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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之缘与红圈警告

娱乐圈:技能点满来到现实

初白靠在游泳馆冰凉的瓷砖墙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能量棒,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训练结束三三两两离开的队员们。他姐姐初墨就像一块行走的磁石,无意识地吸引着周围的目光——欣赏的、好奇的、甚至带着爱慕的。

汪顺路过时总会多看初墨办公室方向一眼;潘展乐每次见到初墨,笑容都比平时灿烂几分;张翼祥生病那晚后,对初墨的依赖感肉眼可见地增加,体操队的张博恒也曾向他旁敲侧击的打听过初墨,甚至刚被初墨鼓励过的林高远,偶尔提起初墨。

而现在那边……初白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锁定了那个正和队友说笑着走出来的身影——樊振东。

樊振东的名字,早就在初白心里画上了一个醒目的红圈,旁边还标注着“高危”。

作为初墨的双胞胎弟弟,初白太了解姐姐的魅力,他姐姐初墨,就像一块行走的磁石,无意间就吸引着周遭的目光。

她的美丽毋庸置疑,那双遗传自母亲的含情眼,眼尾一点红痣,清冷又勾人。但真正要命的,是她身上那种矛盾的气质:工作时专业冷静得像台精密仪器,可偶尔流露出的温柔和洞察力,又带着能瞬间击中人心的力量。

再加上她无意间展现的、远超一个药品记录员的眼界和底气(比如随口就能承诺实现“任何愿望”)…这些特质混杂在一起,对这群大部分时间都泡在汗水与胜负里的年轻运动员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面对初墨这样耀眼又温柔的存在,产生好感几乎是必然的。

可运动员?他当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相反,他很敬佩这些为国争光的健儿。只是,单纯地觉得,他们和初墨的世界,隔得太远了。

不合适

作为双胞胎弟弟,初白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危险”。他看戏,是因为觉得有趣,看那些平日里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家伙们,在姐姐面前变得笨拙或小心翼翼,像极了当年在韩国,那些围着她转的男团偶像。

在他心里,他那个八岁接触家族生意,十五岁就敢只身闯荡韩国、二十岁就登顶娱乐圈、背地里还是自家庞大药业集团隐形掌舵人的姐姐,值得更广阔的天地,更匹配的伴侣。

那应该是在华尔街翻云覆雨的金融巨鳄,是硅谷引领科技浪潮的年轻新贵,或者是欧洲某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总之,是能和她站在同一高度,俯瞰同一片风景的人。

运动员?他们的荣耀在赛场,而初墨的世界,早已超越了国界和单一的领域。说句难听的,樊振东再厉害,他的人生重心在乒乓球台那方寸之间;而初墨,她的舞台是整个亚洲乃至世界的娱乐产业和商业版图。两条线,偶尔交错已是奇迹,想要平行?难如登天。

尤其是现在——东京奥运会近在咫尺。这个节骨眼上,任何分心都是致命的。

初白比谁都清楚顶尖运动员为了这一刻付出了什么,他不希望任何人,因为一段注定无果的“露水之缘”而影响状态,更不希望自己的姐姐成为那个“干扰源”。

更重要的是,初墨离开的日子,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东京奥运会一结束,她就会立刻飞回韩国,回到那个光怪陆离、全年无休的巨星生活,去履行她那份漫长的合约,去处理她庞大的商业帝国和新兴的科技公司。

国乒队主力?世界冠军?那又如何?他的姐姐是国际巨星UL,她的日程是以分钟计算的,她的舞台是世界级的。樊振东再厉害,他的战场在球台前,他的荣耀在赛场内。

两人的人生轨迹,就像两条短暂相交的线,奥运会结束,便是分道扬镳之时,之后几乎不可能再有交集。

刘初白露水之缘罢了。

初白在心里再次确认了这个判断。

可偏偏,樊振东看初墨的眼神……初白太熟悉那种眼神了。那里面有欣赏,有好奇,但最近,越来越明显地掺杂了更深的东西——专注、渴望、以及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珍视。

特别是那天晚上,樊振东背着累瘫的初墨回宿舍之后,初白敏锐地察觉到樊振东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种更沉静,却也更执拗的气息。

