人感觉到温暖。
寒衣客“她要嫁谁?”
这个话题一时让众人有些沉默,尽管谁都知道她不会真正的嫁给宫门中的人。
寒鸦柒“或许,是宫远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