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柒收回目光,双手抱胸倚在墙上,这巷子中还弥漫着雨水浸染过的泥土的味道,和他一样,要腐烂的味道。
他整个人又隐匿在黑暗中,几步之遥,就是热闹的市集,他们却割裂成了两个世界。
姣姣“阿柒!”
姣姣踏进他的世界里,背后的人山人海在这一瞬间仿佛全部被虚化,她是寒鸦柒眼中最清晰的存在。
寒鸦柒“姣姣。”
寒鸦柒“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姣姣“不管阿柒在哪里,我都会一眼找到的。”
姣姣朝他歪了歪头,笑得灿烂,寒鸦柒死寂的心又被她唤醒,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只为眼前人。
他想自己永远也没办法不喜欢她了。
姣姣将上官浅和云为衫得到的情报交给他,换取了两份半月之蝇的解药。
姣姣“阿柒,半月之蝇真的是毒药吗。”
寒鸦柒“是,怎么会这么问?”
姣姣摇了摇头,若半月之蝇不是毒药的话,以阿柒的身份应该也不会知道。他不会骗她的。
寒鸦柒“待会,小心。”
寒衣客既然说要对宫远徵下手,便绝不会食言,他怕寒衣客伤到姣姣。
姣姣“怎么了?”
寒鸦柒还想再说些什么,宫远徵已经回来在寻人了,他只能快速地留下一句话,随后跃上墙头离开。
寒鸦柒“离宫远徵远一点。”
宫远徵遍寻不见她,又被穿梭的人流挤来挤去,却还小心翼翼护着怀中的东西。
他的眼神四处打量,略过一张又一张陌生的脸,不是,都不是姐姐。
姣姣“远徵!我在这里。”
宫远徵紧紧的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声音还有些颤抖。
宫远徵“姐姐,我没找到你,差一点...”
姣姣“人这么多,也很正常,我们回宫门吧?”
姣姣想到方才寒鸦柒跟她说的话,心里有些不安,总归解药已经拿到了。
宫远徵“姐姐,可我还想再玩会。”
他总归还是年少,心性爱玩,何况天天都呆在宫门,好不容易出来,他自然想多玩一会。
而易容过的寒衣客,远远地立在屋檐之上,看着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只觉得刺眼得很,不悦地眯了眯眼。
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他看向手中握的把柄短剑,他不打算用子母弦月刀,不然岂不是太明显了。
他轻蔑地一笑,将那柄剑拔出来,飞身而下,犹如鬼魅一般地走到姣姣身后,朝她刺去。
他当然不会真的伤她,但宫远徵若是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怎么配待在她身边。
宫远徵仍沉溺在温柔水乡之中,警惕性几乎快要消失殆尽,等他察觉到不对抬起头来,那柄短剑几乎快要刺进姐姐背后。
他瞳孔一缩,迅速调换了二人的身位,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刃已经全然没入,鲜血染红了他今日特意换上的新衣裳和姣姣的眼。
姣姣“远徵!”
她迅速按住那处伤口,抬头看向那刺客,寒衣客居高临下,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
寒衣客“废物。”
姣姣眼里带着不可置信,是他。可她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宫远徵已经痛得浑身痉挛,手却牢牢抓住她的手臂,仍然以保护的姿态护在她身前。
宫尚角“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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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作者有人看吗呜呜🥺
呆子作者不会嫌我狗血吧🥺
呆子作者把宫远徵受伤该到这里了,不然被宫尚角伤也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