这让初白感到了隐隐的不安。他不怕那些浮于表面的好感,他怕的是有人真的陷进去,尤其是樊振东这种看起来内敛深沉、实则认准了就不容易回头的性格。越陷越深,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他自己,甚至可能影响到至关重要的奥运备战。

刘初白啧,麻烦。

初白低声自语,将能量棒咬得咯吱响。他决定要做点什么,不是为了拆散(毕竟还没开始),而是为了“预防”。他要给那个画了红圈的名字,泼一盆理性的冷水。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下午,初墨去给国乒队送一批新的运动损伤喷雾。初白“碰巧”也去乒乓馆找熟人。他看到初墨和队医交接完,正站在场边看队员们训练。

樊振东刚结束一组高强度的多球训练,满头大汗地走到场边拿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初墨身上,嘴角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

初白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站在了樊振东旁边,也拿起一瓶水,状似随意地开口

刘初白东哥,练得够狠啊。

樊振东回过神,看到是初白,笑了笑

樊振东还行,抓紧时间。

初白拧开瓶盖,灌了一口水,目光也投向场中正在和教练讨论动作的初墨,语气轻松得像聊家常

刘初白看我姐,还在这儿瞎晃悠呢。她经纪人都快把她电话打爆了,催她赶紧回韩国处理解约和那个新电影项目的事,一堆烂摊子等着她呢。

他叹了口气,带着点弟弟对姐姐的“嫌弃”

刘初白也就仗着现在疫情,爸妈把她摁在这儿,等东京奥运会一结束啊,她立马就得飞走,一秒都耽搁不了。她那生活,啧,忙得跟陀螺似的,全年无休,满世界飞,想见她一面都难。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樊振东听得清清楚楚。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两人“不合适”的点上——她要走,她很忙,她的世界很大、很复杂,和你没有交集。

樊振东拿着水瓶的手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眼神也沉静下来。

他没有看初白,目光依旧落在初墨身上,但初白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似乎凝滞了一瞬。

初墨似乎感觉到了这边的注视,转过头,朝他们这边挥了挥手,笑容明媚。

樊振东也下意识地抬手回应了一下。

初白像是没察觉樊振东的细微变化,继续“闲聊”

刘初白有时候想想,也挺羡慕你们这种生活,纯粹,目标明确。我姐那边……太复杂了。就说她那个药企和科技公司吧,一堆事,天天跟人勾心斗角的,累心。还是打球好。

他拍了拍樊振东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你懂的”的感慨,

刘初白所以啊,珍惜现在这段清静日子吧。等奥运会结束,大家各奔东西,再想这么聚聚,难喽!露水之缘嘛,留个美好回忆就挺好。

“露水之缘”四个字,初白咬得格外清晰。

樊振东终于转过头,看向初白。他的眼神很平静,深邃得像一潭看不到底的湖水,没有初白预想中的尴尬、失落或者反驳。他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初白,然后淡淡地“嗯”了一声,说

刘初白是啊,奥运会最重要。

他的声音不高,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初墨那边交接完了,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刘初墨小胖,初白,聊什么呢?

初白立刻换上嬉皮笑脸

刘初白夸我姐漂亮,给咱们总局增光添彩!

初墨白了他一眼,没理他,对樊振东说

刘初墨新喷雾放队医室了,记得提醒大家按说明用。

樊振东好,谢谢。

樊振东点头,目光落在初墨脸上,又很快移开,语气是一贯的温和有礼,听不出任何异常

樊振东辛苦了。

初墨笑了笑,跟两人道别,转身离开。

初白看着姐姐走远,又看看身边沉默的樊振东,心里那点“泼冷水”成功的得意感,不知怎么的,淡了下去,反而升起一丝莫名的……不确定。

樊振东太平静了,平静得有点反常。他刚才那些话,对方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根本没往心里去?

樊振东没再说什么,拿起毛巾擦了擦汗,转身走向球台,准备下一组训练。他的背影依旧挺拔,步伐沉稳有力。

只是,没人看到,他插在运动裤口袋里的手,正紧紧攥着一样东西,一张边缘已经被摩挲得有些起毛的便利贴。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纸张的存在,以及……那枚唇印微微凸起的轮廓。

初白的话,像冰冷的针,一根根刺入他的理智。

“露水之缘”……

“东京奥运会一结束就走”……

“全年无休,满世界飞”……

“再想聚聚,难喽”……

每一个字都无比真实,无比残酷,清晰地划开了两人之间巨大的鸿沟。

樊振东的心沉甸甸的,像是灌满了铅。初白的警告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心中因那个夜晚、因那张“契约”而燃起的灼热火焰,只留下冰冷的灰烬和刺骨的清醒。

他知道初白说的是对的。

他和初墨,就像是短暂交汇的流星和航船。

他脚下的路是球台到领奖台,循环往复;而她,属于更广阔、也更复杂的星辰大海。

一个在为国争光的赛场上拼杀的世界冠军,一个在名利场巅峰与国际资本周旋的超级巨星。他们的世界,平行得近乎残忍。

口袋里的便利贴,此刻像一个滚烫的烙印,提醒着他那个夜晚的悸动和她认真的承诺,也讽刺着这巨大的现实鸿沟。

樊振东拿起球拍,站定在球台前。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专注,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最深处。

奥运会最重要。

这是他的战场,他的责任,他必须心无旁骛。

他用力挥拍,乒乓球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狠狠砸向对面的球台!

那颗小小的白色球体,承载着他全部的力量和决心,也暂时击碎了所有不该有的奢望。

只是,在心底某个角落,那张带着唇印的“愿望契约”,并未被冰冷的现实完全冻结。它像一颗被深埋的种子,在名为“不可能”的冻土之下,无声地蛰伏着,等待着一个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春天。而初白画下的那个红圈,在樊振东的沉默里,显得愈发醒目和……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樊振东不是没想过掐断这不该有的念想。在无数个加练结束的深夜,在飞机舷窗旁俯瞰云层时,他都在冷静地分析利弊,试图用理智将那悄然滋生的情愫连根拔起。

他告诉自己,初墨是耀眼的流星,划过他这片名为“体育”的天空,留下惊艳一瞬已是恩赐,强求轨迹重合,只会让双方都粉身碎骨。

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人能控制的。

理智的堤坝在医务室窗外的那一刻,彻底崩塌。

当他结束更晚的加练,习惯性地绕那条僻静小路回宿舍,却看到汪顺从初墨的医务室走出来。路灯下,汪顺脸上那混合着失落、苦涩却又带着一丝微弱希冀的复杂表情,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樊振东的心上!紧接着,他看到了窗边初墨的身影,看到了她脸上那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带着一丝沉重和疲惫的神情。

然后,他的目光与她的,隔着玻璃与昏暗的光线,猝然相遇。

初白那些关于“露水之缘”、“不同世界”、“互相折磨”的理智劝诫,在那一瞬间被心底汹涌而出的、更为原始和强烈的情绪彻底淹没!

那不是简单的欣赏或好感。那是一种混合着强烈占有欲、不甘心以及被触发的竞争本能的洪流!汪顺能深夜出入她的医务室,能让她露出那样的表情,能得到她“随队”的承诺!那他樊振东呢?难道就因为初白口中那所谓的“不同世界”,就要连尝试的机会都放弃?连“愿望”都不敢说出口?

初墨那句无声的“露水之缘”论调,在樊振东这里,被彻底推翻!

他不要什么露水!他要的是——抓住这颗流星!哪怕只有一线可能,哪怕前路是互相折磨的荆棘!

他平静外表下掀起的惊涛骇浪,最终化为那穿透玻璃的、极具压迫感的无声质问:

“他,能让你留下?”

这质问,不仅仅是对初墨的,更是对他自己的宣战书!是他对初白“清醒”预判的彻底反叛!是他遵从本心,决定不再压抑、不再回避的信号!

初墨在那目光下感到的“窒息”,正是樊振东内心风暴的外在投射。那不再是旁观者的审视,而是狩猎者锁定目标后,势在必得的锐利锋芒!

医务室的门隔绝了汪顺的失落,却关不住窗外樊振东眼中燃起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防线的火焰。这场“露水之缘”,在樊振东这里,注定要掀起滔天巨浪。

——清醒者的规劝,终不敌心动者的孤勇。当樊振东隔着窗户问出那句无声的质问时,命运的齿轮已然偏离了“露水”的轨道,朝着不可预测的惊涛骇浪,轰然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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